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一處簡陋的院落裡,夏清苗叫着嚴思崎的名字走進房子,她沒找到嚴思崎,卻看見了裡面的嚴思弘。
“你,你怎麼知道思崎哥哥的QQ號的密碼?”她問道。
她接到嚴思崎的信息,告訴她,讓她來這裡見他,他說他的身體不行了,想見她最後一面。
她驚喜的得到了嚴思崎的信息,她沒聽嚴思崎的話,給郎思謙打電話,想讓他過來一起接嚴思崎,給嚴思崎秘密找個醫院。
然而,郎思謙的手機一直不在服務區,而嚴思崎一直在和她說,囑咐她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他不想被任何人找到,因爲一旦他被找到,就會對郎思謙爭奪總裁的位置有影響。
夏清苗最終答應了嚴思崎,和自己媽媽說了一聲,就打車按照嚴思崎說的地方趕過來。
嚴思弘輕笑一聲,“猜我弟弟的密碼很難嗎?他的密碼從小到大都只會有一個,就是你的生日。要不就是生日號碼前面加上你的名字拼音的縮寫。”
“思崎哥哥呢?”夏清苗不想再和嚴思弘爭辯。
“我怎麼知道?我不過是用我的弟弟的號碼幫我一次。我們走。”嚴思弘伸手抓向女孩。
夏清苗躲着男人的手,轉身向外跑,卻被外面的保鏢攔住了去路。
嚴思弘抓着夏清苗的手臂把她拖拽到後院,那裡有一架直升飛機在等着他們。
“我不要走!你放開我!”夏清苗踢踹着嚴思弘。
嚴思弘一把抱起,登上了飛機,把女孩丟在了座椅上,“想走?除非我死了!”
隨着他的手一擡,直升飛機的駕駛員立刻開動飛機升空。
夏清苗轉頭看向窗外,地上的房子離她越來越遠。她擡手去拿自己的手機。
“手機沒收。”嚴思弘搶過把手機關機,隨手扔到了垃圾桶。
“你要帶我去哪?我要告訴我爸媽一聲。”夏清苗起身向嚴思弘抗議道。
嚴思弘一把按坐下女孩,“等我們回來,會帶你去見他們的。如果快的話,明天這個時候就回來了。”
夏清苗徹底聽不懂了,“你帶走我一天干什麼?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嚴思弘的身形壓上女孩的身,嚇得夏清苗向後躲着,像是要把自己嵌入座椅中。
他的手伸向座椅的側面,拉過安全帶給女孩繫好,“去花旗國。”
“去花旗國幹什麼?”夏清苗越聽越糊塗。
“登記結婚,問完了嗎?問完就睡覺。要開十個小時的飛機了。”嚴思弘說着合上眼睛。
夏清苗心口窒息着,在華納國,她的歲數是沒到能結婚的年齡的,但是在花旗國是可以的。
她的眸光看向窗外一片片的白雲,手攥成了拳頭,她要怎麼才能阻止登記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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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思謙的手下沒有找到夏清苗,而錢川抓住了在酒店裡放信號屏蔽器的人。
他抓着那個服務生回到郎思謙的辦公室,把那個人扔到了地上。
“就是這個人放的,他說有個女人給了他一筆錢讓他放,他
想着只是放幾個小時,以爲不會被發現,所以就幹了。”
郎思謙擡手意識木楓把手機上的照片給服務生看。
“是這個女人嗎?”木楓問道。
服務生戰戰兢兢的點了點頭,“就是這個女人,我只是收了她一萬塊,答應幫忙放幾個小時,我沒幹別的,求你們放了我!”
“帶下去。”郎思謙命令着木楓。
錢川走上前,“又是那個女人,抓到她了嗎?”
“去了她的住處,她根本沒回去。我聯繫了斐博,讓他把凌雪薇釣出來。”郎思謙說道。
他的手機牟然響了一聲接到一條信息,他起身叫着錢川離開了公司。
醫院的辦公室裡,斐博正襟危坐,他辦公室的門打開,凌雪薇走了進來。
“斐博,你穿上這一身白大褂還挺有制服的誘惑的,怎麼想起找我了?”凌雪薇扭着走到斐博的面前。
她的錢被錢川坑光了,郎思謙的緋聞沒弄成,她不能再找沈婉茹,而她更不敢回公寓,只怕被郎思謙抓到。
不過嚴重卻錢的她,在接到斐博的信息後還是決定來了,畢竟她能找斐博要點錢。
斐博看着刻意麪對着他坐在他辦公桌上的女人,輕笑一聲,“這個姿勢幹什麼?找我要的藥用上了?你還有勁勾搭我?”
凌雪薇尷尬這臉色,“你吃醋了?你這些日子也沒閒着,幾個三流小明星不都跑這找你看病?”
“你還真是自信,我吃你的醋?你沒搞錯吧?”斐博問道。
他只是想知道凌雪薇找他要那種藥想幹什麼,纔會暗中跟着凌雪薇,發現她竟然要害郎思謙,所以提醒了郎思謙一句。
“那你把我叫來幹什麼?”凌雪薇問。
“不是我要見你,是有人要見你,你就等着吧。”斐博冷聲說道。
凌雪薇眸低劃過一抹驚色,陡然意識到什麼,她跳下桌子,轉身跑向辦公室的大門,卻被進來的人擋住了去路。
“你們,你們幹什麼?錢已經給了!”她支吾的說道,男人四溢的陰冷,她的肝顫。
“是誰讓你下藥纏住我們的?”郎思謙的聲音如地獄裡逸出的。
“沒啊,我剛纔不是說了嗎?”凌雪薇向後退着。
錢川一擡腿將女人踹倒,“還特麼的敢狡辯,沒有其他的目的你用得着讓服務生放信號干擾器?”
凌雪薇捂住自己的肚子,疼到她的五官搐地變了形狀,“我不知道,我只是按命令辦事的。”
“誰命令的你?快說!”錢川的腳踩在女人的身上。
“是,是沈婉茹。你們要算賬找她算賬去。她讓我找人上郎思謙,然後爆出郎思謙的緋聞,讓服務生放干擾器,但是她沒告訴我,她要做什麼。我知道的就是這些。”凌雪薇撐不住的說出了實情。
郎思謙的眉頭壓到最低,“果然是她把苗苗弄走的,放信號干擾器就是怕苗苗給我打電話。我去找苗苗。”
他說着折身奔出辦公室。
錢川從女人的身上邁了過去,“斐博是吧?
幸會幸會,這醫院是你們家的?”
“是,你是?”斐博有些意外。
“我是錢川,郎思謙的朋友,哦,剛纔我被這個女人上了,我現在覺得身上很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傳上什麼病。她是你的女人,你是不是該給我免費檢查一下?”錢川的眸底閃着金光。
斐博覺得無語,凌雪薇是他的女人,和他給錢川免費檢查有毛關係?
“那行吧,看在郎總裁的面子上,我們醫院給你做最基本的檢查。”
“行,兄弟夠義氣,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我家有墓地生意,你要是有需要我給你優惠。”錢川腦中裡的算盤扒拉的山響,哇咔咔!今年又剩下一筆體檢費了!
“不要!那東西,你還是自己留着吧!”斐博脣角很抽了一下。
大爺的,他沒事要墓地幹毛?
“別跟我客氣,我是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的!”錢川嘚瑟的說道。
“真沒客氣,我真不需要。”斐博額頂劃下無數的黑線。
“不然,你幫我在你醫院擺個櫃檯,如果華納國的人,想死了在花旗國弄個綠卡住花旗國,找我,我保證圓了他們定居花旗國的夢!”
“好好,我和我爸爸商量一下。內個什麼,你快去檢查吧,一會兒醫生要下班了。”斐博連忙把錢川支走,他只差要撞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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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思謙來到嚴府,徑直的走進客廳。
“你來幹什麼?總裁改選可是下個月。”沈婉茹陰冷的說道。
“苗苗呢?”郎思謙的口氣森冷。
“我怎麼知道?你找苗苗是不是應該找夏家要人啊?”沈婉茹擺出一臉的不知道。
“你讓凌雪薇給我下藥,爆我們的緋聞,屏蔽酒店的信號,趁機弄走苗苗,幹得不錯啊。”郎思謙的字從他的脣角逸出。
沈婉茹的臉抽動一下,沒想到凌雪薇這麼沒用,沒爆出郎思謙的緋聞也就算了,還把她交代了!
“我承認我幫我表侄女圓她一個做你女人的夢,不過,你不也沒上她的當嗎?對你沒什麼損失,但是你說我弄走苗苗,你有什麼證據?”
這件事是她沒告訴凌雪薇,她篤定凌雪薇想出賣她都沒的說。
郎思謙的脣角扯出陰冷的角度,“沈婉茹,我只是給我媽媽和姐姐討回公道,你別逼我動手!”
“你有少動手嗎?你有證據就報警,沒證據就滾!”沈婉茹凌厲地說出口。
“很好,苗苗有什麼損傷都會記在你的頭上。”郎思謙闊步走出嚴家,坐上車,“木楓,嚴思弘沒在家,派人查他的行蹤,機場和碼頭都要查。”
“是,我這就安排人去。不會放他們出去的。”木楓羣發着信息,派出所有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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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苗看着窗外的景色越來越清晰,她的眸子睜到了最大,這裡並不是花旗國,應該說他們根本沒開到花旗國就提前降落了,而降落的地點竟然是一艘豪華遊輪的停機坪。
“準備下飛機,我們到了。”嚴思弘伸手解開夏清苗的安全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