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記者明顯就是小鬼子!
聽到戈培爾這麼詆譭,很生氣,“我們日本是獨立的國家!”
“那爲什麼你們的天皇要叫麥克阿瑟爸爸,我覺得,他的兒子,絕對是美國佬的種,你回去問問,你天皇老婆被麥克阿瑟開了幾次,有沒有撒種子。”
戈培爾這是一點文明禮貌都不講,不過,也確實,日本跟美國站的太近了。
君不聞,鷹醬兩條狗,日本和韓國,左邊叫八嘎,右邊叫西巴,維克托最討厭的就是這些人。
二狗子才最令人討厭!
“八嘎!”
那亞裔記者明顯是個極端的保皇派,聽到戈培爾罵天皇,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因爲,他說的話有可能是真的。
根據小道消息…
麥克阿瑟和香淳皇后還真的有一腿,那時候,裕仁在後面推,這是野史記載的。
什麼?
你說什麼野史?
如果知道,那還叫野嗎?
日本記者大罵了聲,一個箭步就衝上臺,張牙舞爪的朝着戈培爾衝過去,他要給這個男人看看,什麼叫做昭和男兒的血氣!
砰!!
一聲悶響,緊接着就看到一道人影“飛”了。
坐在下面的記者瑟瑟發抖,他們在下面都不敢吭聲,他們看的一清二楚,那日本記者衝上去的時候,站在戈培爾旁邊的保鏢一腳就踹過來。
失敗!
拉美地區的作者眼神頓時有些黯然,但立刻就提起精神,已經想好了這次的頭版。
《墨西哥宣傳部長被刺?刺客竟是保皇派?》
《日本欲下手染指墨西哥,刺殺戈培爾不遂!》
都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主。
那日本記者倒在地上蜷縮着,保安衝上來就按住他,壓在地上,拽着頭髮就往外拖過去。
“先生們!”
戈培爾眼神陰狠,“在蒂華納,請給予適當的尊重。”
“要是你們不給…”
他說着沉默了下,然後高亢的說,“我們就替你們父母教育你們。”
“從現在開始,封殺日本媒體!”
戈培爾表情不善的離開。
但自此以後,再也沒人看到過這個日本記者了。
你找死,墨西哥人當然如你所願咯。
從新聞發佈會出來後,他剛回辦公室,就正好桌子上的電話響了,總督府給他打的,將軍要見他。
屁股還沒坐下去,一下就跳起來,急吼吼的叫上秘書和司機。
“領導,要不要多叫點安保人員?”秘書問。
“不用,兩個還不夠嗎?”戈培爾擺擺手,“蒂華納足夠安全。”
這是底氣!
在蒂華納,你想要在黑市買到一把槍,有人敢賣,但同樣也有人敢舉報,舉報一次,獎勵10萬比索,並且可以拿到販賣者的1%的資產。
有的是人眼睛盯着。
蒂華納現在人數超過1100萬人,有一部分是外籍人員,你想要從這裡“移民”過去,每個蛇頭都有官方牌照,總督府拿其中60%!
不問你來源,但你要是在墨西哥亂搞,你就失去了“移民”資格,只能跟着其他小山區的蛇頭走,價格高不說,還不一定成功。
合法和不合法的區別。
一般爲了自己的美國夢,這幫外籍人員也很老實。
兩輛奔馳開出宣傳部,朝着總督府而去,掛着政府牌照,一般也沒有人敢胡來。
維克托的威嚴滲透進蒂華納的每一個下水道里。
戈培爾坐在後座,手裡拿着本書看着。
“嘟嘟!”司機使勁的按着喇叭,有點焦躁的樣子,他擡起頭,就看到前面有三輛並排的大貨車。
“前面是紅綠燈吧。”
“可,紅綠燈也不能這麼停啊,蒂華納市區內規定不允許這樣,這幫人,腦袋秀逗了!”保鏢吐槽道。
這話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戈培爾心裡一跳,猛地朝後看過去,瞳孔一凝,就看到一輛重型卡車從遠處衝了過來!!!
“下車!下車!”他大聲喊了聲,用力的推開門,朝着旁邊的欄杆跳過去。
那開車的保鏢一怔,但也反應很快,一按安全帶,跑了下去,還沒來得及跳過欄杆,就聽到砰一聲,劇烈的撞擊聲,重型卡車強力的衝擊力將兩輛奔馳車一下就給擠到前面卡車的下面。
直接變成了餅!
前車中,滲出鮮血和人體殘渣…
坐在這輛車的秘書和保鏢直接沒了!
那巨大的聲響,嚇得周遭的民衆一大跳,他們全都驚慌失措的往旁邊跑,驚恐的看着這一幕。
僅剩的保鏢掏出槍警惕的圍在戈培爾旁邊。
“別讓他跑了!”
宣傳部長指着那搖搖晃晃從重型皮卡上下來的司機說。
保鏢遲疑着,搖搖頭,“現在的主要是保護您的安全!”
但也不用他,這附近都是鬧市區,警察很多,當發生車禍的時候,警察就立刻趕到了,看到戈培爾的時候,帶隊的隊長一哆嗦。
“長官!”
“把人給我控制住!”
“是!”
將那四輛大卡車的司機都按在地上。
戈培爾表情陰沉。
這件事很快就上報到了蒂華納總督府,維克托大怒,讓喬治.史邁利趕去現場,侍衛長約瑟夫·霞飛則是去醫院看望戈培爾。
吱吱~
將重型皮卡往後開後,裡面夾成肉餅的兩輛奔馳車終於是發出慘叫,一片狼藉。
天空下起小雨。
喬治.史邁利推掉下屬遞過來的雨傘。
MD,要是解決不好,淋雨?
回家種地去吧!
“長官,戈培爾先生的秘書和保鏢死了。”救援隊的人過來說。
喬治.史邁利頷首,“那幾個司機有開口嗎?”
“後車司機說他打瞌睡了,沒看到前面有車,前面的司機說,他並排只是不喜歡在後面…”
“打瞌睡,呵。”
“走,把人提到審訊室,我倒要看看,他瞌睡到什麼程度!”
這件事情,肯定是個有預謀的暗殺活動。
維克托是招人厭,但他的安全等級太高了,那就只能去針對下面的一些人,軍方二號人物肯尼迪遭遇過兩次,一次還是槍擊案,卡薩雷遭遇過4次,這傢伙命大,都沒事。
親密的合作伙伴誇烏克莫特差點就報銷。
嘖嘖嘖…
外面的人,看這些人恨不能食其肉,啖其血,敲其骨,吸其髓,寢其皮,薅其毛!
主要還是維克托乾的事都比較大。
尤其是辛貝特情報部門局長、摩薩德局長的死亡,更是讓本身就小氣的以色列人更加不滿。
不報復纔怪。
野史記載:耶穌在路邊因爲就說了一句,哇,這疙瘩的魷魚真腥臭啊。
然後就被他們給搞死了。
死之前還留下遺囑:“我日你仙人闆闆!”
當然這些都是野史。
在墨西哥“新聞局”情報機構的地下審訊室裡。
一處刑房。
一個男人被捆着手,他的眼皮都沒了,就是硬生生用鉤子拉扯開的,你不是說你打瞌睡嗎,現在就讓你眼睛瞪大點看看。
要不是胸口還起伏着,以爲人死了。
一個帶着口罩的工作人員走上去給他打了個腎上腺素。
“能好好說話嗎?”
這人很硬,就是一個勁的我不知道,我真的是打瞌睡了。
“送他去看三號房。”審訊的工作人員面色一沉,旁邊兩人推着他就來到隔壁的房間,那是個玻璃,朝着裡面看,有個大火爐。
“聲音外放。”
裡面的員工比劃了個OK,按了個按鈕,就能聽到裡面劈里啪啦的火焰聲,還有一個男人的求饒和尖叫聲。
“這是個不太配合的毒販…”站在司機旁邊的員工還在給他解說,下一秒,那毒販就被人擡着硬塞進火爐裡。
對方在使勁掙扎,但根本沒用,火從腳下面燃燒上來,沒一會就吞噬了整個人,慘叫聲通過喇叭傳出來。
司機的身體都在發抖。
啪嗒!
一隻手放在他肩膀上,嚇了他一跳。
“這是最輕的刑法,因爲你只需要被燒死,但我們還有其他的,你知道東方的烹飪嗎,我們有個鐵鍋,把人放進去,下面點上火…嘖嘖嘖。”
能感覺到那人在使勁的發抖。
屁話,誰不害怕!
肩膀上的手一捏,稍微一用力,司機的心理防線一下就崩潰了。
“十萬美金,他們給了我十萬美金,讓我殺人!”
“誰…”
“日本商行!”
…
衆所周知一件事,日本人在二戰後,就來到了拉美地區,尤其是巴西,他們的勢力和人數非常廣,人數一度超過150多萬!
在巴西當“開拓團”,買地,然後又保護的非常好,十分低調,但明眼人都能覺得他們的不軌企圖,二戰時候的名聲太差了。
而除了巴西,他們在其他地方也積極的培育自己的名聲,委內瑞拉、加拿大、哥倫比亞、墨西哥都有他們的產業。
商會就是其中一種形式。
墨西哥也有大約5萬的日本人,主要聚集在蒂華納西北部的一處日本風情街,主要以日本建築、料理和商品爲特色,提供日式餐館、茶道體驗、購物等多種服務。
還帶有擦邊。
有一種叫神侍少女的“特有產物”,以前都是那種流離失所的女孩子,一般這種女的給點錢能帶回家,但後來逐漸演變成對特殊職業女性的一種稱呼。
對了,在日本買春違法,但這裡面有BUG,你可以跟你談好價格的女孩子去吃頓飯,然後再開房,這叫…約會,純屬卡BUG。
土耳其也是,有那種站街女,同樣因爲這類會被打死,而且是用石頭砸,所以,在賣之前,要去教堂找個阿瑪登記結婚,然後,搞完後再帶你來離婚,這些都是經驗。(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在蒂華納賣X違法,維克托不允許,如果合法了,那女性的保障就完全沒有了,會有很多女人失蹤。
但上有對策下游政策,日本人搞花頭是一流的,這個風情街同樣如此,吸引了不少的外國遊客。
山本圭次郎站在外面抽着煙,蹲在地上,屋內傳來咿呀哎呀的聲音,沒一會就結束了,過了三四分鐘,一名體型高大的白人走了出來,看到他時,還豎起大拇指。
他朝着對方弓着腰陪笑着,看着對方走遠後,才走進去,就看到一女人光着身體躺在牀上。
“錢呢!”
女人指了指牀頭櫃上的一迭美金,面露貪婪,一把就搶了過來。
“老公,我不想幹了,這些外國佬玩的太變態了。”女人輕聲說,“我們回日本吧。”
“回去?我們還沒賺到錢呢!等我再賺點,你又不累,躺着叫不就行了。”
女人低着頭,但抗拒的意思很明顯那。
山本圭次郎蹙着眉,將錢塞進自己的口袋,捏着她的下巴,略帶警告,“我跟你說,你最好配合,要不然,哼哼哼…”
女人像是想到什麼,一哆嗦,使勁的點頭。
男人滿意的頷首,“行了,我去外面給你找個顧客,你喝口水。”
說着就走出門,還很有興致的哼着小曲,晚上又能玩一下了,但這門剛打開,就看到外面站着兩名警察。
“查身份證件。”
山本圭次郎表情一僵,他哪有什麼身份證明,就是個偷渡來的,他朝着外面看了眼,外頭站滿了幾十名警察,對着人員盤查。
???
怎麼回事!
怎麼突然查身份證了?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兩名日本老頭子小跑了過來,穿着和服,一臉笑容的朝着帶隊的長官跑過去,低頭鞠躬。
“長官,您今天有什麼吩咐。”
“查居住證明!”
日本老頭互相看了眼,爲難道,“先生,這…這…我們跟你們的桑托斯局長見過面了,關係不錯,您看…”
“桑托斯?”
老頭臉上一喜,忙點頭,可接下來一句話就讓他們心裡拔涼。
“我不認識什麼桑托斯,還有,你們看清楚了,這是什麼標誌!”那警察側過來指了指手臂上的袖標。
那是一隻叼着王權的鳳頭卡拉鷹,眼神鷹銳的看着四周。
“十三太保!!”
跟普通警察的制服太特麼一樣了。
兩老頭眼神一慌。
那帶隊的太保就推開他們,插着手,“沒錯,今天我們就是來找茬的,別讓我們爲難,你們應該明報我們的宗旨,生死不論!”
兩老頭腿肚子都在發抖。
“現在,誰要能舉報風情街犯罪,可從輕處理!有沒有人!”
山本圭次郎縮了縮頭,他打算當個烏龜,躲在後面,大不了就被遣返回去嘛,只是,這十三太保什麼意思,爲什麼那兩個元老看起來那麼害怕?
他纔來沒多久,還不太明白。
就在他打算裝孫子的時候,山本圭次郎忽的聽到身後有個聲音,“先生,我舉報,有人拐賣人口、走私毒品!”
毒品這兩個字一下就吸引了所有警察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山本圭次郎腿都在發抖,猙獰着回頭。
“別胡說,臭女人!”
“我沒胡說,他…他還跟我吹噓,在幹一件大事,暗殺一個大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