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弘的郎氏集團大廈,是郎思謙白手起家締造的帝國神話,全世界把他的成功傳說成了商界傳奇,而這個男人也被賦予了神的光環。
夏清苗奔上頂樓的會議室,她知道現在是晨會的時間。
寂靜的超大會議室中安靜的像是沒有人,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似乎連喘氣聲都顯得突兀。
郎思謙開會是不許任何人打斷的,他厭棄任何攪擾到他思路的聲音。
他低頭看着手的報告,低沉的聲音像是能擊穿人的心臟,“花旗國公司競標失手?”
市場部的經理慌忙站起來,“總裁,是因爲嚴氏集團惡意打價格戰,他們把價格降到了成本價。”
“郎思謙!你是騙子!”陡然一道女聲,隨着大門推開的聲音衝了進來。
所有人的眸光錯愕地看向衝進來的女孩,只有一個直覺她在找死。
郎思謙臉色一沉,“出去。”
夏清苗踩着高跟鞋,在身後的保鏢衝上來之前,奔向男人,一屁股坐在男人的懷裡,手臂摟住男人的脖子。
保鏢全部頓住了腳,不敢從總裁懷裡抓人。
吃驚的眸光聚焦在女孩的身上,都在猜測她會死得很難看。
夏清苗脣角的笑扯得像只狐狸,貼上男人的臉,壓低了聲音,“你不去醫院,我就賴在你身上不起來!”
郎思謙逸出一聲輕蔑地輕笑,擡手屏退保鏢,“繼續開會。嚴家打價格戰,我們就奉陪到底。
從今天開始他們競標的項目,我們都跟,而且給我把所有的價格,都壓到成本價以下。”
“是。”市場部的經理坐下。
整個會議室的人神經全部錯亂了,他們不可一世的總裁竟然可以容忍這個女人的造次,而沒有弄死她。
比他們更錯亂的就是男人腿上的夏清苗,她沒想到郎思謙這麼狠。
她掏出水果刀,一刀抵在男人脖頸的大動脈上。
眸子壓成了狹長,“一場交易,郎總裁不守約,別怪我不客氣,我今天就算殺了你,也要把你的骨髓取走!”
呼啦啦的會議室所有的人都驚愕的站了起來,“放開總
裁!”
門外聽到動靜的保鏢也衝進了會議室,一道道槍口對準了夏清苗。
郎思謙的眸光絞着囂張的女人,擡手製止了所有要衝過來的人。
“都出去。”
男人的冷聲從來都是不可忤逆的命令,公司的中層和高管人員,領命退出了會議室,而保鏢卻不敢退後。
“木楓,我的話你沒聽見嗎?”郎思謙問着自己的特助。
“總裁,夏小姐拿着刀,她……”木楓不敢錯眼睛的盯着夏清苗的刀子。
郎思謙冷聲逸出,“你還真看得起她的本事。退下!”
木楓不敢抗命躬身退後,帶着所有保鏢退出會議室。
夏清苗呲着小牙,氣鼓着眼睛,分明被男人鄙視了。
“郎思謙,你太小瞧我的本事了吧?我一刀就能割斷你的動脈,最快一分鐘,最多六分鐘,就能要了你的命!”
郎思謙笑得冷邪,手拍在女人的翹臀上,“功課做的不錯,連我多久死都算好了,不知道死人的骨髓還能移植嗎?”
夏清苗被男人噎得一口喘不上來,該死的男人死死攥着她的軟肋。
她憤憤的瞪着男人,“你可以不捐,爲什麼要騙我?”
男人的手鑽進女人的連衣裙裡,“淡綠色很適合你,我不喜歡女人短髮,留長髮給我看。”
夏清苗只恨得想一刀戳進男人的心臟,聲音提高了八度,“我問你爲什麼騙我?”
“我騙了你什麼?我給過你機會讓你走,是你不走。”
“可是你沒捐骨髓給嚴思崎!”夏清苗氣急敗壞的喊道。
“所以爲他,你要殺我?”郎思謙的眸色幽深。
夏清苗的心狠抽了一下,“一場交易,你不該毀約!”
“一場交易。”郎思謙咬着這四個字,“既然是一場交易,你不履行全部義務,我又怎麼交貨?”
“你什麼意思?”夏清苗疑惑的看着男人。
郎思謙的眸底浸着他的冷意,“做我的女人和睡你一夜?是兩個含義。
你該不會以爲,你昨天和我睡過,今天我去給嚴思崎捐骨髓,明天你就
可以拍拍屁股回到嚴思崎的身邊吧?”
夏清苗用了三秒鐘,才反應過來男人的意思。而她真的是以爲只是睡一夜。
她遊離的眸光渙散着,從沒想過,就這樣再也不能回到嚴思崎的身邊。
片刻,她才抓住一個關鍵的問題。
“那要多久,你才肯捐骨髓給思崎哥哥?”
“在我確定你不會離開我之後。你知道我有潔癖,不喜歡用髒的東西,而我碰過的東西,就算毀了,也不會讓任何人碰。”
郎思謙的的手摸着女孩纖細的脖子,似乎只要五指一收,就能掐斷她的脖子。
“你要什麼時候確定?思崎哥哥撐不了多久。”
夏清苗的聲音急促着,早晨剛剛問過醫生,醫生說了嚴思崎的狀況很不好,她沒時間等。
郎思謙的手指在女孩的身上輕划着,“我們現在去登記結婚。明天就捐。”
“不行!思崎哥哥還病着,我不能離開他!”夏清苗立刻反駁。
郎思謙眸色一冷,一把抓住女人拿刀的手腕,用力一擼就將女人手裡的刀卸下,隨手一丟,刀子飛落在門口的垃圾桶裡。
“你敢再說一遍!”他的字從牙縫逸出。
夏清苗吃驚着男人的武功,“不是,我不是這樣個意思。思崎哥哥現在病着,我現在離開他,他會受不了。所以,我們不能現在結婚。等他好了,他病好了我就和你結婚。”
“真是青梅竹馬,你替他考慮的很周到。不過,我是商人,不會做讓自己賠本的交易。
既然不能現在結婚,那麼就給我生個孩子,你懷孕,我就給他捐骨髓。
如果你肚子爭氣,半個月就能測出你懷孕的消息。”郎思謙的聲音浸着他的冷意。
夏清苗只覺得自己頭要炸了,她才18歲,剛剛考上花旗國大學,如果不是嚴思崎病重她被叫回國照顧嚴思崎,她還在課堂上,而男人竟然讓她懷孕生孩子!
“我還要上學。不能生孩子。”她扯出一個的理由。
郎思謙沒理會女孩話,手指劃在女人的領口上,將她的肩帶拉下,“你說嚴思崎還能撐多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