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換衣服的時候出了一點插曲!
趙英俊因爲太胖,根本穿不上那件新的制服,拼命的想套上去,結果便聽得“嘶啦”一聲,衣服後面直接裂開了一條大縫。
趙英俊悻悻的把衣服扔到地上,罵罵咧咧的道:“麻痹的,那個老女人欺負我就算了,連一件衣服也欺負我,胖就這麼沒人權嗎?”
嚴之凡好氣又好笑,在旁邊大桶裡找到一件別人換下的超大號員工制服遞給他道:“命苦就別怨政府了,趕緊換上吧。”
趙英俊拿起那衣服嗅了一下,立即嫌棄的叫道:“麻痹,這衣服臭死了。要把我給薰死啊!”
嚴之凡哭笑不得的道:“你將就一下吧!就這一件超大號的了。”
趙英俊又去大桶裡面找了找,發現真的只有這一件是合適自己的,只能不情不願的把衣服穿上。
嚴之凡問道:“胖,你知道羅萬利的專用包房是幾號?
趙英俊道:“我打聽過了,就在貴賓部的巴黎廳。好傢伙,那主題包房裝修得可洋氣了,就差沒把巴黎鐵塔也往裡面裝,裡面可容納三四十人,裡面有配套的吧檯,舞臺,還有房間,衛生間,浴室等配套設施。”
嚴之凡道:“這麼豪華。”
“那可不!”趙英俊道:“我聽別人,那個羅萬利每次來都會叫上十來個美女作陪,不玩到通宵,不醉得不醒人事絕不回去的。”
嚴之凡點道:“哦,那看來今晚我們有的是時間。那你知道他幾點來不?”
趙英俊道:“我打聽到的是他通常十點左右到,第二天什麼時候醒,什麼時候離開。有時候甚至是下午。
兩人看了看更衣室上黑板寫的工作時間,“劉家那邊的客人是九點來,預計十二點左右會全部離場。羅家和劉家算是有交情,今天下午婚禮羅萬利沒去。晚上他無論如何,應該會來劉家這邊走個過場。”
趙英俊遲疑的問:“那你的意思是?”
嚴之凡道:“如果他出現在劉家的會場,那就等他離開的時候,咱們問問他!”
趙英俊愣愣的道:“問他什麼?”
嚴之凡道:“當然是問他億利製藥集團到底藏着什麼內幕。”
趙英俊完全懵圈的道:“我們問他,他就會主動嗎?他又不是傻!”
嚴之凡平淡的道:“問得巧妙的話,他當然會的。”
趙英俊仍然一頭霧水的反應不過來,“怎麼個巧妙法?”
嚴之凡道:“例如嚴刑逼供。”
趙英俊愕然的道:“你是……”
嚴之凡道:“對,咱們制服羅萬利,然後逼問他。”
把他綁了。要是他沒來,那就只能直接去包房動手。”
趙英俊被嚇了一跳,顫聲道:“老嚴,你沒跟我開玩笑吧?你要綁架羅萬利?羅氏在槎城可不是平頭老百姓,這事搞不好,咱們兩個通通都會死翹的!”
嚴之凡道:“你放一百個心吧,我已經有了周詳的計劃。到時你照我的做,絕對神不知鬼不覺,你我也會屁事沒有。”
趙英俊遲疑的道:“萬一……”
嚴之凡道:“哪來那麼多萬一!”
趙英俊道:“這事是你起的頭,要真有什麼冬豆腐,你得負責啊。”
“行行行!”嚴之凡不耐煩的道:“瞧你個慫樣,我真就不明白了,總編怎麼看上你呢?”
趙英俊撇嘴嘟噥道:“我原本只是在後面打雜的,是你非得趕鴨上架的把我拉到前面來……”
嚴之凡道:“好了好了,咱們趕緊過去。”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了對面的貴賓廳。
這是一個極爲豪華奢侈的寬敞大廳,但裡面的佈局並不是傳統的圓桌宴席,而是西式酒會的模樣,最上面的是舞臺,下面是一排排長桌,側邊擺放着各色精美的食物與酒水。
在客人將要抵達的半個時前,那個負責臨時工的羅開宣佈集合,然後蘇珊便上來給衆人訓話,分工,要他們一會兒怎麼怎麼服務客人,要注意哪些細節等等。
嚴之凡與趙英俊被分配到了9號桌,負責端茶遞水的工作。
不多久,劉家的客人開始陸陸續續的到達,不過來的竟然全都是年輕的男女,顯然都是劉大少爺與他妻的朋友同學。
賓客還沒有到齊,一個身穿西服,身形和趙英俊差不多的大胖已經捧着金色的撒克斯管上了舞臺開始演奏,隨着悠揚的樂聲,今晚宴會的序幕也被拉開。
樂聲中,賓客們陸續進場,沒多久整個貴賓大廳便座無虛席了。
隨着一曲演奏結束,大胖便退了下去,然後上來一個身着性感禮服,露着雪白大腿的女主持人,揚起話筒道:“雷德深,磚頭們,晚上好,首先請允許我代表本次宴會主辦方劉冬先生與張珍姐,感謝各位到場親朋好友!同時,也請允許我代表天豪會所感謝他們選擇了天豪舉辦這場宴會!大家都,顧客就是上帝,就是衣食父母,所以一會兒劉冬先生下去給敬酒的時候,大家要記得手下留情哦,因爲今天是劉冬先生和張珍姐的喜結良緣的日,他們還沒有洞房,可不能喝醉了哦!”
女主持人聲情並茂又恰到好處的玩笑式開場白,惹得賓客們鬨笑起來,隨後劉冬也被請到了臺上。
這位劉大少身材高大,紅光滿面,長得倒也算一表人才,加上今天是他大喜的日,自然更是意氣風發,他接過麥克風後道:“今晚在坐的,不管男女,都是我的老鐵,所以廢話我不多了,一切都在酒裡,大家盡情的嗨屁吧!”
臺下客人立刻爆起一片喝彩聲,有的甚至吹起了口哨,然後側邊便上來幾個裝扮時髦性感的火辣女孩開始跳起熱舞,勁暴的音樂跟着響起,整個大廳的氣氛也被帶動了起來。
嚴之凡和趙英俊客串着侍應生,一邊敷衍的給賓客上酒水,一邊盯着門口,因爲他們已經觀察過了,羅萬利還沒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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