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 67 推拿·萌動的佔有yu
溫香軟玉在懷,也並不能讓某人胸腔中的怒氣減少一分一毫,那鼻端嗅到的酒氣讓宗政賢的整個臉黑到極致,咬牙切齒的擠出了幾個字。
“酒量真好。”
“呵呵,沒有錢好。”
嗅着熟悉的氣息,這一刻,在他的懷裡,葉安襲這一下午那顆飄蕩的心像是瞬間安定下來。
安心,對,就是這種感覺,像是立時從那個自我放逐的狀態中拔了出來,葉安襲又恢復了素日的淡然。
想到這個女人是爲了區區幾百的歐元喝成這個樣子,宗政賢就氣的想掐死她,她就那麼缺錢麼?拼了命的去喝!
“缺錢花?”
“現在不了,你有。”
缺錢是相對於你用錢與否來說的,剛剛就她一個人,她沒有錢,所以算是缺錢,而現在宗政賢來了,雖然她還是沒錢,可就不算是缺錢,這個男人在這方面的大男子主義她也算見識過了,根本都不給她動錢的機會。
葉安襲的話一出口,宗政賢的臉就更臭了。
有你和你有有着本質的區別,有你像是一個男人能給一個女人安心的依靠,而你有,就像是你的作用之於這個女人,就好像是一臺自動提款機。
想着這女人說的就好像他是一個凱子一樣,抱着懷裡的女人,那骨節分明的大手又加力了幾分。
驟然的箍緊,讓葉安襲剛吐的清空的胃不舒服極了。
嘔!
一陣酸澀上涌,又有點想吐的衝動,可她的胃現在是空的,所以只能乾嘔。
聽到也感覺到懷裡的葉安襲又想吐了,宗政賢猛的鬆開雙手退了一步,看着葉安襲蒼白的臉色,皺緊了眉頭。
宗政賢本來是怕他現在的憤怒的再使力會讓這個女人更不舒服,怕控制不住自己才鬆開來,可這一切看在葉安襲的眼裡卻正好剛剛相反。
“放心,我不會吐你身上的。”
這女人每說一句話,就讓他的火蹭蹭的長的更高,這一放開,他才仔細看了這女人的一身打扮。
因爲肩帶給了計程車司機,所以肩膀以上已經沒有任何料子了,現在的室外溫度只有10幾度,葉安襲白皙的肩頭就這麼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看這一身墜地的裙子,也想到她一定身無分文了,想到她喝啤酒是要賺錢回家,宗政賢的臉色就黑到不能再黑了,脫掉身上的外套,有些粗魯的罩在葉安襲的身上,沒好氣的說。
“你的腳真沒白長。”
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沒有遭遇到什麼所謂的危險,迷路,是目前唯一的可能性,她不知道這裡是異國他鄉麼?語言都不通就不能安分一些麼?
“已經壞了。”
葉安襲無奈的用手比了比左腳,看着那腫的像饅頭似的左腳下踩的7寸,宗政賢的臉又臭了幾分。
拿起電話,打給卓逸,告訴他人找到了,又跟X州的警署署長表達了謝意,接着又聯繫了D國的外交部,禮貌的寒暄了許久。
如果葉安襲的外語好一些,一定會感動宗政賢居然因爲找他而動用了這麼多關係,費勁了周折,可不巧的是,她一句都聽不懂,除了感覺這個男人外語說的不錯以外,其他的都與她無關。
終於寒暄完了所有的人,放下電話,宗政賢若有所思的看看葉安襲的腳,眉眼間似是堆積了褶皺,走過來,轉過身,彎下腰,回頭沉聲道。
“上來。”
葉安襲真的是發自肺腑的一怔,這男人是要揹她?緊接着又暗自搖搖頭,很快否定了這個錯覺。
雖然這男人偶爾會抽邪風的抱她,可背和抱絕對有着本質的區別,一個是男人主動的去舉起,而另一個是彎曲了背脊被壓住,而宗政賢絕對是大男子主義的典型,葉安襲從沒想過這件事情的可能性。
“上來。”
這女人在發什麼呆?這裡是步行街,而車停在兩條街以外,他們只能走出去。
有人肯背,葉安襲也沒矯情,她的腳真的扭的挺嚴重的,輕輕動一下都很痛。
……
葉安襲深處雙手環上宗政賢的脖子,薄薄的晚裝料子下近距離的觸碰他結實的背部肌肉,趴在他的背上,真的是比走路要輕鬆多了。
“謝謝。”
“嗯。”
輕哼一聲,算是接受她的道謝,環着她的兩條纖細的腿,感覺背上的葉安襲輕的幾乎感覺不到負擔,這女人怎麼這麼瘦?
就這麼揹着她,他都覺得咯得慌。
宗政賢的電話響了,從褲袋裡拿出接起來,只剩一隻手負擔背上的女人,明顯吃力了些。
“我來。”
葉安襲從他手裡接過電話,放在宗政賢的耳邊,這樣一配合,確實輕鬆了不少。
……
“恩,9點在伯格州長宅邸見。”
……
電話是H省的常務副省長齊副省長打來的,考察團一行人已經抵達了X市,X州領導人熱情接待之後安排休息等待晚宴,D國領導人對宗政文的身體抱恙卻讓其子親自赴本國致歉的行爲很滿意。
又說了很多具體事宜,葉安襲只好奇這最後一句。
“記得,讓左廳長一起過來。”
左正國是宗政賢臨時提議添加的名額,根本不在晚宴的受邀之列,葉安襲直覺,宗政賢的目的絕對不單純。
掛了電話,思及此行的目的,儘管她不是任性而爲,但也確實不太好。
“宗政賢,抱歉。”
沒有響應她,只是又聳了聳肩,把背上的葉安襲重新固定好,繼續往前走。
抱歉……
想到下午以爲她可能遭遇各種各樣的危險,自己的狀態有多麼失態,宗政賢覺得,忙完了這陣子,他要找個機會跟葉安襲好好談一談。
沒有回頭,宗政賢用葉安襲完全聽的到的聲音,淡淡的道。
“下次記得帶電話。”
不管她是什麼原因失蹤了一下午,他發現他並不是很想去追根究底,而是失去聯繫的時候,心裡某個角落的不安,除了再見到她,都無法緩解。
“嗯。”
輕允一聲,兩個人淡漠的人沒有再說話,各懷心思。
……
錢氏中醫跌打,幾個蒼勁有力的大字謄刻的牌匾,在異國見到自己的母語,讓葉安襲有種異樣的歸屬感。
宗政賢剛剛揹着她走到停車場,沒說一句話就大街小巷的帶她轉,最後就停在了現在所在的地方。
這個錢師傅很年輕,看上去也就30出頭的樣子,白白淨淨的像個書生,跟葉安襲想象中的跌打師傅的樣子差很多。
反覆檢查着葉安襲腫的像饅頭似的小腳,又摸了幾下確定是否傷到了筋骨。
“怎麼把自己扭成這個樣子?”
葉安襲不知道怎麼解釋,她根本不知道扭了腳,所以也沒有吱聲。
“她怎麼樣?”
宗政賢的話說的隱含了幾分怒氣,看着這個錢師傅捏着葉安襲白皙的小腳,他極力忍住想上去撥開他的手的衝動。
“看樣子應該是沒有傷到骨頭,但是筋錯位了,要正一下位。”
“恩。”
沒有傷到骨頭就好,筋錯位了是小事,葉安襲稍微安心了一些,她可不想幾個月都行動不方便,等回國了之後還要去找金玲。
拿了藥酒,錢師傅挽起了袖子,抹了些藥酒把手搓熱,剛要給葉安襲推拿正位。
一旁的宗政賢卻突然站起身,攔住錢師傅要推拿的手,陰沉着一張臉道。
“我來。”
啊?
葉安襲皺着眉看着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這宗政二少又怎麼了?
此時的葉安襲五官緊皺,清靈的小臉上寫滿了各種懷疑。
只是淡淡的睨了一眼,那眸子裡射出的道道冷芒,把錢師傅嚇得主動退到了二線。
學着他的樣子,宗政賢也挽起了襯衫袖子,像模像樣的把藥酒倒在手上搓熱。
世上無難事,只要有心,什麼都不是困難。
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手到擒來,就像這一刻,宗政二少剛下手揉捏,只聽一聲慘叫響起……
“啊!”
這冷不防的一個使力,葉安襲覺得自己的腳一瞬間抽痛不已,額頭間的冷汗一下就留了下來。
“可能會有點疼,你忍着點!”
記得小時候自己也扭傷過腳,正位的時候,都是會疼的,忍一忍就過去了。
沒理會葉安襲的叫疼,繼續在浮腫的部位揉捏。
“啊!宗政賢,放手!”
葉安襲咬牙切齒的說着,宗政賢卻眉頭一皺道。
“別任性。”
他大少爺哪個眼睛看見她是任性了,這麼胡亂的捏,真的很痛,她可不想殘廢,猛的一使力,把自己的腳抽了出來。
原本就紅腫不已的腳,看上去更嚴重了,要是在讓這大少爺揉下去,這隻腳就基本就廢了。
算了,不跟他計較了,不過爲了自己的腳還有機會落地,葉安襲覺得還是專業人士可靠一些。
“錢師傅,麻煩你。”
剛剛看着這個男人胡亂的揉着,這錢師傅就知道一定很疼,可這白白淨淨的跌打師傅哪裡敢上前,那個男人的陰鷙的眼神簡直像要凌遲他一般。
呃……
騎虎難下,左右爲難。
看着那個黑着一張臉用眼神威脅人家的宗政賢,葉安襲的脾氣也上來了,一邊死瞪着宗政賢,一邊對旁邊的錢師傅喝道。
“過來!”
想他一個在國外討生活的中醫多不容易,今天是什麼倒黴日子,遇上這麼兩夫妻,錢師傅覺得真是欲哭無淚。
最後綜合衡量了一下,他決定本着醫者父母心,選擇給這個女人正位。
接下來,整整半個小時的時間,這錢師傅覺得自己簡直是鋒芒在被,如鯁在喉。
這男人的眼神越來越陰寒,不需要看,都覺得自己時刻要被射殺了一般。
看着這個錢大夫的揉法,宗政賢越來越覺得跟自己揉的差不多,可看那個女人一臉平靜的樣子,就忍住了再次撥開她腳上那雙手的衝動……
……
從跌打館出來之後,宗政賢一直鐵青的臉色也看上去好些了,抱着葉安襲上了車,駛向市區方向。
沒有回城堡,沒有去赴宴,而是找了一家星級酒店開了一間房,因爲葉安襲腳上有傷,宗政賢就讓她在這裡休息,過會的晚宴,他再跟州長解釋。
洗了個澡,打算去赴約,可剛一出來,卻發現整間套房的裡裡外外都沒有那個女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