風清揚輕輕一笑,在他言語落下的瞬間,他全身的氣息隨之一變,吊兒郎當的樣子早已隨風而逝,嘴角不過依舊可以看見那點滴的鮮血,但那一雙眼中卻充斥着驚天的戰意。
“怎麼要認真了嗎?”
看到風清揚的變化,老者不由輕輕一笑,然後雙臂傲然靠在後面,步伐隨之一起,霎時老者給人已一種,劍已出鞘,斬斷世間一切無妄的感覺。
老者雙目凝視着風清揚,背在身後的手指緩緩拿下,然後放在眼前凝視了一番,竟不知爲何老者朝他自己的手指輕輕吹了一口的仙氣,然後那一雙早已被戰意包裹在其中的眼留在了風清揚的身上。
“注意了,第三式一指破蒼穹。”
語言依舊在四周迴盪,但老者那驚天的氣息卻已席捲八荒,那一根很是乾枯的手指之上也在此時散發出了一絲若影若現的光芒,但老者的目光卻依舊凝視着手中的手指。
“你準備好了嗎?”老者再次詢問而道。
風清揚一笑,沒有吐出絲毫的言語,手中的摺扇霎時一收,鴻鈞笛隨之浮現在了手中,只見他左腿輕輕向後一退,已做好施展絕學的準備。
“好。”
老者再次一吼,不過卻竟只吐出了一個字,在這個字落下之際,他霎時便將那根手指向前一探,光芒瞬間而起,在老者的手指的盡頭更是浮現了一個手指的虛影“神指”。
它比人的手指要粗上幾分,長了幾分,最爲可怕的是其上散發的氣息,那是一種可以碾壓一切的存在。
“落幕吧!少年,機會我依舊給你了,怎奈你卻不懂得珍惜。”
老者輕言一番,然後那手指便已直接破風而來,它所經過的地方,就連空中的風也爲其讓道。
招式雖然還未落下,但威力風清揚卻很是真切的感覺到了。
於是風清揚瞬間沖天而起,連忙也施展出了自己最強一式。
“黯然天。”
風清揚雖曾經感悟了兩招,但直到此時他也依舊只使用了一招,但此時被老者的驚天一指驚訝,使他毫不猶豫將最強一式給使出了。
只見風清揚調動全身的真元,在笛子的盡頭一道絲絲的光芒便在閃現,然後風清揚瞬間將手中的笛子一揮,那道光芒便攜帶着毀天之能席捲了八荒衝向了老者那滅世一指。
“轟”
霎時相交,四野隨之距離的晃動起來,就連這座沖天而起的樓也不由左右搖擺了起來。
不遠之處,在另外一座樓中正在靜修的天地二君,霎時四目一睜,望着登天塔,齊聲而道:“這是?”
天地閣與登天塔作爲此地的精神的象徵,已不知多久沒有發生過變故了,但此時直插雲霄的登天塔竟直接佐佑搖擺了起來,雖然那晃動的幅度不是很大,但作爲天地閣統治者的天地二君卻還是感覺到了。
“哎!真不知道這是禍還是福。”天君不由苦澀一笑,然後便再次將那一雙波瀾不驚的雙眼給閉上了。
“哎!”接着地君也隨之嘆了口氣。
另外一側登天塔之中,兩式絕學相交的餘威依舊使四野晃動。
風清揚微微有點站立不穩,嘴角之處也漸漸浮現絲絲血痕,步伐輕輕一起,竟發現腳步變的微微有些承重,嘴角隨之浮現了絲絲苦澀的笑容。
而在另外一邊的老者也是微微狼狽,雖然他的衣袍依舊在風中飄舞,嘴角也浮現了絲絲的鮮血,但他的眼神卻依舊很是有神,目光也始終盯着風清揚。
“你很不錯。”然後老者很是隨意的對風清揚說了一句,那一雙早已看破紅塵的眼就直接給閉上了。
“嘿嘿。”風清揚隨之一笑,便邁着步伐踏向了前行之路。
第二層與第一層幾乎沒有明顯的區別。
一位老者靜立在中央,在他的身側堆放着很多的酒壺,而他的眼睛也就留在酒壺之上,就連風清揚的進來老者也沒有注視到。
“這不對啊!怎麼感覺缺少點東西啊!”
風清揚剛剛踏進便傳來了酒鬼老者那自言自語的聲音。
“前輩。”風清揚輕輕一笑,再次向前一步,然後說道。
“什麼前輩後輩的,站在那裡別動,不要打擾我思考。”風清揚的話語還未徹底消散在四周,酒鬼那極爲不耐煩的聲音便已傳來。
一時風清揚再次很是苦澀的一笑,便很是安穩的站在了原地,雖然老者一幅糟老頭的打扮,但他全身的氣息就連風清揚也感覺不到。
當然風清揚不會天真的以爲,眼前的老者不會絲毫的武藝。
“哎!這到底那裡不合適啊!”在風清揚思索之際,老者的聲音再次傳來,不過他的聲音之中夾雜着絲絲難以置信,在語言落下的瞬間,他的手直接放在頭頂浮動着他那爲數不多則早已花白的頭髮。
“或許應該是這樣的吧!”酒鬼在抓耳撓腮的之際,突然在腦中靈光一閃,接着酒鬼熟悉一喜,他便再次忙活了起來。
“哈哈哈哈。”
隨後傳來的便是老者的瘋狂的笑聲與那洋洋得意的讚美之音,“我真是太有才了,太有才了。”
“小子你是幹啥來的。”在瘋狂的大笑一番,酒鬼老者不由將頭輕輕一轉,映入眼冕的是一張陌生的面容,酒鬼老者瞬間一驚,然後便詢問而道。
不過在言語之中卻充斥着絲絲的謹慎,就好像生怕風清揚盜走他的某個秘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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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風清揚霎時口似懸河,口雖是張開的,但他卻吐不出一個字,一句話,因爲現在風清揚嚴重感覺酒鬼老者又遺忘症。
“小子我在和你說話呢?你是聾子嗎?”老者再次一吼,隨之而道。
風清揚依舊不言語,不過在心中卻將酒鬼老者給數落了好多遍。
“小子。”老者的暴脾氣瞬間一怒,拳一橫便已揮灑而出,既然風清揚不言語,那他便打算爲放一起長點記性。
風清揚隨之一笑,凝視着老者破天而來的拳,他嘴角的那一抹淺笑始終懸浮,然後步伐也隨之一起,已一個不可能的刁鑽角度,便於酒鬼的拳揮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