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君謙下巴抵着她的肩頭,聲線懶懶的嗯了聲:“再睡會。”
“還睡嗎?”盛初七小小聲的問他:“你是昨晚操勞過度,所以身體很累?”
斯君謙長眸微微眯起,盯着她關切的眼神;“我有沒有在你身上操勞過度,你不知道嗎?”
被他直白露骨的話語說的,盛初七小臉微紅,眼睛閃躲的不敢跟他對視,想望向別處,卻看到了他結實的胸膛,都是細長的指甲抓痕。
這就更尷尬了……
斯君謙隨着她的視線,也注意到了泛紅的抓痕,他薄脣勾起了深深的弧度,壞極了:“大腿也有。”
“你閉嘴!”盛初七本來就尷尬了,被他這樣說出來,都快羞的找出地方埋了自己。
昨晚絕對是被他給折磨的瘋了,纔會亮出爪子,在男人身軀留下這些曖昧的痕跡。
“好在你懂事,沒有抓破我臉,不然今天我帶傷去上班,會不會被誤以爲被你家暴?”斯君謙突然來了揶揄的興趣,低低的笑,薄脣湊了過去親她羞紅的臉頰。
“哪門子的家暴,我們的事都沒公佈呢。”盛初七和他還處於隱婚的狀態中,之前是想等盛鈺的案子結束了,再找個合適的機會公佈出來。
不過……她堅持要姐姐做她的主婚人,婚禮的事宜就被延期了,斯君謙在這方面拗不過她,也就一直沒有公佈婚事。
現在她倒是作死,先提這事了。
斯君謙手掌摸上了她細膩的臉頰,壓低聲線問她:“許些人還等着喝我們喜酒,初七……你想要什麼婚禮?只要你說,我都給你。”
“金絲銀線龍鳳褂,鳳冠紅妝敬茶禮。我想要中式的。”盛初七想先談婚禮不談婚期,先安撫着他那脆弱的玻璃心。
斯君謙的眸子深邃而明亮,低聲承若:“好,待你鳳冠霞帔出閣,我必狀元服戴相迎,擡花轎,迎嬌娘,入洞房!”
盛初七細白的手指與他修長的大手,十指相扣,眼眉一片溫軟甜蜜:“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共白頭。”
斯君謙眸底浮起溫柔的愛意,低首,薄脣吻住了她兩片脣瓣。
……
昨晚都把一週的次數都做了,斯君謙早上只是親了親她,沒有真的再來一次。
盛初七躺在牀上,看着他去浴室洗漱,才慢悠悠的爬起來,走到衣帽間去拿出今天要穿的衣服,還有他的襯衫西裝。
等他洗完澡出來,她還坐在梳妝檯前畫眉。
斯君謙修長挺拔的身軀站在牀沿,健碩的胸膛肌肉在陽光的籠罩下彷彿泛起光暈,他不緊不慢的拿起了褲子套上。
白襯衫、黑西裝、黑領帶。轉眼間就恢復了一副儒雅斯文的貴公子模樣。
盛初七收起眉筆,透過鏡子看了他眼,腦海中斯文敗類這四個大字浮現了出來。
“OK,好了。”她塗好了橘紅色的脣蜜,從梳妝檯前站了起身,拿起手提包和手機等物件,也沒有讓他多等片刻。
斯君謙頷首,伸手摟着她的腰,一同走出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