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故事還沒講完呢,您急什麼?”顧爵璽卻絲毫不在意文城豪的人要對他們出手。
顧天牧下意識的將文潔拉倒了自己的身後,也就是這個動作,被文蘭看的清楚。
“爸,讓他說。”文蘭因爲身上疼痛,握着文城豪手臂的手上青筋都爆了出來,卻在看着顧爵璽的時候笑了出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故事到底能講出多少來。”
文潔下意識的擡頭看向了顧天牧,心中是說不出來的感覺。
喜歡,不是。
埋怨,也不是。
陌路人,更不是。
顧爵璽看着地上的父女倆,“我媽因爲那場手術一病不起,葉迪也因爲這件事被葉數責罰,可是葉數忽略了他的妹妹是個極度極端的人,他的責備讓葉迪更加憎恨我媽,這一點,你清楚的很。”
文蘭聽着,笑了出來,“沒錯,只可惜,你媽沒死,她還是嫁給了天牧,可是天牧愛的明明是我。”
“顧天牧從國外回來和我媽結婚,你怕事情敗露,所以一直不敢讓葉迪出現在顧天牧面前,可是你忌憚葉數,因爲你不是葉數的對手,葉迪做出這種事情,我媽重病在牀,你知道葉數不會放過你,一旦顧天牧知道你做了什麼,你顧太太的夢也就破了。”
顧爵璽說着,蹲下身子看着文蘭。
“你躲過葉數唯一的辦法就是假死,你死了,顧天牧就不會知道你做過什麼,可是你還事不死心,所以即使假死,你依舊在操縱着這場戲。”顧爵璽說着,伸手壓在了文蘭手背上的傷口上,看着文蘭開始變得猙獰的臉,他繼續開口說道:“慢慢的,顧天牧學業完成,回美國的時間越來越多了,他對我媽的態度讓你害怕了是嗎?”
文城豪看着顧爵璽的手,直接伸手過去想要推開他的手,顧爵璽劈手揮開了文城豪的手,絲毫不在乎那是自己的外公。
“外公急什麼?當年我媽比她可是痛苦千百倍。”顧爵璽說着,手下的力道越發的大了。
文蘭因爲疼痛,一張臉猙獰的如同地獄的惡鬼一般。
文潔卻因爲顧爵璽的話心中再次掀起了波瀾,顧天牧情緒也不見的如同他的臉一般平靜。
因爲,顧天牧握的她手腕發疼。
葉語薇遠遠的看着都覺得疼,卻也覺得解氣。
這纔是顧爵璽,他纔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他覺得解氣就可以了。
在文蘭的手骨被壓斷之前,顧爵璽纔將人放開,然後拿過手帕將手上的血跡擦拭乾淨,起身俯視着文蘭,“所以,你開始計劃怎麼讓顧天牧徹底恨上我媽。”
文蘭等到疼痛忍過去纔看向了顧爵璽,“還有呢。”
“你利用的,依舊是葉迪。”顧爵璽說着,回頭看了一眼顧天牧,“我奶奶最在意的就是顧天牧,所以不可能讓他出任何醜聞,你利用這個男人對葉迪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甚至拍了視頻給了我奶奶。”
文潔手腕發疼,卻沒有說出來,她知道顧天牧現在已經在忍耐自己的怒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