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自古傳言琴者一般都很是謙虛,早先我還不信,今日我便算是領教了。”
突然一聲大笑,隨之而來的便是幽幽的聲音。
“這是誰啊!怎麼這般沒有禮貌。”
在聆聽女子與男子談論的江湖人士微微有些不高興了,於是詢問而道,在說話的同時,只見他的臉上早已浮現兩個字那便是“不悅”。
“嘿嘿,兄臺說話還是小聲點,沒看到聲音的來源地是琴海嗎?”
一位年齡大概在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說道,到他這種年紀的人已然對於人情世故捉摸的差不多了。
“琴海又能咋樣。”男子一臉的不以爲然。
“琴海是不能咋樣,但說話之人卻是風清揚。”
另外一個不由將頭微微一擡,一臉嚮往的望着正徐徐踏空而來的風清揚。
風清揚破風而來的聲音霎時便打斷了女子的思索,然後苦澀的笑容漸漸浮現在了女子的臉上,隨之一望,那熟悉的身影便已出現在女子的眼冕之中,接着就連嘴角之中也出現了一抹的淺笑。
“風兄,當日一別風采依舊啊!”
看着正徐徐而來的風清揚,女子輕笑的同時,不由將琴一收,然後說道。
“是嗎?”
話語一落,風清揚便與龐龔宇、風智敏三人落在地上,隨後風清揚便將懷中的樑志紅也放在地上,便爲衆人介紹了起來。
“龐老,樓主。”
雖然在心中已猜測出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但待風清揚介紹之後,玄溺琴姬與弦非閒也是微微一驚,於是二人連忙問候了起來。
“晚輩玄溺琴姬拜見龐老先生、樓主。”
“晚輩弦非閒拜見龐老先生、樓主。”
“哈哈哈,就說怎麼能傳來如此精闢的言論啊!原來是名家啊!”在知道縣溺琴姬與弦非閒之後,風智敏的臉上不由出現了絲絲的笑容,然後說道。
“嘿嘿”選溺琴姬先是尷尬一笑,然後再次開口,“前輩謬讚了。”
“轟”
然,就在衆人談論之際,琴海之中突然一聲巨響,隨之一道耀光的光柱沖天而起,一首悠揚的琴音隨之四野響起。
驚訝、驚訝,無與倫比的驚訝,更有人直接化爲殘影一閃,直朝那邊而去。
“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風智敏不由感嘆了一番。
她知道事情發展到此時,已不是她可以阻擋的,於是她便微微嘆了口氣,任憑事情發展。
隨着第一人的飛去,接着片刻之間便已七八道身影直接朝那邊飛去。
“噗”
人剛剛飛去,還未踏入琴海之中,衝在最前面的那個人直接化爲了一攤的血水,隨之那個從琴海深處發出的琴音再起,踏空而去的人霎時便陷入到了瘋狂之中,紛紛祭刀殺人到了人羣之中。
一時刀光劍影,血流成河。
只見最爲前面的那個,一馬當先,手中的刀一旋,變似切白菜般將人給一分爲二,地上的霎時便多了兩攤早已血肉模糊之物。
“唔”
霎時無數的人將今天吃的東西給吐了出來,甚至直接有人就連膽汁也給吐了出來,雖然其中有人草菅人命、殺人如麻,但也沒有這般殘忍。
而那些被琴音印象的人並沒有因爲有人嘔吐而停止,而知開啓了他們收割模式,一時之間人命似草,無數的人僅僅瞬息之間便已躺在了血泊之中。
“瑟瑟。”
更有一個被影響的人發出了奇特的聲音,然後握刀揮向了風清揚身邊的樑志紅。
“啊。”
樑志紅霎時吼叫一聲,做爲琴海公主的她啥時候經歷過這種情景,但她還是在哭聲之中連忙手中的銀燈一舉。
“砰”
隨之一聲清脆之響,刀便擊打在了銀燈之上,銀燈霎時發出了耀眼的光芒,被感染的人也直飛而去。
“銀燈啊!”霎時無數的人吼道。
“據說金銀雙燈從來都是形影不離。”
“不知這是誰家的孩子啊!”
一位微微有點猥瑣的男子隨之而道,顯然他在心中已打起了他的小九九,若是來歷不大,那他則不介意強搶豪奪一番。
但他註定是要失望而歸了。
“老兄是想搶吧!我勸你還是趁早打消念頭。”一位老者好心勸解而道。
“哦,怎麼回事?”對於老者猜到自己的小九九,男子絲毫沒有驚訝,也沒有生氣,而是直接詢問而道。
“看到了嗎?站在女孩左邊的那個青年便是天星風清揚,右邊的那個女子則是琴樓的樓主,而那位老者則是號稱請破八荒的龐老先生,所以兄臺還是打消你的念頭吧!不然嘿嘿。”
不然之後便已沒有,不過卻傳來了老者數聲的冷笑,但老者的冷笑的背後猥瑣的男子卻是知道,於是他霎時尷尬一笑。
看見一擊未果,那位被感染的人竟再次直飛而來,人還在空中,刀便已攜帶着絲絲的煞氣而落。
“滾”
剛剛驚悚的一幕此時依舊在風清揚的眼前的迴盪,此時被感染的人竟再次襲來,風清揚霎時一怒,口吐一字,身軀便已隨風而去,拳霎時便已轟出。
“轟”
剎時一時巨響,拳便沉重的略在了被感染人的身上,拳風驚的風簌簌之響,然後風清揚的拳便也直接穿透被感染人的身軀。
隨之被感染的人便直接轟撞在了地上,地上隨之浮現一個深坑。
“這?這也太強了吧!”無數人霎時便被風清揚給驚在了原地。
衆人皆知道風清揚很強,但也沒有想到他會強到這般地步啊!對於被感染人的厲害他們可是剛剛領教過的,他們兩三人才勉強可以被感染的人戰在一起,但風清揚一人卻可以秒殺一個。
“嗷”
然,就在衆人沉迷與風清揚至強一式之際,突然從深坑之中發出了一聲吼叫,而後只見那個被風清揚給轟入到地上的感染之人直接涌出。
他沒有過多的言語,也沒有多餘的動作,他只是將手中的刀用力一揮,那一把刀便已斬風而下,並將四周的風震的簌簌直響。
“我靠。”
風清揚不由口暴髒語,因爲他知道他剛剛一式的威力,只要是正常人面對自己那至強一式,便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喪命。
但眼前的這個怪物卻使絲毫不受影響,直接再次襲來,就好像他從來沒有受到過傷一般。
其實風清揚是忽略了一個問題,那便是既然他將其稱爲怪物,那被感染的人便要有點作爲怪物的資格。
風清揚在口吐髒語的同時,他的手臂再次一揮,便直接怪物再次揮下,但這次風清揚卻吸收了前一次的教訓,在怪物朝地面襲去的瞬間,風清揚霎時腳步一舉,身軀便已直接浮現在了怪物的身前。
接着風清揚將他沉重的錘頭再次輪起,不過這次卻落在了怪物的頭顱之上。
“轟”
伴隨着拳的落下,怪物的頭霎時鮮血淋漓,頭中的腦髓也直接粘在了風清揚的手上。
隨之風清揚注視起了怪我,待他一動不動並毫無生機時,他的臉上纔出現了絲絲的笑容。
這是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他們的弱點是頭,只要將他們的頭爆掉便可以滅掉可以,快動手,不然等會我們就都變成這種東西了。”
風清揚凝視着四周四周而道,只見隨着怪我將一人殺掉,或者是咬上,那個人也就隨之變成了怪物。
僅僅的瞬息之間,四周之人便有十分之一已被怪物給感染了。
風清揚的話語剛剛而落,四周之人便皆握拳、握劍紛紛向怪物的頭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