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旬飯過五,和櫻井菱一家人在餐桌上也吃的差不多了,而且櫻井菱父母的手藝還真的不錯,至少金哲寧認爲很好吃,很適合他的口味,而關於酒的問題,櫻井菱父親也真的沒有在爲難金哲寧,僅僅是讓金哲寧喝過那一杯,就象徵性的過去了,畢竟酒這個東西還不是對身體有益的飲品,不管金哲寧是故意不喝,還是有什麼原因不喝,這都情有可原,沒什麼好較真的。
飯後跟着櫻井菱一家在客廳內像普通家庭(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個家庭怎麼可能普通呢!)一樣聊了聊家常,櫻井菱的父親還真如金哲寧所料,這酒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一瓶茅臺下肚到現在,他還能像沒喝酒的人一樣和大家一起聊天,臉色和說話的語氣沒有任何的變化。
至於櫻井菱父母的真實工作究竟是做什麼的,他們兩位家長也沒有細說,而且也沒聽櫻井菱說過,只知道他們常年在外地工作,基本不在家。
他們沒說,金哲寧和不好細問,畢竟他們是長輩,他們不說,肯定是有他們的道理,就像金齊峰現在也不和金哲寧說他自己的底細一樣。
一代的事情就要在那一代人的手中消亡,如果硬要把那些事情帶去下一代,這也未必就是好事。
看着時間也已經九點多了,金哲寧心裡真估算着時間,想辦法怎麼禮貌的離開。
正當這時,櫻井菱吃完了最後一口的蘋果,然後把牙籤扔到了垃圾桶裡,拉了拉金哲寧的胳膊,說道:
“我們下樓走走吧?”
金哲寧眼睛一亮,問道:
“都這麼晚了,還走什麼走啊!”
櫻井菱一撅小嘴,說道:
“就當是飯後運動了,你就陪我去嘛!”
金哲寧無奈,也只要順着櫻井菱的意思,點了點頭。
櫻井菱的父母也無奈笑了笑,點頭默認了。
而櫻井菱自然高興,有自己的父母在場,雖然不是別人,但櫻井菱還是覺得沒有自己和金哲寧兩人單獨相處來的自然。
抽了一張紙巾給櫻井菱擦了擦嘴,然後淡淡的說道:
“我們出去散散步就回來,時間有點晚了,不能出去太長時間。”
櫻井菱點點頭,然後很高興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反正你會送我回來的,時間晚了也沒關係,你等我一下下,我去換件衣服。”
金哲寧眨了眨眼睛表示明白,然後接着說道:
“多穿點,晚上外面冷。”
櫻井菱乖巧的“嗯”了一聲,起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櫻井菱的父親見櫻井菱已經關好了門,他馬上拿出了香菸扔給金哲寧一支,然後自己立馬也叼上一支,點燃深吸了一口。
金哲寧呵呵一笑,自己點燃了香菸。
櫻井菱的父親長吐出了煙氣,說道:
“一會等井菱出來,你就馬上拉着她出去,要不然這小丫頭看到我吸菸,就又該埋怨我了。”
金哲寧隨和的笑了笑,說道:
“井菱也是爲了叔叔你身體好,叔叔你應該理解。”
櫻井菱父親“嗯”了一聲點點頭,說道:
“這我當然知道,但吸了大半輩子煙了,讓我突然離開這個東西,我還真不適應。”
金哲寧自然的吸了口煙,說道:
“香菸對身體不好,叔叔自己要注意。”
金哲寧的話剛剛說完,櫻井菱屋子的房間門就被推開了,櫻井菱穿着一身淡粉色的運動裝走了出來,頭髮已經抓成了馬尾,整個人顯得格外清秀。
走到金哲寧身邊拉起了金哲寧,然後玩笑的說道:
“走吧,我的未婚夫!”
金哲寧呵呵一笑,一旁的櫻井菱母親無奈的說道:
“你們注意安全,早點回家啊!”
告別了櫻井菱父母,金哲寧被櫻井菱拉着走下了樓。
走到樓下,金哲寧歪頭看了看櫻井菱,說道:
“以後還是不要叫我未婚夫,我聽着彆扭。”
櫻井菱“嗯”了一聲,說道:
“慢慢會適應的,而且這原本就是事實啊!”
金哲寧無奈,嘆了口氣,說道:
“我只是聽着彆扭,訂婚之後不用你說,大家也都會知道的。”
櫻井菱把臉看到了一邊“哼”了一聲,說道:
“我纔沒有那個意思,是你想多了。”
金哲寧微微一笑,說道:
“我知道你高興,我可以理解。”
而這時金哲寧開來的車子就在距離金哲寧和櫻井菱不到十米的距離,車子的門突然打開了,一陣暗紫色皮衣的女人悄然走了下來。
此人頭上還帶着一個類是牛仔一樣的帽子,由於天色比較黑,視線也不是很清楚。
櫻井菱看到後立馬有些不正常,她抓緊了金哲寧的胳膊,躲到了金哲寧身後。
金哲寧呵呵一笑,伸手拉過櫻井菱,細聲說道:
“別害怕,那是藍心。”
櫻井菱露出腦袋看了看然後才嘆了口氣,說道:
“我還以爲是誰呢!神秘兮兮的。”
金哲寧摟住櫻井菱,說道:
“我們繼續走,不用管她,她有她自己的想法。”
走出了櫻井菱家的小區,藍心就跟在金哲寧和櫻井菱身後的不遠處。
在大街隨便走了走,然後憑着櫻井菱的心情走進了公園。
公園內的環境很適合散步,而這時也正是公園內人多的時候,就連不遠處的藍心也不時提高了警惕,縮短了於金哲寧兩人之間的距離。
在一條較窄的小路上,一個人迎面跑了過來,好像很着急的樣子。
路過金哲寧時無意間撞到了金哲寧的肩膀,然後他很着急的停下來,說道:
“不好意思,兄弟。”
金哲寧微微一笑,禮貌的回道:
“沒關係。”
此人的神情有些緊張,道歉之後就繼續跑開了。
金哲寧總感覺這人有些不正常,但可能是自己晚上還有任務,神經有些太明感了,這也是長時間以來金哲寧無意識養成的習慣。
爲了不被一旁的櫻井菱發覺,金哲寧也沒有表現出來太多,僅僅是回頭給兩米外的藍心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