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蕭點了點頭,覺得自己很聰明。想到這麼好辦法。
快遞公司來人收件。黎蕭把東西交出去,覺得異常的輕鬆。拉着自己已經收拾好的行李箱,離開家門,前往機場,去美國。
肖冷言被黎蕭掛斷電話,一臉的莫名其妙。他這是在鬧着玩?還是腦子進水了?
把手機裝進口袋,轉身就看見歐陽姍姍已經把衣服都穿好。肖冷言冷哼了一聲,她這個時候動作倒是快。
“今天我放過你。不過我會記着,下次連本來利的要回來。”肖冷言說完,撇了一眼歐陽姍姍,雙手插進口袋。恢復他慣有的肆意而張揚的模樣,然後也沒有看歐陽姍姍什麼表情,闊步離開。
他今天的火。總要發泄出來的,他不能怎麼樣歐陽姍姍。還不能怎麼那個男人嗎?
敢妄想他的女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肖冷言離開酒店,給看守李東的人。打了一通電話。問人關在什麼地方了,聽到那邊的回答,肖冷言才掛斷電話。
開着車子去了,關李東的所在地。
車子一路極速,往郊區開去,沒有多久,車子停在m市郊區,一處偏僻的廢棄的鍊鐵廠,肖冷言一下車就有人迎了過來,給肖冷言指引路,腳下都是亂七八糟的廢棄雜物,有時候會踩到,發出聲音。
很快肖冷言被帶到關李東的地方,原來以前鍊鐵廠的廢棄的辦公室,李東被綁在椅子上。
嘴巴也被膠帶封住。
肖冷言走進來,冷森的看着李東,擡起手勾了勾手指,很快爲首的一身黑西裝的魁梧的男人走到肖冷言身邊,對肖冷言很恭敬道:“少爺。”
肖冷言立在李東對面,雙手插在口袋,脣角勾起森冷的弧度:“先給他點教訓。”
黑衣的男人應了一聲是,那拿出準備好的軟膠條,照準李東身上就抽。
軟膠條抽在人身上不會爛,但是會很疼,他們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知道怎麼來折磨人,又不會有很明顯的傷。
李東疼的渾身顫慄,不斷地發出悶哼的聲音,一下一下的打在李東身上,沒有什麼響聲,只有李東痛苦的悶哼聲。
一直到李東昏過去,肖冷言都沒有叫停,輕蔑的撇了一眼暈過去的李東,冰冷的吩咐:“弄醒,繼續。”
聽到肖冷言吩咐,穿黑衣的男人也不敢拖拉,到外面用廢棄的鐵桶,到河裡提了一桶水回來,因爲這裡已近廢棄很久,水龍頭早就斷水了。
小河離廢棄的廠房很近,幾分鐘,黑衣人就把水提回來,沒有任何猶豫,朝李東身上就潑了過去,李東瞬間被澆醒,拼命的搖頭,總要讓他知道爲什麼抓自己來,打他是不是也要給個理由。
千言萬語他想說,卻沒有機會說出口,肖冷言根本就不想聽他說什麼,看着他受折磨,自己才覺得有點消火。
肖冷言擡手示意讓人繼續,穿黑衣的男人,拿起軟膠條繼續往李東身上招呼,李東瞪着眼睛身體的在顫抖,嘴裡一直髮出嗚嗚的聲音,他很想說話,可是卻又說不出來。
眼看李東又一次要昏過去的時候,肖冷言擡手讓人停下,李東以爲肖冷言要放了他,原本無光的眸子,重新閃耀着光芒,可是接下了肖冷言的話,讓他入贅地獄。
“換種不會暈的方法,繼續。”
李東死死的瞪着肖冷言,他沒有招惹這個人吧,幹嘛要如此折磨他。
肖冷言被李東這樣瞪着,很不爽陰冷的看着李東,冷漠的開口:“難道你想變成瞎子?”
李東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趕緊移開視線,他不想做瞎子。
正當黑衣男人要動刀的時候,趙原趕了過來,制止了那個人的動作,走到肖冷言的身邊,把他查到李東的資料遞給肖冷言。
肖冷言睨了一眼趙原接過來他遞給自己的文件,翻開瀏覽起來。
李東m市,郊區和平村人,六年起就患有艾滋病,而且四年前他根本也沒有來過m市。
肖冷言看着趙原查到的資料,臉色越發的陰沉,他四年前沒有來過m市,也就是說,他並不是默恩的爸爸,他爲什麼要這麼做,一個農村的人,他是怎麼能做到冒充默恩父親的。
把資料還給趙原,讓人把李東嘴巴上的膠帶揭掉,黑衣的男人一接到命令,立刻把李東嘴上的膠帶揭掉。
“你們爲什麼抓我?”嘴巴能去說話,李東快速的問出,自己一直想要問,又沒有機會問的話。
肖冷言朝前走了幾步,趙原跟在肖冷言的一側,也走到了李東面前,李東瑟縮起來,肖冷言的氣勢讓他害怕。
“誰讓你冒充默恩的父親的?”肖冷言直接了當的問,帶着冷森的氣息。
這個男人有艾滋病,卻冒充默恩的父親騙歐陽姍姍,他這是想讓歐陽姍姍死?
或者是他背後的人,想讓歐陽姍姍死?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本來就是默恩的父親。”李東不知道肖冷言知道,他不能輕易就承認自己不是默恩的父親,承認了就再也不可能回到原來的樣子了。
他在心底還是想得到歐陽姍姍,做默恩的父親,和沈秀情付他大筆的錢。
肖冷言往後退了一步。趙原跟在肖冷言身邊久,只要肖冷言一個動作,他就知道肖冷言的用意。
像這種嘴巴硬,存着僥倖心理的人,就是先要好好教訓一下才行。
因爲他有艾滋病,趙原從廢棄的辦公桌上拿起上面放着的軟膠條,對一個黑衣服的男人說道:“把嘴堵上。”
有本事就別說,趙原動了動筋骨,照準了李東的肚子上就是一鞭子,李東疼的臉色泛白,他感覺自己的腸子都斷了,剛剛抽在身上,雖然也疼,可是真沒有疼這麼厲害。
感覺喘氣都難,這種滋味真的很難受,不等他疼過去,又是一鞭子,李東疼的直哼哼,臉色如白紙一樣,身體因爲太過疼痛直抽搐,想要求饒,可是嘴巴又被堵住。
趙原已經看出他的意圖,只是不打算就這樣放了他,讓他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就得讓他吃點苦頭。
趙原緊跟着又是幾鞭子抽在他的肚子上,趁他沒有疼昏過去,才停止,肖冷言脣角輕揚,還是趙原做事情得他的心。
李東再次被揭掉嘴上的膠帶,不等肖冷言發問就說出沈秀情和他的交易,他不想自己就這麼死了,自己還能活幾年的,這麼就死了,他就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肖冷言聽完李東的話,臉色已經陰冷到了極點,沈秀情?
她這是要歐陽姍姍死呀,如果自己晚到一會,歐陽姍姍這是要在劫難逃。
既然她要玩,那自己就陪她玩,歐陽姍姍怎麼都是自己的女人,那怕這次她觸碰了自己的底線,要懲罰,也是他肖冷言能動。
她沈秀情動一下也不可以,她設計了這麼一個陰謀,不就是想害歐陽姍姍嗎?
很好,她的女人,她也敢欺負,以爲有周國定做靠山,他就不能怎麼樣她了嗎?
擡起眼眸,掃了一眼李東,對那幾個黑衣服的男人說道:“把他送醫院,好好診治,看好了,不要讓他接觸任何人,電話監聽。”
不就想用他把艾滋病傳給歐陽姍姍嗎?那麼自己就以牙還牙,讓這個李東把身體養好,把沈秀情睡了,他就不信,周國定還會要這樣一個女人。
得罪他肖冷言,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肖冷言吩咐完離開,趙原沒有隨肖冷言離開,他要把事情安排好。
那邊歐陽姍姍在肖冷言離開後,也離開了酒店,回到家裡梅蘭已經帶着默恩睡了,自己到浴室洗了一個澡,也會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沒有去抱默恩,怕把他吵醒。
晚上歐陽姍姍噩夢不斷,早上醒來的時候臉色不怎麼好,一邊臉還是腫的,爲了看的不是那麼明顯,她頭髮沒有紮起來,而是散開擋着腫着的臉,她怕默恩看出來。
早上喂默恩吃好飯,把默恩交給梅蘭照顧,自己離開家裡,去了公司,在路上想到昨晚的事情,怕李東真的出什麼意外,想要打電話給肖冷言,不過只是在腦子裡閃了一下,歐陽姍姍就否定了。
要是她去問肖冷言李東的情況,李東應該處境更糟。
想了想決定給趙原打電話,趙原是肖冷言的貼身助理,他一定知道李東的情況。
趙原接到歐陽姍姍的電話很意外,自己在報告李東安置的事情,正在肖冷言的辦公室,擡起頭看了一眼肖冷言,覺得還是不告訴肖冷言,既然是把電話打給他,那也就是說,歐陽姍姍可能不想讓肖冷言知道。
自己先看看她要說什麼,在決定要不要告訴肖冷言,趙原覺得這樣非常可行。
就沒有和肖冷言說,是歐陽姍姍給他打的電話。
歐陽姍姍約他中午一起吃飯,他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
趙原掛斷電話,鬆了一口氣,其實他也是怕肖冷言發現端倪,因爲他就站在肖冷言的辦公桌前,怕肖冷言會聽到。
“你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了?”肖冷言擡起眼眸就看到,趙原那小心翼翼的眼神,一副好像做了賊,怕被人發現的模樣。
趙原連忙搖頭:“我怎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