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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黑夜的降臨,關了燈的臥室光線昏暗,只留下牀頭櫃的一燈盞,盛初七躺在柔軟寬大的牀上,精緻美麗的臉蛋在光暈下顯得朦朦朧朧。
緊閉的臥室門被推開,身穿潔白襯衫配黑色西裝褲的男人緩步走進來,他端着一個四方形的盤子,停頓在牀沿,將飯菜都放在牀頭櫃上。
盛初七濃翹的長睫毛微微掩起,在臉頰印下一片陰影,對於他的靠近也沒有反應,情緒明顯是低落的。
斯君謙在牀沿坐了下來,長指心疼地輕撫她發紅的眼角,低首,落下一吻。
“萬歲已經睡下,起來吃點飯。”
盛初七好累,心神疲憊的那種,她任男人將自己抱了起來,軟綿綿的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大致的事情已經問出來,小傢伙把陸圓圓誤認是盛七月,後來被她帶到一家餐廳吃晚飯,碰上了祁洛清和焦藍沁,陸圓圓把這兩人膈應了一遍,才把他送回來。”斯君謙薄脣緩聲述說,大手將碗筷端起,夾了塊刺已經挑好的魚肉遞到她脣邊。
盛初七低垂着眼睛,視線落在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上,沉默片刻,張開嘴巴。
斯君謙淡然從容的餵飯給她吃,聲音徐徐淡淡的開解她低落的情緒,等一碗飯很快見底後,他見女人輕搖頭不吃了。
他纔將碗筷放下,抽出兩張紙巾將她脣角的油膩擦拭乾淨。
盛初七雙手抱緊他的腰身,嗓音有點澀意:“陸圓圓想做什麼?她該不會是聽信了外面的傳言,以爲祁洛清就是我姐的男人?她要趁機打擊報復?”
斯君謙抱着她,下巴抵着女人的頭頂,說道:“有這種可能性,或許……她一開始聽到些風聲回京城,是打着給你姐姐報仇的主意!”
盛初七緩緩閉眼,無奈的扯脣:“她今晚玩這出,想要膈應焦藍沁,惹的祁洛清心魂不寧,卻怕她們不上鉤,就把萬歲也給帶上了,她恐怕還有花招沒使吧。”
“想處理了她?”
盛初七搖頭,長長的嘆息道:“她想替我姐報仇就由她去吧,別再讓她靠近萬歲就行。”
萬歲,是她的底線。
陸圓圓只要別觸及到她的底線,想作妖她不管。
斯君謙摟緊她幾分,嗯了聲:“今後出門,你和萬歲身邊都要帶上兩個保鏢,必須,知道嗎?”
盛初七以爲他是擔憂陸圓圓後續會在想利用她和萬歲,便垂着腦袋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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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一段時間,盛初七沒有去上班,有重要文件要她這個董事長簽字的,都讓斯君謙晚上回來的時候,帶回盛宅,她在書房將公事處理好給他。
每天都給將大把的時間放在了萬歲身上,很快小傢伙的低落了好幾天的情緒也漸漸的緩了過來,沒有在病殃殃的了。
這段時間裡,盛初七也聽到了風聲,祁洛清自從見到了陸圓圓這個人後,就好似沉迷在了她這張假面具裡,每天都會出現在陸圓圓的身邊做他的護花使者。
焦藍沁的臉面,都被一掃而光。
她對此,也只是笑笑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