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晴柔正打開涼茶飲料喝了一口,聽廉安成的話,噗一聲全給噴了出來,忙不迭的抽紙巾擦拭着嘴角,眨巴眨巴眼瞧着廉安成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她同陸麗娜都說了協議的事,陸麗娜卻想成了她要進宏達集團工作,她們這才說了兩句,廉安成說她和董逸君在交往!
連陸麗娜木腦袋都知道不可能的事,他怎麼會這麼想!
廉安成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盡顯靦腆:“我也只是猜測而已,學姐別介意,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我們柔柔是被董總相中了要她畢業後去宏達集團工作,你怎麼會想到是在交往?”陸麗娜也驚愕不已,挽着鬱晴柔的胳膊站起身道:“你看看她這個樣子,T恤是三十塊錢某寶買的還包郵,褲子是超市打折的時候搶的,鞋我不記得是在哪買的了,你覺得她這是像和董總交往的樣?”
董逸君是誰,動動手指都是上億的資金從手上過,聽說近來資助學校是1。2億,他的女人穿金戴銀都是俗氣,混上上下不是限量奢侈品都配不上他的身份!
鬱晴柔一身行頭估計還沒有他修個指甲錢多,賣器官賣血都買不起他一身西裝,這纔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人!
鬱晴柔被她這麼說,根本不生氣,陸麗娜的每句話都是事實,她確實穿得磕磣了些。
“額……”廉安成也無話可說,想來自己想歪了,陸麗娜說得不錯,像董逸君那樣的人怎麼會看上鬱晴柔!
“好了,你們不要在這時候提起那隻綠毛龜行不行,聽着他的名字就心煩。”鬱晴柔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氣得快吐血。
聽鬱晴柔的話,陸麗娜一顆八怪的心立馬蠢蠢欲動起來,緊挨着她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說來聽聽?”
“你說那個人是不是有毛病!”憶起白日裡的事,鬱晴柔忍不住一吐爲快:“他要喝咖啡,好,我就去給他買咖啡,來回四十多分鐘買了一杯九十八塊的咖啡讓他給錢,他居然一毛不拔,莫
名其妙的喝了一口就把咖啡給扔了!”
董逸君的的脾性越來越看不透,只覺得他就是心理變態,徹頭徹尾的心理有問題,像他這種人就該去醫院看看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噗,哈哈!”陸麗娜聞言不和自己的閨蜜同仇敵愾,反而被挑動了低笑點,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來:“居然問董逸君要錢,哈哈,你太逗了……”
董逸君不可能缺她那一百塊,隨便掏出點銀子都夠她一輩子豐衣足食了,但是卻被人伸手要錢。
陸麗娜心想,如果是自己腰纏萬貫,卻有人問她要一點小錢,小到根本看不上,她肯定也不給。
“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鬱晴柔見她笑得合不攏嘴,怒火中燒:“你該不會是覺得董逸君那麼做還有理了吧?把人當作猴耍,一百塊錢不是錢啊!你知不知道一百塊錢我要打小時工一天才能賺到!”
一小時八塊,她打工要十二個小時才九十六塊錢,還不夠董逸君隨手丟掉的一杯咖啡。
“你啊,用點腦子想想,董逸君可是給你工作的大恩人,讓你餘生吃穿不愁,一百塊錢又能算得上什麼。”陸麗娜擡手戳了戳她的腦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如果是有人給她一份前途無量的工作,在大公司裡上班,還是總裁欽點,她一定做牛做馬都願意了。
現在大學生找工作不好找,換做十年前大學生就是稀缺物種,國家搶着收購,但是現在的大學生遍地都是,一抓一大把!
“不要戳我了,最近複習腦子都快炸了,再戳,好不容易學進去的東西都跑了!”鬱晴柔護住腦袋沒好氣的說着,當下也不想繼續董逸君的話題了。
陸麗娜一門心思的覺得她是被董逸君給了個金飯碗,她還能說什麼,一個借了自己一百二十萬的人,她卻還伸手問他要一百塊,確實有點過了。
一百塊不夠一百二十萬一天的利息!
“還唱歌嗎?”廉價成撓了撓頭髮,頗爲無奈,本來是
他和陸麗娜的約會,以爲鬱晴柔到了後她會不自在,現在看來好像他纔是多餘的那一個人,在她們的談話間跟本插不上兩句話。
“唱啊!當然唱!”陸麗娜連忙拿起了話筒,“柔柔剛來,怎麼能就這樣走。”說着她拉住了鬱晴柔的手站了起來,壞笑的看着她:“柔柔,我們合唱一曲‘今天你要嫁給我’怎麼樣?”
“誰要嫁給你,你個臭不要臉!”鬱晴柔笑道,手卻自然而然的將擱置在茶几上的話筒拿了起來。
現在和陸麗娜這樣在一起,她才後知後覺得發現,以前她蹉跎了太多的事情,青春的歲月裡都在爲了生計而奔波,如今回首所剩的時日已不多。
兩人唱着歌,相視看着,陸麗娜不時的向着她拋媚眼,‘百合’氣息散發的淋漓盡致,女生之間的惡搞往往比男人之間的遊戲更放得開。
如果兩個女生手牽着手那是好閨蜜,但是換做是兩個男人十指相交,那就是基佬!
世界就是如此的不公平!
廉安成拿着手拍笑看着二人的表演,不時的打着節奏,眉眼彎彎,很是高興。
一曲又一曲,時而是鬱晴柔和陸麗娜合唱,時而是廉安成和陸麗娜的對手戲,更多時候是輪着我方唱罷你登場。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已經晚上十一點,鬱晴柔本是沒大注意,直到電話啊響了起來,她看到‘綠毛龜’名字閃爍的同時,這才順帶看到了手機上的時間。
都十一點了,過得真快,她想着接通了電話,喂了一聲,那頭卻沒有說話,董逸君安靜的,絲毫聲響也沒發出。
“喂,你是不是夢遊呢?”鬱晴柔小心翼翼的掃了眼廉安成和陸麗娜,兩人正唱着一首老歌‘甜蜜蜜’,看起來像極了熱戀中的情侶。
然而電話那頭已然是沒有聲音,鬱晴柔心想是不是包間裡太吵所以聽不清他說話,於是起身正想出包間聽聽他在說什麼,卻聽他低沉的嗓音只問出了一句簡短的話語:“你在哪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