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周國定沒有回來。晚飯桌上就葉淑珍和周銘軒兩人。葉淑珍沒有什麼胃口,擡頭看着兒子:“我想見見默恩。”
默恩自從被歐陽姍姍帶走。她就在也沒有見到了,她帶了那麼久,怎麼能不想。
周銘軒擡起頭,看着自己的母親,他也看出來。母親是真的想默恩了,現在不念到他不結婚的事情。只念叨默恩怎麼不是她孫子,要是默恩是她孫子就好了。
“要不。吃完飯我帶你去見見他。”周銘軒看着自己的母親說道。
“好。”葉淑珍沒有任何猶豫,立刻答應。
飯後周明軒帶着葉淑珍去了醫院,其實周銘軒也是想要見見歐陽姍姍的,那天看她傷的不輕。
到了醫院。周銘軒和葉淑珍到醫院旁邊的水果超市,買了些水果纔去的前臺打聽歐陽姍姍住在多少病房。
到歐陽姍姍住的病房時,歐陽姍姍和默恩他們也剛吃好晚飯。梅蘭對他們在熟悉不過了,看到他們來接過他們手中的東西。對葉淑珍打招呼:“夫人來了。”
默恩看見葉淑珍進來,從椅子上滑下來,撲進葉淑珍的懷裡。默恩對她同意是有感情的。這個奶奶對他很好。
“奶奶”默恩抱着葉淑珍的腿,葉淑珍對於默恩的熱情開心不已,彎身把默恩抱起來,颳了一下他的小鼻子:“想我沒有。”
默恩用力點了點頭,歐陽姍姍看着默恩和葉淑珍那麼親近,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這樣看來,默恩在周家這幾年,葉淑珍對他不錯。
“傷的重不重?”周銘軒走到病牀邊,看着歐陽姍姍。
“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歐陽姍姍回答,對於周銘軒,歐陽姍姍還是介意他當初就那樣把默恩帶走,還她真的以爲那個孩子死了,她那兩年的痛苦沒有人知道。
周銘軒也知道歐陽姍姍怨自己,但是他會盡力彌補。
葉淑珍抱着默恩在在一旁的沙上坐着,給他剝着橘子,邊看着他的臉,問道:“到奶奶家住幾天好不好?”
默恩離開周家以後葉淑珍鬆了很多,總覺的家裡少了什麼似得,哪裡都空蕩蕩的,默恩抿着脣,看向歐陽姍姍。
“可以嗎?”葉淑珍也看向歐陽姍姍,歐陽姍姍猶豫了幾秒,看着默恩不排斥去周家,點了點頭,默恩在哪裡生活了3年,總會有感情的,這樣一下子就離開,他也會想要去看看吧。
歐陽姍姍的同意,葉淑珍還是很高興的,對於歐陽姍姍她第一次見她,還是很喜歡她的,可是默恩生病那次,她那麼對自己的兒子,她心裡就不高興,自己的兒子給她養了幾年的孩子,她還怨自己的兒子,這是什麼道理?
不說讓她感激了,但也不能怪她兒子不是。
默恩怕歐陽姍姍不開心,從葉淑珍的懷裡下來,從水果籃裡拿了一根香蕉,跑到病牀邊,小手掰着香蕉,想要把香蕉剝開,可是卻剝不開,周銘軒蹲下身子,伸手幫默恩把香蕉皮剝掉,默恩一看皮剝掉了,開心的笑了。
周銘軒也看出了默恩的意圖,把他抱到歐陽姍姍跟前,默恩伸手把香蕉遞給歐陽姍姍:“媽咪,我很快就回來,我就去陪奶奶一天。”
歐陽姍姍笑着接過香蕉,對默恩說道:“你喜歡多住幾天也沒有關係。”
對於默恩,只要他高興,讓歐陽姍姍做什麼她都願意的。
“我還要很快回來。”他的媽咪爲了護他受傷了,他還要回來陪她。
歐陽姍姍揚起手,捏了捏默恩的小臉,很是寵溺的口吻:“你呀!”
默恩開心的笑,默恩願意去周家,而歐陽姍姍也同意了,周銘軒和葉淑珍也沒有呆太久就離開,歐陽姍姍讓梅蘭也去了,梅蘭是一直照顧默恩的人,她跟着去,歐陽姍姍也能放心。
默恩剛走沒有多久,茅豆豆和周燕過來了,知道歐陽姍姍出事情,公司的事情一直是他們兩個管着,這才騰出空來醫院看歐陽姍姍。
他們進來歐陽姍姍讓他們坐,兩個在坐在病牀邊的椅子上。
“公司的事情麻煩你們了。”歐陽姍姍看着茅豆豆和周燕,當初她留下週燕就是覺得她是個可以信賴的人,所以她把她留下了,她也沒有讓自己失望。
對於茅豆豆那就不用說了,絕對的信任。
“這是我們的工作,我們也願意跟在總裁身邊。”茅豆豆對歐陽姍姍說道。
“豆豆說的是,那是我們的工作,我們做那些是應該的,而且能遇到你這樣的老闆,也是我們的福氣。”周燕說的很真成,現在工作難找,像她和茅豆豆這種,沒有背景的人,想要做出成績真的很不容易,特別是得到重用,最主要的是用你的人,還很信任你。
“以後就不要叫我總裁了,你們就叫我姐吧。”歐陽姍姍看着他們兩個,他們的付出歐陽姍姍自是看在眼裡,她也不會虧待他們。
“姍姍姐。”茅豆豆和周燕同時叫出口,兩人相視而笑,歐陽姍姍很真鄭重的應了一聲。
三人之間的氣氛很輕鬆,歐陽姍姍看向茅豆豆,說起沈秀情的事情:“事情有進展嗎?”
茅豆豆搖了搖頭,那棟別墅,這段時間沒有任何人去,沈秀情知道現在她不宜多露面,周國定這段時間也忙,兩人就沒有約見。
歐陽姍姍點了點頭,讓茅豆豆讓人繼續監視着,她倒要看看沈秀情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茅豆豆和周燕知道歐陽姍姍受傷,談了工作的事情,他們又關心了一下歐陽姍姍的傷勢,也沒有待太久,就離開了,讓歐陽姍姍早點休息。
肖冷言從下夏晚瑜哪裡離開,叫上趙原開車去了海灣碼頭,今天他看到歐陽姍姍背上的傷,才知道原來她傷的那麼嚴重,他看到時候,真的很心疼,那個女人倔強的讓他心疼,堅強的也讓他心疼。
傷了他放在心尖上了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三個女人,就一直關在那餿船裡的,不過話說回來,那三個女人也是會挑地方,把船開到深海,在哪裡發生什麼,誰能知道。
肖冷言冷笑,這是想要治歐陽姍姍於死地?
沒有多久,肖冷言的遊艇開到了那餿船停的地方,趙原架上踏板,和肖冷言走上那餿船,裡面有肖冷言的人,還有周銘軒留下的人,周銘軒的人看見肖冷言過來,趕緊打了周銘軒的電話,說了這邊的情況。
趙原知道肖冷言今天來,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那三個女人的,讓自己人把那三個女人都扔到甲板上。
肖冷言站在甲板上,掃了一眼地上的三個女人,擡了一下手,讓人把其中一個女人嘴巴里的東西拿掉。
周銘軒的人也是跟了出來的,周明軒不在,他們也不敢亂動,靜默的站在一旁,看事情的發展,免得周銘軒來了問他們情況他們不知。
肖冷言掃了那幾人一眼,冷哼了一聲,這周銘軒挺上心,在心裡,肖冷言把周銘軒劃在了敵人的行列,將晨走了,又來了個周銘軒,肖冷言想到這裡,眉頭緊簇,一個默恩的父親,就已經讓他心塞的不行了,幹嘛還來那麼多人來給他添堵。
看到地上的人,把火氣都撒在了那三人身上,語氣放佛夾雜着冰渣子沉聲道:“趙原,先給她們一點小教訓。”
肖冷言本來他想要先審問一下的,現在他心情不好,就先給她們一個教訓在說。
趙原什麼人,跟在肖冷言身邊不是一天兩天了,自是知道肖冷言性格。
趙原讓人把三個女人,用繩子綁着手,掉在欄杆外,往下丟,海水淹沒她們的頭頂,還聲一口氣的時候再拉上來,反覆如此,肖冷言看的心煩,沉着聲對趙原說道:“你就這點手段?”
趙原吞了一口口水,誰惹他家boss了?火氣這麼大,趙原叫人拿來一把匕首,那三個女人被掛在欄杆上,趙原拿着錢匕首走進三個女人,三個女人已經被折騰的夠嗆,看見趙原那這匕首走向自己,眼睛瞪的老大,滿是恐懼之色,嚇得臉色煞白,不斷的搖頭,她們很想求饒,可是嘴巴被塞住,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搖頭,想趙原求饒,希望他能放了自己。
趙原懶得去看他們的眼神,沒有任何徵兆,匕首的刀刃劃過他們身上,一條口子就出來,她們痛的身體直打顫,趙原力道控制的很好,不會把口子劃的太深,只是淺淺會見血就是了,反覆如此很快她們身上就佈滿了縱/橫交錯的刀口。
趙原收回匕首,讓人接着往海水裡丟,海水是鹹的,她們身上的傷遇見海水蟄的很疼,三人身體疼的直抖,想要求饒可是說不出話,一遍一遍的淹沒海水,刺骨的疼意,讓她們覺得不如死的痛快,這樣太折磨人了。
肖冷言冷漠的站在甲板上,雙手插在口袋裡,想要治他的女人於死地,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現在纔開始而已,曾經她們在牢裡刁難歐陽姍姍的,今天他要一併替她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