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很瞭解自己的優勢到底是在哪裡,她故作受到了驚嚇一般,不安地扭動着身軀,豔紅的脣瓣輕咬着,做出一副嬌羞狀。
而一雙黑眸裡彷彿是月光倒映到了湖面,散落着動人的清輝,湖面上波光粼粼。
盛淮南身手在自己的領口的位置,用力的一拉,玫瑰金鑽石鈕釦瞬間朝着四周分崩離析,四處逃竄而去。
咽喉處低低地發出一聲宛若野獸一般的低吼聲,整個健壯的身體就朝着大牀上壓了下去。
“別,盛爺,這裡到處都是監控,要是被人看見了多不好啊,我們還是先去酒店,或者……”愛麗絲咬了咬脣,最後還是說出了心裡話,“去你家。”
此時的盛淮南完全像是聽見愛麗絲的聲音,也看不到她欲擒故縱的把戲,伸出單手去解自己褲腰上的皮帶。
也不知道是盛淮南太過急躁了,還是心思完全不在這個上面,那皮帶扣怎麼也解不下來。
就連躺在牀上想裝一下清純女人的愛麗絲都實在看不下去了,用手肘將自己的身體支坐了起來,然後也伸出雙手過去幫忙。
盛淮南突然停下了動作,一雙毫無慾望的深邃的桃眸驀地冰冷地射向愛麗絲,視線彷彿是落在她的臉上,又好像正在透過她的臉看向某個不知名的地方。
愛麗絲以爲是自己的動作讓他厭煩了,她纖長的睫毛眨了幾下以後,馬上又裝出幾分嬌羞的樣子。
盛淮南像是正在跟自己心裡的某一個聲音賭氣,他一個大力,直接就把皮帶扣從皮帶上扯了出來,用力的虎口處瞬間被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從虎口處奔涌而出,他打手扣住衣服的一邊,直接將整件衣服從身上扒拉了下來,往手掌上胡亂地纏繞止血。
另一隻開始去解褲子的鈕釦,纏着衣服的手則是毫不憐香惜玉,甚至是帶着一點點報復性地吧女人用力地推倒。
直接就把愛麗絲整個地桎梏在了自己的身下,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頭狂怒的獅子,只想要發泄自己心底裡的不滿。
最後他挫敗地跌坐到了愛麗絲的身側,煩躁地掏出一根菸點了起來,開始吞雲吐霧。
愛麗絲等了半天見盛淮南再沒有任何的動作,拉攏着早已經被盛淮南撕扯得破碎的禮服,坐了起來,伸出如藤蔓一般的手臂,纏繞上了盛淮南的肩膀上。
“盛爺,你怎麼啦?爲什麼不繼續呢?”女人的聲音在盛淮南的耳畔響起,這讓盛淮南更加的煩躁。
盛淮南像是裹了寒冰的嗓音驀地響了起來,“滾。”
愛麗絲眨了眨雙眸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她嚅喏着,猶豫了幾秒以後最終還是問出了口,“盛爺,您說什麼?”
盛淮南俊臉一沉,周身迸射出來冷光,整個人彷彿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撒旦一般的陰冷駭人,他冷冷地轉眸,那視線彷彿若刀刃一般地刺向愛麗絲,再度啓動了一下他那張尊貴的脣,突出一句簡短卻足夠傷人的話,“我說,叫你滾。”
愛麗絲剛剛因爲情慾而被染上了粉紅色的臉頰,一聽到他的這句話,驀地刷白了起來,難以置信地看着他。
仿若他像是從外太空走來的外星人一般,完全不認識他了,她顫抖着脣瓣,楚楚可憐地再次確認道,“盛爺,您、您是叫我滾嗎?爲,爲什麼?你,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對我的啊。您還一直,誇我的技術好呢,說我讓你欲仙欲死,說是,給你個神仙你都不願意換的。”
愛麗絲還在努力地想要喚醒兩個人之間的第一次,卻殊不知此
時的自己正一步步地走進雷區,正在不小心點燃他的導火索,或許隨時都可能會爆炸,炸得粉身碎骨。
但此時的愛麗絲完全看不到這些,她只知道這是她靠近盛淮南的唯一的一次機會了,她從真皮大牀上跪坐了起來,,試圖想要挑起他的慾望,不想卻真正地激怒了盛淮南,他大掌驀地扣住了愛麗絲的肩頭,大掌在空中劃了個弧度,一下子便將她整個人揚了起來,彷彿坐旋轉飛車一般,在空中轉了一個圈,直直地摔到了地上。
背脊直直地撞在了一根方形的大石柱上,她痛苦地再也站不起來了。
一雙哀怨的眼眸還是不甘心地緊盯着盛淮南,她甚至還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只見盛淮南探身在車廂內摸索了一圈後,直接摸出了一個支票本,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和日期以後,撕下來朝着愛麗絲扔了過去,丟下一句話,“金額隨便你填,機會只有一次,拿了我的錢,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線以內,否則我絕對會讓你嘗一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男人的聲音一面是天堂一面是地獄,將愛麗絲從天堂跟地獄之間來回不停地拋跌,讓她的心理防線徹底地崩潰。
此時的她身上的衣服毫不遮體,頭髮凌亂,再加上在外力的撞擊下,她的白皙的皮膚上紅紅紫紫的一大片一大片的,遠遠地看着就像是一個乞丐一般。
盛淮南甚至是連眼神都奢於給她一個,直接按下車上的按鈕,將車子重新組裝回原來的樣子,按下遙控車鎖,車子就像是離弦的箭一般,貼着愛麗絲的腳步飛了出去。
揚起了那張空白機票飄蕩在空中。
愛麗絲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和完全走光的衣服,身體跳到空中去抓那張支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