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還在激戰的嚴思弘,雖然一直沒停了運動,不過他的大腦已經清醒了,只是給的便宜誰不佔。
而走廊裡雜亂的腳步聲,讓他警覺起來,他迅速抽身就跑,好在他的衣服都沒脫,很方便他跑走。
隨着他翻過窗子的身影,休息事的大門被記者推開。
一女人凌亂的躺在沙發上,那畫面全部都是禁播的。
閃亮的閃光燈,晃了柳婷的眼,還沉浸在興奮中的她,終於被燈光刺激清醒了。
“啊!”她尖叫出聲,嚇得用衣服包裹自己。
外面的記者纔不管女人多窘迫,他們只要這種爆炸性的新聞。
“請問柳婷小姐,你的入幕之賓是誰啊?”記者問道。
只是圍觀的人遠遠不止是記者,還有被記者驚動的所有宴會廳的人。
夏鈺也在人羣中,本來是想看別人熱鬧的沒想到,看見自己的女兒這麼不堪,她闖進休息室,女兒抱住,遮擋着她不堪的身體。
“混蛋,你們都滾出去!”她只想把所有的人趕走!
柳巖氣得要被過氣去,自己的老臉都丟盡了。
“不行,誰也別走!柳婷,你說,誰欺負了你?我要找他算賬!”
當然算賬他知道自己沒這個本事,可是負責是必須的,他知道想要掩蓋住這次醜聞的辦法,只能是把那個男人抓出來的,讓他對柳婷負責。
柳婷被自己爸爸問的一愣,她完全是懵逼的狀態,她唯一記得的就是嚴思崎的臉,但不會是嚴思崎,大家都知道嚴思崎死了!
可是和她剛纔糾纏的男人是誰啊?
她抓着自己的頭髮。
“哎呦,不會連剛纔誰上了自己都不知道吧?”幾個小名媛議論道。
她們的聲音不小,人們都聽得見。
丟臉的極致到底是什麼?柳婷今天知道了。
“是公爵!剛纔和我在一起的人是公爵!你們都看見是公爵抱我走的!”
不是嚴思崎就一定是公爵,只好她還知道自己被誰帶出來的。
只是她的話沒有消除自己的窘迫,反而引來人們的鬨堂大笑。
“哈哈哈,竟然誣陷在公爵身上,剛纔公爵一直和了郎總裁還有夏清苗在一起。我們都是看見了!”
“嗯,我還敬了公爵一杯酒呢!”
幾個人搶着說道。
柳婷的臉慘白了到了極致,不是溫莎公爵,那還有誰啊?
正在這個時候,嚴思弘沒事人一眼,款款走了進來。
“大家都讓一下,都是成年人,柳小姐約會個那男人也正常。來人,把記者給我哄出去,不許再拍了!”他命令着。
今天的事必須要快點壓下去,不然真查下去,他真的怕會查到他的身上。
嚴家的勢力在華納國,還是很管用的,隨着他的命令,他的手下把記者和人羣都趕走了。
柳巖氣得關上大門,一巴掌打在自己的女兒臉上。
“沒用的東西!你把老子的臉都丟盡了!”
柳婷委屈的哭出了聲。
夏鈺氣得推開柳巖,“你鬧什麼?女兒被人欺負了,你不去查還打女兒?”
柳巖冷哼着,
“早就說了女兒是賠錢活,你特麼的就會給我生賠錢貨!今天的事,你給我擺平了!”
他狠狠撂下一句話,闊步走出休息室。
夏鈺的牙深深咬在自己的脣上,她被男人罵了一輩子不能生兒子,只會生賠錢貨!
“別哭了!哭又個屁用!今天有丟臉,將來我就讓你有多風光!”
“媽!還有可能嗎?我已經,已經……”柳婷哭到斷氣。
“怎麼不可能,你放心,媽媽一定讓你成爲華納國最有權勢的女人!”夏鈺的字從牙縫中逸出。
一場盛大的宴會,就在一場盛大的笑話中結束了。
柳婷成了人們宴會後最愛拿來嚼舌根的談資。
—
轉天,夏清苗還沒睡到自然醒就被自己媽媽拽了起來。
“苗苗,我們走了!”何敏說道。
夏清苗迷迷糊糊的半睜開眼睛,“媽,我們去哪啊?你讓我再睡會兒!”
她推開何敏的手,她的起牀氣一向大,不是她媽媽的話,她早翻臉了。
“苗苗聽話,你先起來,我們到飛機上再睡!”何敏解釋着,把自己的女兒拉起來,給她換着衣服。
夏晟在門外敲着房門,“好了沒有啊?時間不多了!”
“好了,好了!馬上就走!”何敏給夏清苗穿好衣服,穿好她的鞋,拉着女兒起身,向大門外走。
夏清苗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去的,她一直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直到汽車開到飛機場,她才抓會了些神智。
“媽,我們到飛機場幹什麼?”她眨眨眼睛問道。
真心是懵逼了,她臉沒洗頭沒梳就被拉着上飛機。
“我們去旅遊,聽話上飛機了!”夏晟給何敏睇了一個眼色。
何敏推着夏清苗往前走,“是啊,我們一家人好久沒出去旅遊了,我們去玩一圈。”
的確是好久沒出去旅遊了,只是幹嘛這麼趕?而且都沒和她提前說。
陡然她想到了什麼,“媽,我還沒告訴思謙一聲呢!”
“告訴他不着急,我們到了地方你再給他打電話!”夏晟哄着着自己的女兒,帶着她過了安檢。
似乎也找不到反駁爸爸的理由,他們一家人跟着所有的旅客等上了飛機。
“媽,我們去哪旅遊啊?”坐在飛機上的夏清苗問道。
“我們去英倫國。”直到這個時候,何敏纔敢說實話。
隨着飛機的起飛,夏清苗看着懸窗外,不知道爲什麼一陣不安席捲了她的心,她的心像是跌入了無底的深淵。
只是一個旅行,她安慰着自己,到地方她就可以給郎思謙打電話,過幾天她就可以回來了!她對自己說道。
然而下了飛機後的一切都和她的設想完全不一樣了。
她的爸媽不給她手機,而是帶她去了一個破敗的工廠。
何敏在看見工廠後瞬間傻了眼,“老公,我們是不是走錯了路?我們買的工廠是這個嗎?”
夏晟詳細的對過了地址,“沒錯啊!怎麼會這樣?”
他不甘心的走進去問,只是空蕩蕩的長滿荒草的院子,根本一個人都沒有。和給他發過來的公司概況完全不一樣!
何敏急得哭出聲,本以爲買了工廠,他們來了就可以組織人生產,結果這個工廠什麼都沒有,然而他們要拿什麼換他們欠下的高利貸?
還有他們根本沒有錢再造一個工廠!
夏晟的眸光漸漸渙散,腦袋一黑栽到在地上。
“老公!老公!”何敏大聲叫着,可是夏晟根本給不了她任何的迴應。
“媽,我們快送爸爸去醫院!”夏清苗扶起自己的爸爸,搭了一輛車送夏晟到醫院急救。
然而,醫院的搶救,並沒有換回來夏晟的命,她看着病牀上被白被單蓋着的爸爸,和哭到要斷氣的媽媽,她只覺得連氣都喘不上來。
“媽,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告訴我啊!”夏清苗拉住自己的媽媽,她沒有哭,她知道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她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敏哽咽的把整件事告訴了夏清苗。
“苗苗,本來我們是想帶你來定居的,沒想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們被你姑姑騙了,這個工廠是你姑姑幫我們買的。”
夏清苗的牙把自己的脣咬到出血,又是夏鈺!
“媽,我們先安葬爸爸,然後我們回華納國,找姑姑算賬!”她的口氣堅定着,總要先讓自己的爸爸入土爲安。
只是他們的錢真的不多,只能給夏晟買一個很小的公墓下葬。
—
華納國。
郎思謙一直打不通夏清苗的電話,又到了和嚴思弘定好的和夏晟買股票的時間,他只好坐着輪椅帶着面具用溫莎公爵的身份跟嚴思弘來到夏家,而且空蕩蕩的夏家,一個人都沒有。
只有一個最後走出來的傭人,告訴他們主人已經把別墅買了,遣散了他們,她只是收拾的慢,才最後一個走。
郎思謙的眸底捲動着阿拉斯加的逆流,他以爲自己步步爲營的算計,卻沒想到,夏晟竟然買了自己的別墅帶着夏清苗走了!
嚴思弘大驚,“他走了,我的股票怎麼辦?”
誰走他都不介意,他介意的是夏家的股票!
“嚴總裁想要的股票在我的手裡!”女人的聲音從他們的身後傳了出來。
嚴思弘回頭便看見的走過來的夏鈺。
“在你的手裡?”
“是啊,我弟弟把股票公證給我了。不信你們可以看公證書!”夏鈺拿出自己的王牌。
嚴思弘的搶過公證書看了一眼,“說,你要什麼條件賣?我們可以買夏晟的,也可以買你的!”
夏鈺輕哼了一聲,“這個股票,我買50個億,而且你還要娶我的女兒,讓她做嚴家在主母!”
她開出了她的條件,她的口氣凌厲着,爲了這一天她等的太久了!
嚴思弘的脣角狠抽着,“你未免太貪心了吧!50個億還要娶你的女兒!你的女兒都被華納國的新聞輪了,還想做嚴家的主母?我們嚴家的女人,再怎麼樣也要乾淨的!”
夏鈺冷笑出聲,“後天就要開董事會了,改選就要開始了,我知道這個股票對你很重要,應該對郎總裁也很重要,你們不買的話,我同樣的價格給郎思謙!誰答應我的條件,我就把股票給誰!”
她的手拿出手機,按動屏幕上的電話撥出號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