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之後,陳越經過了所有法律程序的審判,最終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年整。這個結果完全超乎了陳越的想象,他知道自己所犯的罪行不能說槍斃十回但是判處個終身監禁應該是妥妥地夠了吧。他知道這後面一定是有一個有權勢地位的人在背後爲他運作。 陳越在監獄中開始了一段漫長的歲月,他算是混明白了混最終不會有一個人會落得一個好下場的… GD市。 陳與大肆擴張自己的地盤,他在佔有了陳越的公司之後,手裡的資金更是富裕了,所以也就有了囂張的資本。他用錢砸貪官,用錢攀關係,用關係又反過來賺大錢,一張嚴密地組織關係網已經被他慢慢地建立起來了。他的關係網朋友圈下至小辦事員大到市委書記,沒錯,林天翔現在也和他攪合在一起了。林天翔一向是忌憚他三分,而陳與卻藉此儼然有一種要踩在林天翔頭上的態勢,他要做這個城市的土皇帝,曾經在這裡主宰一切的他又回來了。 陳與,烈火炎王,橫掃GD市一切勢力,專治各種不服!無與爭鋒,誰敢不從!在他的一系列大動作之後,胡家峰的勢力被他給蕩平了。縱觀整個市,GD市的勢力也就只剩下了李鳳傑和段北四還能夠與之抗衡,誰想一下子吃掉對方都不太可能,這就形成了一個比較穩態的三足鼎立局面。 這一切只是暫時的平靜,平靜的背後醞釀着種種殺機。 龍宇的大廈。 “龍哥,我們真的要撤離這裡了嗎?”何康問。同時在會場的還有秦暮雪和田苒連着幾個龍哥的得力下屬。 “立刻撤離!這個城市我們暫時不能再呆了,這裡不再適合我們組織的生存!馬上要開始暴風雨了!”龍哥很是乾脆地下令道。 果然,一切如龍哥猜測的那樣,一場暴風雨直接就下來了。 全被虛榮自負心給澎湃了的陳與,還全然不知了。原本把所有事情都會算計到他的,此刻處在人生的巔峰上,彷彿他就是無敵一
般的存在,把誰也沒有放在眼裡過。這一切都爲了他的毀滅之路埋下了禍根。 他膽敢想把市委書記林天翔給壓在腳下,那簡直就是在做一件爲自己挖墳的蠢事。要知道林天翔可不是普通的官員,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他是堂堂的封疆大吏,從京城裡來的大官兒,是肩負着打黑除惡專項鬥爭的任務與使命來這裡的。他來這裡就是要蕩平一切黑惡勢力,他怎麼可能容忍這些黑暗勢力的存在,林天翔向陳與表現出來的一切弱勢都是他故意裝出來的,目的就爲一個:在關鍵的時候出以致命的一擊,將這些企圖犯亂的不法分子統統繩之以法,還百姓們一個足以安居樂業的花園城市! 陳與,段北四,連着和他關係看起來很是融洽和緊密的李鳳傑全部都被林天翔給摞挑子了,一鍋子全端掉! 他們之後,GD市在短時間內再無成型的黑社會勢力存在,老百姓們再也不用受到來自職業混子們的騷擾恐嚇和威脅! 陳與被抓了,這一抓到他就被判上了死刑,連着黎忘情也是。陳與在監獄裡被執行死刑前的最後一個晚上,用筆在一張白紙上開始寫下一封信:苦命的兒啊,越!我第一次搶劫你身份證的時候就知道是你了,原諒我一切都還沒有向你坦白這就要結束了,我們爺倆能相遇是緣分,但我們在有生之年不能相認是此生無分!我還想爲你多做一些事情的,原諒我強行佔有了你現在原本應該擁有的一切,你放心我對你說的那些我會將那些產業在以後統統交給你的話絕對是真的,至少在那時絕對是的。但是現在肯定成真不了,林天翔帶着國家的使命就是來這裡打黑的,都怪我自己太過張狂中了他的招!這些我名下的產業肯定會被他拿去充當自己的政績的,以後這些恐怕就是要充公作爲國家擁有的了,我的時代結束了! 原諒我從來就沒有對你做過一個父親的責任! 人生也只有等到混曉之後才真正的懂得和明白! 三年之
後,陳越出獄。 他出獄的那一天,監獄門外,來迎接的人有很多。陳越沒有想到自己能這麼快就出獄了,他覺得十年徒刑對於他來說已經很少很少了,這才三年他就被放出來了,幸福來得太快真像是一陣龍捲風就要把他颳得快飛起來一樣。 陳媽一看見兒子出來了,激動的淚水瞬間就掉落了夏利,她嘴裡不停地嘮叨着:“出來就好!出來就好!” 陳越也很是激動地,他知道他差一點就這一輩子再也無法見到他們了。他看見老陳已經大半的頭髮都花白了,陳越知道他們一定都爲自己擔憂了,應該是傷神,爲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兒子,古代一夜憂愁變白髮的例子可不是少數! 這些迎接的人中,除了他的父母親之外,他看見陳喜璽和李夢雅也來了。他們兩個手中一個抱着一個小孩子,看樣子應該有三歲大了。 陳越看着她們兩個問道:“這孩子是怎麼回事?” 陳喜璽和李夢雅兩個姑娘,哦,不對!應該是兩個年輕媽媽了,她們兩個同時都衝着陳越吐了吐舌頭道:“當然是你的咯,現在都三歲了!” 陳越頓時冒出滿腦子的黑線,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不好說什麼。 陳媽再次看向陳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支支吾吾地就開口說不清楚。 “媽,你有什麼事要說嗎?”陳越問。 “其實關於你的身世問題,這裡有一封信…” 陳越接過信放進了口袋裡,打算回去之後再看嗎,沒有開口說什麼。 張方周雄邱雲楠爵阿奶連着林志林大少這些陳越的兄弟們都來了,還有高文彬和小小兩個,楊銘和彭麗兩口子,重新獲得美顏之後的李馨蕊,他們也都統統來了。陳越和他們一一擁抱。 人羣中還站着一位,陳越看他有些眼生了,但這無法改變他絕對是人羣之中最拉風的一位。他一身軍裝,肩膀上扛着一個金色橄欖枝加二顆金星的中獎軍銜,此人正是陳越多年未見的老友王文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