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怡的四野,突然傳出了一道聲音,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被包打聽給聽到了,四周之人也皆轉身望了過來。
“朋友好眼力,不知可否過來一坐。”
包打聽微微一凝視,發現風清揚的周身散發着一股傲氣,那是傲視天下豪傑的傲氣,包打聽便已知道眼前的這位必不是等閒之人,然後便出言邀請。
“包兄客氣了。”風清揚一笑,手中的摺扇也隨之一笑,然後周妍便推着風清揚緩緩來到了包打聽那一桌上。
“還請風公子爲我們做主。”
由於風清揚剛剛坐在角落,無人關注,此時風清揚已站在中央,那位廣濟山的老者才注意了風清揚,然後便出言求救。
“你認識我。”風清揚一笑而道。
“三年前我等跟隨門主去過西府,曾見過風公子一面。”
“哦。”風清揚輕輕一笑,很是隨意的回了一句,手中的摺扇也再次再次搖擺了起來,轉頭對包打聽道。
“包兄能否給我風某一個薄面,讓廣濟山之人離開。”
“離開,我廣濟山門人爲何要離開啊!”包打聽還未言語,突然在店外響起了一道頗爲囂張的聲音,然後緩緩便走進了一行人。
只見爲首之人乃一位眉儂大漢,腰間拖着一把大刀,不過卻有點賊眉鼠眼,自進來之後,他的目光便始終停留在周妍的身上。
“風兄,看樣子你這個和事老你做不成了。”包打聽輕笑而道,不過言語之外卻充斥着絲絲不爲人知的東西。
雖然直到此時包打聽還不能肯定風清揚的身份,但憑藉‘風四公子’這四個字,在包打聽的心中已有了人選。
“嘿嘿”風清揚輕笑一聲,便未言語,而是很是隨意的將周妍給護在了身後。
“哼”
看到風清揚將周妍給擋在了身後,來人冷哼一聲,然後便來到了廣濟山衆人的面前,很是恭敬的將老者與亦無雲給扶起,然後轉身詢問包打聽:“不知這件事閣下想怎麼處置。”
“這件事閣下想怎麼處理。”包打聽臉上隨之浮現淡淡的笑容,然後轉問道。
“嘿嘿。”
來人奸佞一笑,再次轉頭望向了周妍,眼中冒着絲絲的精光,心中也在遐想,等會怎樣可以得到美女的芳心。
來人乃廣濟山的二師兄肖天華,一身修爲乃半步天命,可以說在江湖之上名聲極大,但這個名聲卻不是個好名聲,而是他極爲好色。
肖天華的眼望向了周妍,竟像長了翅膀一般不願離開。
周妍滿臉的厭惡,步伐再次輕輕一啓,身軀便已出現在了風清揚的身後,但那雙厭惡的眼睛卻揮舞着翅膀在次而來,周妍白眼隨之一翻,竟將風清揚的臂膀拉在了自己的懷中,似在爲那一雙眼告訴一個真諦。
名花已有主,閒人請繞行。
名花是有主了,但閒人真的會繞行嗎?
看見周妍拉着風清揚的臂膀,肖天華眉峰不由一皺,似在尋找一件事,一件可以彰顯‘英雄本色’的導火事。
他的目光始終在風清揚與包打聽的身上找尋。
“風兄,這俗話說的好英雄配美女,但一旦英雄配了美女,這英雄便會麻煩不斷。”看到肖天華的舉動,包打聽不由而道,然後便說道。
“其實有一點包兄說錯了。”
風清揚在說話的同時,嘴角銜掛着絲絲的笑容,手中的摺扇也依舊的搖擺,但目光卻是無視肖天華。
“不知是哪一點。”包打聽道。
“其實這不是英雄麻煩也是會找上來的,就像在此時,你看。”
話說到一半,風清揚不由微微一停頓,然後指向了不遠之中正在緩緩而來的肖天華,之後才緩緩將‘你看’二字給吐了出來。
風清揚的話語依舊在四周傳蕩,肖天華的身軀便已來到了眼前,道:“剛纔你讓我們廣濟山的師兄離開吧!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廣濟山的金子招牌就是讓你給折的。”
“啥”
此時的風清揚已不能用驚訝二字來形容,他一臉失驚望着眼前這個已將‘強詞奪理’這四個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傢伙。
風清揚笑了,笑的很是隨意,然後手中的摺扇輕輕一搖,看着眼前這個已漸漸來到了眼前的肖天華。
“你感覺我說的話很搞笑。”肖天華看着風清揚一字一字道,顯然此時的他一心想要在周妍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軟實力。
“這個我沒有說,但你感覺我在說的話,那就是我在說。”
雖然肖天華的行事風格很是‘有趣’,但他卻將眼睛一直停留在周妍的身上,這使得風清揚不由一怒。
“你這是找死。”
風清揚還未動,在聽到風清揚的言語之後,肖天華不由一怒,然後便握劍而來。
劍飄逸而來,在距風清揚還有數尺之遠時,他便將劍給刺了過來,但卻未收回去。
原來劍在刺過來之際,便被風清揚用雙指給銜住了。
“不是所有的人你都能踩到腳下,也不是所有的美女你都能想法得到。”風清揚輕笑而道,在語落之後,便輕輕鬆手,將劍送給了肖天華。
肖天華微微退了幾步,便緩緩停穩了步伐,不由一怒,然後便是輕笑。
“哦,是嗎?”
輕笑之後便傳來了道道的言語,不過言語之中卻充斥了絲絲的令人窒息的殺氣。
“怎麼,你感覺不是,那要不來試一試?”風清揚輕笑而道,手中的摺扇也隨之一收,一雙眼,一雙可以望穿一切眼的停留在了肖天華的身上。
“正有此意。”
語落,肖天華一笑,步伐輕輕一舉,踏浪向前一行,手中的劍也隨之輕輕一旋,一影一劍瞬間變向風清揚而去。
風清揚一笑,手中的摺扇也再次一搖,看似很是隨意的將摺扇一置,但那把劍卻正好落在了摺扇之上。
然後輪椅便已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
“都給你說了,不是所有的人你都能踩到腳下,也不是所有的美女你都能想法得到。”不知爲何風清揚再次重複起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