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這口吻像對寵物說話似的!
輕冬莫名其妙,卻能感覺好些人都盯着自己,不知怎麼地,漸漸喧鬧沒了,然後便聽到蔣臨風開口:“雖不知各位從哪裡查到我的航班,不過相信在場各位能保持肅靜,以免打擾其他乘客及我未婚妻。”
他聲音清朗,說完輕冬就感覺他幾乎是將自己抱起來,拖着往外走。
感覺他手臂環得那麼緊,兩人軀體靠近,輕冬耳根子發燙,臉被迫埋在他胸膛,掙脫不得,只好跟着走。
周圍很嘈雜,甚至有人說不信她是他未婚妻,那種瘋狂的勁兒,聽得輕冬耳朵難受。
她被蔣臨風抱着走了一路,漸漸聲音小了,她想擡頭,正好對上他目光。
他眼底盡是笑意,似乎是很開心:“你來接我?”
輕冬搖頭。
“我當你是來接我。”
“熱,鬆手行不?”
蔣臨風沒吭聲,在陳堡打開車門時候他直接橫抱起她,將她帶勁車內。
太過突然,輕冬對這傢伙這種出其不意的行爲總是無法料及,剛坐好,男子身上薄荷味包裹而來,她背脊貼着他胸膛,他已伸臂將她緊緊抱着,脣瓣落在她脖子上。
“老大你也太飢渴了。”
陳堡關上車門前特別欠揍地來了句。
“擋板弄下來。”
“行行行。”陳堡坐到駕駛座,示意司機將擋板弄下。
“蔣臨風,我要接我朋友!別開車!”輕冬氣瘋了,擡起手肘給他胸膛一記。
他不肯,緊張地看着她:“什麼朋友?”
輕冬的手機鈴聲響起來,只好抓起抱枕格開兩人,另一手去拿手機接聽。
“我臨時有事想飛上海一樣,已經買好機票了,咱們再約時間見面,罵我的時候記得想我。”
“什麼!?飛上海?這麼突然?”
“嗯嗯看到讓我不舒服的玩意了,我要去散心,拜拜!”
輕冬還沒問清楚,林零先掛斷了。
感覺車子駛動,輕冬沒好氣地對蔣臨風說:“停車!”
“你似乎不用接朋友了。”他笑起來。
“我不用接也不想坐你的車?”
“那要不要坐我的腿?”臨風拍了拍大腿,說話時候突然傾身探向她。
輕冬被逼到車窗那邊,男人身上的薄荷味兒很好聞,可呼出的熱氣和逼近的身軀總讓她覺得這傢伙有點古怪。
“離我遠些!”
“機場那些人,不用理會。”
啊?她沒打算理會啊!
輕冬不解,突然感覺口罩被扯下來,他脣瓣覆來,她想一巴掌蓋過去,無奈這傢伙有經驗,扣住她的手。
脣瓣就這麼直接地覆在她脣上,他欺身過來,起初吻得有些迫切,彷彿是太久沒有見到愛人般,想借着一吻將所有思念傾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