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來不及出手格擋,就被這一拳給打的躺在地上,差點陷入昏迷。
趙金水的一拳可是用了全部的力量,青年頭腦眩暈,迷迷糊糊。
隨後趙金水剛要轉身離開,突然被後面的大漢一把抱住身子,讓他無法回身保護吧檯上的艾莉娜。
“快跑!”趙金水對着艾莉娜喊道。
那大漢一把抱住趙金水後,另外一個大漢忍着拳頭的劇痛,揮起另外一個拳頭向趙金水的面部砸來。
這個傢伙力量明顯比自己要大的多,趙金水無奈至極,眼看着拳頭就要落在自己頭上,這一拳一旦落在頭上,不死也要昏迷。
趙金水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能在仁慈了,否則將會給自己的職業生涯帶來不可瀰漫的污垢。
驀然他右手用力掙脫大漢的熊抱後,一把拉出撇在身子後側的匕首,狠狠地紮在大漢的腰部,這一刀直接從大漢的前腰貫穿到後腰。
大漢痛苦地嘶吟一聲,忍不住腰部的疼痛,放開了趙金水。
而就在這時,那另一個大漢的拳頭恰好落下來,趙金水的閃避,直接導致那拳頭落在那大漢的胸部。
本來腰部就被貫穿,這會鮮血正從裡面四溢而出,而大漢的這一拳,直接導致那大漢前痛加後痛,仰天嚎叫連連。
“Fuck!你眼睛進屎了?”那大漢一把跌倒在地上,痛苦不止。
趙金水脫離那大漢的熊抱後,就急忙向吧檯的方向跑去。
艾莉娜的安危可是至關重要,這是幽靈人特地安排的,所以,趙金水必須的出手解救。
不過趙金水回過頭,看到眼前的一幕,鬆了口氣,原來那兩個老頭子在關鍵時刻出手了。
就在這時,警報聲在美人魚酒吧的門口戛然而止,隨後奎克警長帶着兩三個警員慌忙般衝了進來。
“別動!別動!舉起手來!”奎克警長雙手握着手槍,對着裡面的衆人喊道。
在奎克的身後跟着兩個年輕警員,兩人一男一女,雙手緊握手槍,目光冰冷地喊道:“再動就開槍了!”
青年站起來,搖了搖頭,雙眼光芒閃爍,對於一干警察的話不予理會,帶動着他的那些下手紛紛舉着槍對準了奎克警長。
“夥計,最好冷靜一點,你可知道對着警察開槍的後果?難道你想一輩子被關在裡面,過着豬狗不如的生活?”站在奎克警長身後的光頭男子目光森冷地勸慰道。
“收起你們手裡的鳥槍,跟我們局裡走一趟!”那女人神色清冷地喝道。
趙金水知道自己不能得罪這些警察,就乖乖地抱着頭,站在吧檯的一側。
這個女人身穿制服,面孔嬌豔,神色清冷,給人一種英姿颯爽,利落幹練的感覺。
光頭警察的身手也相當利落,他一手握着手槍,一手掏出腰間的手銬,快速走到受傷的兩個魁梧大漢跟前,“咔嚓,咔嚓……”就給那兩個傢伙戴上手銬。
倆魁梧大漢也沒有掙扎,他們受傷頗重,抵抗只會加重嚴重的後果,所以他們倆耷拉着腦袋,任由手銬架在手上。
青年沒有參與戰鬥,自然就沒有受傷,他神色冷靜地盯着酒吧內的地形,赫然看到了酒吧的後門虛掩着,嘴角泛起了冷笑的漣漪,他是不會輕易妥協的,否則也不會爬到現在的地位。
奎克警長甩給青年一把手銬,冷聲說道:“識趣的話,自己把自己銬上!”
青年被動地接過手銬,冷哼一聲,故作把手銬架在自己的手上。
奎克看到這一幕,不由鬆了口氣。
但是就在這時,青年一把甩起手裡的手銬便向奎克警長扔去,讓他的人卻猛然向地上一個翻滾,便向酒吧的後門跑去。
奎克警長一驚,手裡的槍便向青年的身影射擊而去。
那個面色清冷的女警員嬌喝道:“斯特羅,逃跑不會減輕你的罪行,你將會被列爲洛克小鎮最危險的人物,同時也會成爲最不歡迎的人物!”
“那也總比關在鐵籠子裡面要好的多!”青年斯特羅邊跳,邊迴應道。
“斯特羅你已經沒有退路了,洛克小鎮再也無法容忍你這樣的存在……”光頭警察話雖然說的很客氣,但是手裡的手槍卻沒有這麼好說話。
青年忍者槍林彈雨,一個閃身,便在諸多子彈的橫飛中,來到酒吧後門。
趙金水一直盯着青年的一舉一動,就在青年逃離酒吧後門的時候,趙金水爆喝一聲,便向青年衝去。
“別動!”女警員看到趙金水的動作,以爲趙金水也要逃脫,手裡的槍口不由對準了趙金水。
趙金水不予理會,怒聲道:“我們是被動的防衛,我們是受害者!”
“那也不能逃離現場!”女警員清冷的聲音,毫無人性。
趙金水眼看着青年就要從酒吧的後門逃離,不由焦急地說道:“從前門出去,後門去攔截,否則這個傢伙肯定會逃離這裡!”
“我知道該怎麼做!”女人冷冷地注視着趙金水,語氣不善地說道,顯然她不認得趙金水這個新來的中國人,以爲趙金水也是這場紛爭的直接者。
“愚蠢的女人!”趙金水怒道。
“你說什麼?”女人驀然間轉身,白皙的面孔在憤怒的激烈交接中,變得紅潤起來。
“閉上你的臭嘴,否則我不介意往你的腦殼裡送一顆冰冷的子彈!”光頭警員走到趙金水跟前,森冷地說道。
“我覺得你還是認清眼前的狀況,不要愚蠢地認爲我是他們那夥人!”趙金水毫不客氣地說道。雖然他不想得罪這些警察,但也絕不當孬種,“我可是這裡的受害者!而且我的肩膀被子彈打穿,我的手上又沒有任何槍支,你覺得我會是他們一夥人嗎?”
子彈打穿了他的肩膀,這會鮮血依舊往外面姑姑地流着,只是身上的衣服遮住了而已。
“不錯,蘭斯頓警官,這位是水先生也是受害者,正是因爲他的勇敢纔是這些傢伙一個個得到懲罰!你們冤枉了水先生!”就在趙金水百口難辯的時候,那兩個喝酒的老頭子,挺身而出,替趙金水說道。
“哦?真的嗎?”蘭斯頓一愣,也在這時,他纔看到趙金水肩膀上的傷勢。
警察局認識趙金水的除了奎克警長外,其他都沒有見過趙金水,所以只能把趙金水當成那些傢伙的成員,至於奎克警長則早就追着斯特羅,向外面跑去!
“他是我們酒吧僱傭的員工,我想警長先生你應該搞錯了!”這時艾莉娜從裡面的小房間走出來,顯然她知道雙方的戰鬥落下帷幕,場面得到控制,這纔出來。
“看來是我錯怪這位先生了!”蘭斯頓聽到老頭跟艾莉娜的話,不由對河趙金水露出歉意的神色:“你身上的傷口急需要處理,以免感染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女警只是冷哼一聲,沒有理會。
趙金水也沒有跟他們一般見識,畢竟雙方互不相識,彼此都不瞭解。
艾莉娜已經從辦公室裡面拿出包紮用的藥劑,包紮傷口對她來說看上去很輕鬆,三兩下就替趙金水除去傷口上的血漬,並用紗布包裹好傷口。
傷口處理完畢後,趙金水仰起手裡的手銬,晃了晃問道: “那麼,我可以出去幫助奎克警長了嗎?”
光頭警長猶豫了一下,拿出腰間的鑰匙,打開了趙金水手裡的手銬。
“那個傢伙是這些人的頭領,只有抓住他,才能知道他們此次的目的!”趙金水自然知道這些人所來的目的,只是沒有依據,他不能一口咬定。
羅伯特的老子可是這裡的市長,在洛克小鎮有着一定的權威,沒有抓住這個傢伙的把柄是不能輕易動他,就連奎克警長也不行。
趙金水作爲國際上的頂尖傭兵,殺這個傢伙簡直易如反掌,只是他不屑於施放冷槍,他更喜歡正面殺死這個傢伙。
再說他跟這個傢伙沒有什麼仇恨,頂多就是因爲追求艾莉娜的問題,他總不至於因爲這個問題,就殺掉這個礙眼的傢伙吧?殺了他很簡單,但是殺了後的後果可是非常嚴重,只要有心人探查一番,就知道這些跟趙金水脫離不了關係,更何況幽靈人作爲艾莉娜的親戚都沒有理會這事,趙金水又何必惹得一身騷呢?
“你沒事吧?”趙金水回頭看着身後的艾莉娜問道。
剛纔槍聲響起的一瞬間,艾莉娜簡直被嚇傻了,如果不是趙金水提醒的話,她肯定會被子彈的流失射中。
儘管如此,艾莉娜的臉色依舊有些慘白。
聽到趙金水的問話,艾莉娜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後又急忙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這些傢伙太瘋狂了!”
“場面已經得到控制,如果不是抓住那個傢伙,今後肯定難以安寧,所以,你當心點!”趙金水拍了拍她柔弱的肩膀,便要向外面走。
就在這時,奎克警長神色鬱悶地走進來。
“那傢伙還是逃跑了!”奎克警長沉着臉,感覺特別失敗。
“逃了?”趙金水一愣,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他的肩膀被我打中,可惜就差那麼一點,否則就射到他的脖子處!”奎克警長走到吧檯前,端起趙金水喝剩餘的酒,就一口喝下去,“這個傢伙的身後太利落,速度也非常快,我壓根就趕不上他!”
“警長你老了,該退位讓賢了!”那個光頭警員半開玩笑地說道。
“行了,不說了,先把這幾個傢伙拉倒局裡,我想從他們的嘴裡撬出點有用的東西,我想他們迫不及待地想給我說出些什麼東西吧!”奎克沉着臉,陰霾地盯着乖乖站在牆邊的幾個大漢。
“奎克警長,我的手腕受傷了,現在需要治療!”那邊的幾個大漢對着剛進來的奎克警長嚷嚷道。
“閉嘴,你們現在沒有權限接受治療!”女警員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