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軒剛送自己的母親和默恩回到周家,接到他的人打的電話。把默恩和葉淑珍送進屋裡。就開車去了海灣碼頭。
這次她們抓歐陽姍姍和默恩,他知道肯定有上次的原因在。是他沒有想周到,就貿然出手,差點害了他們母子,因爲自己他們母子分開了三年,歐陽姍姍替他做了三年的牢。默恩也因爲歐陽姍姍在牢裡受罪而得了那樣得病,這次他決不允許那三個人還有作亂的機會。
車子一路疾馳開到灣仔碼頭。下車上了一搜快艇趕去深海的那搜船。
周銘軒趕到的時候,就看到肖冷言筆直的站在那裡。看着那三個女人受罪,周銘軒走到肖冷言身邊,同樣着正在受罪的三人,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你來幹什麼的?”肖冷言沒有看一眼周銘軒。他留在這裡的人,不就是就是給他報信的嗎?他之所以沒有弄走那些周銘軒的人,他就是要看看周銘軒打的什麼主意。
“當然是來收拾人的。”周銘軒站在肖冷言身邊。同樣站的筆直,不同的是他的手背在了身後。而肖冷言是肆意的插在口袋裡。
肖冷言轉頭看了一眼周銘軒,脣角勾起冷漠的弧度:“你以什麼身份做這件事情呢?”
周銘軒同樣轉過頭看向肖冷言,四目相對。肖冷言帶着挑釁之意。而周銘軒則是平靜的,他沒有別的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是要這三個女人沒有在出來作亂的機會,上次他的大意,差點又一次害了歐陽姍姍母子二人,這一次他是不會放手的。
“我沒有別的想法,我只是想要讓這三個人付出代價!”周銘軒說的異常堅定。
“很好,我也正有此意。”肖冷言脣角勾了勾,周銘軒是市長的兒子,如果今天真的要出人命,那麼自己必然要拉上他的。
不是他怕事情,而是沒有必要給自己找麻煩,有人要來當,擋箭牌,他幹嘛不用?
兩人達成共識,肖冷言讓趙原停下,趙原收到命令,讓人把她們拖到夾板上,三人已經奄奄一息,臉色蒼白的像落水鬼,沒有人樣。
肖冷言擡了擡下巴,示意趙原把其中一人的嘴巴放開,他有事情要問。
趙原把其中一人的嘴巴里的東西拿到。
肖冷言從趙原查的資料知道歐陽姍姍在牢裡受的苦,走到那個女人跟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地上如一攤爛泥的女人:“說說你們都是怎麼刁難歐陽姍姍的。”
女人緩緩睜開眼眸,頭髮縱/橫交錯在臉上,渾身還在顫抖,看着肖冷言,眼底滿是驚恐之色,用力的搖頭,她哪裡敢承認害過歐陽姍姍,承認了不是死路一條。
肖冷言輕挑眉梢,很厭惡女人的態度,看來是給的教訓不夠,脣角勾起嗜血的弧度,把手伸向趙原:“匕首給我。”
趙原把匕首遞給肖冷言,自己一點都不敢亂說話,他知道,今天這三個女人是凶多吉少,他從來沒有見過肖冷言親自動手摺磨過人。
這是得討厭這三個女人何等程度,纔會有着潔癖的boss要親自動手。
“現在還不說嗎?”肖冷言玩弄着手裡的匕首,只要她說了,那麼歐陽姍姍經歷的,他就要在她們身上,上演一遍。
女人嚇得瑟瑟發抖,看着肖冷言就入地獄撒旦,她要是承認肯定落不到好,可是不承認,貌似自己也要受罪,渾身還在疼着,女人感覺怎麼選擇都沒有好下場,索性不承認,也許還能逃過一劫,女人用盡力氣,搖了搖頭:“我沒……害過她。”
女人說不出完整的話,斷斷續續的,不知道是身上疼的,還是嚇的。
“啊!”女人話剛落,一把匕首插進女人的掌心,定在了甲板之上,疼的她呼出聲音,肖冷言最不喜歡每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到這個時候還不承認。
女人疼的直在地上抽搐,眼睛瞪的好大,顫抖着沒有任何血色的雙脣,甚至帶着祈求的口吻:“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這樣活着太辛苦,還沒有死,來的痛快,確切的說,是生還不如死。
肖冷言好像沒有聽到女人的話,伸手把匕首從甲板上拔出來,女人又是一陣尖叫,然後昏死過去。趙原知道這個女人是問不出來話了,拿掉了另一個女人口中塞的東西。
“我們,不是故意的,求你們放了我們,我們在也不敢了。”這個女人就是在牢裡刁難歐陽姍姍爲首的那女人,看到同伴受到的罪,開口就是求饒。
“先說說,你們是怎麼折磨歐陽姍姍的。”肖冷言音色平靜,沒有任何波瀾,彷彿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一般。
女人身體狠狠一顫,不停地抽搐,看一眼自己同伴,她知道說與不說都是一個死字,與其如此,那不如就讓他能給自己一個痛快:“那個女人,賤的要死,在牢裡也能懷孕,我們就逼着她脫衣服,看看她的身體到底有多誘人……”
噗,女人話還沒有說完,一把匕首刺進她下顎,話還沒有說完,就一無法再開口,躺在她旁邊的女人,直接下昏了過去,肖冷言站起身子,聽到女人那樣說歐陽姍姍,肖冷言很想一刀解決掉這個女人,不過這種髒東西,不值得他親自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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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原知道肖冷言有潔癖,遞給他一塊溼巾,肖冷言接過來擦了擦手,隨意的扔在了女人身上,轉身看向周銘軒:“接下來我就看周總的能力了。”
肖冷言說完,帶着自己的人離開了這艘船上了自己的遊艇,肖冷言沒有走,而是把遊艇開離這艘船一段距離停下,站在控制室的擋風玻璃前,平靜的看着那艘船,他要看看周銘軒做的乾不乾淨。
過了好一會,周銘軒的遊艇也朝着這邊開過來,停在肖冷言的遊艇旁邊,雖然隔着玻璃和一點距離,兩人很有默契的看了對方一眼,不過又馬上各自收回,同時向那艘船。
靜默了幾分鐘,嘭嘭嘭,的聲音響徹海面,前方火花四濺,煙霧瀰漫,海面瀰漫的都是燒焦味,整個船瞬間被炸燬,剩的只是海面還在燃燒的殘骸。
肖冷言勾了一下脣角,讓人啓動遊艇離開。
第二天,歐陽姍姍醒來,病房裡靜悄悄的,沒有看到默恩,歐陽姍姍覺得心裡空空的,默恩就是她的一切,有了默恩她才覺得生活的有意義。
病房裡沒有人,歐陽姍姍自己下牀去洗手間,身體一動那都疼,深深的吸了口涼氣,坐在病牀邊穿上拖鞋,扶着一旁的桌子站起來,漫步走向洗手間。
肖冷言推開病房的門,房間裡空蕩蕩的,整個人一愣,人都去哪裡了?嘩的一聲沖水的聲音響起,接着就是洗手聲,肖冷言把視線落在洗手間的門上,咔嗒一聲門被從裡面打開,歐陽姍姍扶着門框,肖冷言看見是歐陽姍姍鬆了一口氣,闊步走到她身邊,扶着她。
歐陽姍姍沒有矯情的說不用了,他們雖然沒有愛,但是都坦誠相待過了,扶一下真的沒有什麼。
“他們人呢,怎麼就你一個人。”肖冷言一進門,看到房間空蕩蕩的,他還以爲歐陽姍姍帶着默恩離開了呢。看到她沒有走,才鬆了一口氣。
“去周家了。”歐陽姍姍的一句話,讓放下心的肖冷言,又一次把心提到嗓子眼,歐陽姍姍和周家關係那麼好了,是和周家關係好,還是和周銘軒關係好?歐陽姍姍把默恩看的有多重要,他比誰都清楚,竟然能讓默恩去那。
“你和周銘軒關係不錯?”肖冷言眼神平靜,直視着前方,撞似無意的說道。
歐陽姍姍站定腳步,轉頭看向肖冷言,她聽的出來肖冷言試探的意味,歐陽姍姍也是帶着調侃的語氣,櫻/脣輕起:“是啊,我們……”
歐陽姍姍還沒有說完,就被肖冷言拉進懷裡,封住她的脣,堵住她要說的話,他不喜歡聽那些,唔,歐陽姍姍他推着他,他抱的太緊,碰到身上的傷很疼。
肖冷言聽到她嚶嚀纔想起來她受傷了,立刻放開了她,看着她輕簇的眉頭,帶着一抹心疼:“碰到你的傷口了?”
“嗯”歐陽姍姍側過臉,輕應了一聲,這個男人還真是,說來就來,把她當什麼?歐陽姍姍脣角輕扯,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他要自己給他做情/婦,還能把她當什麼?
肖冷言把歐陽姍姍扶坐到病牀上,把她額前的頭髮拂到耳後:“早上想要吃點什麼?”
歐陽姍姍低垂着眼眸:“給我賣一碗粥吧。”
她不是很有胃口,不過不吃又不行,胃會疼,在牢裡那三年,她的胃因爲吃飯的規律,還吃壞了的東西,只要她不好好吃飯,胃就會痛。而且她也想要自己快點好起來,她要自己有一副好身體,她還要照顧默恩長大,看着他上幼兒園,上小學,中學大學,結婚生子,她錯過了他小時候的三年,以後她在也不要和他分開,她要親眼見證默恩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