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早已經對凌喬與盛淮南這樣的相處方式司空見慣了。
可以說他也樂見其成,若是凌喬跟盛淮南說話親切了,那他反倒是要心中吃醋了,其實這樣挺好,真的是挺好。
某人一聽到凌喬的聲音,第一個反應就是趕快躲起來,以免一會兒耳朵又要遭殃,他的一顆心又得要受到摧殘了。
但是他的這個想法明顯是在某些人面前做不成功的,纔剛推開休息室的門,後領就被某人逮了個正着。
盛淮南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感覺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便被提溜了起來,他伸出手想要找一個支撐點,只是在指尖觸及到門框的那一瞬間,身體迅速的後移,只能看着門框離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遠,等到他反應過來想要用,腳尖去勾的時候,腳尖也脫離了兩個空間的結合點。
盛淮南哀怨地回眸凝向身後的某個人,爲何他們身高明明相同,爲毛每一次受傷、受欺負的那個人總是他啊。
‘兄弟,我可是跟你曾經同生共死過的。’盛淮南勾動着他那雙邪魅的桃花源,準備跟錦瑟打親情牌。
‘那又怎樣?’錦瑟挑了挑鷹眉,完全不爲所動。
盛淮南感覺到自己一口老血嘔在胸口真的是上不得下不去,鬱結胸口啊,‘老哥,求求你,別這麼見色忘友好嗎?你的英明神勇的形象呢?你那暗黑的禁慾系的氣質呢?你那鎮壓四方的冷峻殘邪的宛若帝王一般的氣勢呢?’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錦瑟皺皺眉斜睇着盛淮南那張不作不死的妖孽的臉上。
‘老大,我的意思是說這樣真的不好,很不好。’一雙桃花眼中閃動着哀求討好的眼神,就差要一個猛烈的轉身,然後跪倒膜拜了。
錦瑟擡手摩挲了一下光潔的下頜,似是認同的點了點頭,‘說得倒也有點道理。’
‘對吧,對吧。兄弟又怎麼可能會騙你呢,求你還是恢復到過去那種冷酷十
足的形象吧。’盛淮南感動得心底裡兩條清淚就跟從高山上下流的溪泉一般。
‘爲什麼要恢復啊,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啊。’錦瑟猛的一個向上的提力,一下子把盛淮南給拉直站了起來。
好,好個毛線啊好,他怎麼就沒感覺出到底是好在哪裡了呢?盛淮南學着錦瑟的樣子,雙手環胸跟錦瑟對峙。
見錦瑟完全不爲所動的樣子,盛淮南終於在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情況下,對着錦瑟挑了挑沒,斜勾着脣角,集合調動了所有的五官,這才終於憋出了那句埋藏在他心底裡很久的話語來。
‘我告訴你,別以爲我是好欺負的,到時候別怪我欺負你老婆哦。’
可在心底裡盛淮南氣得頭頂上都開始冒煙了,就差要把牙齒咬碎了,和血嚥下去了。
‘拭目以待。’錦瑟完全沒有任何的顧慮,雙手環胸,一副準備等好戲上演的表情。
“喂喂喂,你們兩個是不是有點過啦?當我不存在是吧?兩個人眉目傳情到底是幾個意思啊?”凌喬衝上前,硬生生擠進兩個人的中間去,踮着腳尖在兩個人中間尋找存在感。
“尤其是你,到底是行不行啊?麻溜的給句話啊,要是不行也別耽誤我們的時間啊,到底是爲什麼經過一個晚上了怎麼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啊,你不是說阿姨只是失血多了點,精神疲累了點,身體虛弱了點嗎?”凌喬氣哄哄地瞪着盛淮南。
“呵呵,嫂子。”剛纔那個在錦瑟面前宣誓着說準備給某人一點顏色看看的盛淮南,在經過凌喬的一番的指責以後,臉上除了青一下白一下的,囂張的氣焰是一點都沒有見到。
還真是親密無間、天下無敵好閨蜜哈。
質疑人的能力還真的就是一樣一樣的,如出一轍不說,而且絕對的讓人無法對着她們生起氣來。
噢啦個去,爲毛在這個時候又想起那個該死的女人啊,真是陰魂不散,跟個水蛭
似的,吸上了還怎麼就甩不掉了。
不過,在錦瑟的眼中,看着這兩個人倒是有一種貓捉老鼠動畫片的既視感。
哦,對不起,這不是錦瑟看到的,這是作者自己想象的,想錦瑟這種冷峻桀驁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幼稚到去看這麼卡哇伊的動畫片呢。
不過,此刻也有一些讀者冒出來了,大呼着,憑什麼我家瑟就不能看這種動畫片啦?社會自由,人人平等好嗎?
好吧,好吧,你們說了算。
呵呵,對不起扯遠了。
我們言歸正傳。
話說凌喬看到某人陪着笑臉放低姿態的樣子,不但是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反而是雙手叉腰,雖然說是仰視,但是那視角完全的是高傲得不將人放在眼裡的姿態,“別以爲傻笑就想糊弄過關。”
傻笑?我有嗎,我有嗎?
請您睜大眼睛好好的看一看,這麼一張魅惑衆生的臉上,一張遺世絕美的臉上,怎麼可能會出現那樣不協調的字眼呢。
不知道珍惜,竟然還說我傻,盛淮南兩隻鼻孔不斷地喘着粗氣,卻在視線不小心觸到凌喬的視線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下子就蔫了下來。
好吧,我承認,的確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傻氣。
可是能怎麼辦呢,誰叫你是我老大看上的女人呢,誰叫你是……那什麼的世紀好閨蜜呢。
啊呸,閨不閨蜜的關他鳥事啊。
“瑟還跟我是你智商180,我看應該是250吧,他說得還真是謙虛了點。”
忍,忍,忍,真是一把把尖刀插在了心窩上啊,那痛真是無以名狀。
盛淮南做了一段心裡自我建設以後,再度擡起眸來,臉上已經恢復到了一本正經的表情,“嫂子,這真不賴我,吳嬸她潛意識裡不肯醒過來,我也是拿她沒有辦法啊。”
“這是什麼話?”撐大眼眸凝着盛淮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