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皮衣男掀起頭盔上的擋風罩,露出陰戾的雙眼,用棒球棍一指嚴之凡,“給我留下!”
“我?”嚴之凡指着自己,一臉疑惑的問。
“哥幾個是不是認錯人了?”趙英俊湊上來,賠着笑臉道:“我這個兄弟剛從鄉下來槎城,不可能得罪各位大哥的!”
旁邊一個皮衣上印有恐怖骷髏頭圖案的騎士走了過來,然後沒有絲毫預兆的一拳打到了趙英俊肥胖的肚上。
趙英俊毫無防備,被一拳打了個正着,可就算有防備,以他的反應也很難避開,所以被這一拳打得連退兩步,然後肚裡剛吃進去的食物和酒就稀哩嘩啦的全吐了出來。
“哎,你怎麼怎麼打人?”嚴之凡憤怒的喝一句,忙過去扶住趙英俊低聲道:“胖,來者不善,你先撤,然後趕緊報警。”
趙英俊忙悄悄的作了個OK的手勢。
嚴之凡這就將他推到一邊,然後指着帶頭的那個皮衣男道:“你們是什麼人?”
皮衣男道:“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叫嚴之凡對吧?”
嚴之凡道:“不錯,就是我,你們想怎麼樣?”
“哈哈,沒有找錯人就好!”皮衣男冷笑不絕的道:“有人讓我們來幫你鬆鬆骨頭,叫你知道槎城不是隨便哪個阿三阿四阿貓阿狗都可以隨便撒野的!”
嚴之凡嘀咕道:“我撒什麼野了,最多隻是撒了幾泡尿罷了。”
“到了這個時候還嘴硬,果然不知死活!”皮衣男冷哼一句,沉聲喝道:“上,給我打斷他三條腿再。”
兩個黑衣騎士一人拎着根棒球棍,一人揪着條鐵鏈,齊齊撲向嚴之凡,別的黑衣騎士則分開包抄到嚴之凡的背後,堵住他的退路。
“胖,跑啊!”嚴之凡見趙英俊還在旁邊呆呆愣愣的看戲,衝他大吼一聲,便抄起旁邊的一張桌朝兩名黑衣騎士扔了過去。
桌上有個火鍋,鍋裡的湯水還是滾燙的,連桌帶鍋一起扔過去,殺傷力十足。
兩人見狀,立即就往旁邊躲閃,可是其中一個避得慢了一下,被湯火潑了個正着,頓時燙得像殺豬一般嚎叫起來。
所謂雞不可失,鴨不再來,嚴之凡哪會跟他過去,拎起旁邊一張椅貼地掃去,正中他的膝蓋,頓時把他放倒。
“幹,通通給我上!”帶頭的皮衣男怒罵一句,剩餘的騎士立即揚起手中的傢伙一涌而上。
嚴之凡被前後夾攻,背腹受敵,但他臨危不亂,迅速的移動起來,藉着擺放在那兒的桌椅阻擋一班騎士,藉此將他們分散,減輕自己的壓力。
一個騎士比較機靈,直接跳上了桌,手中的水管就居高臨下的朝嚴之凡的腦袋砸去。
嚴之凡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微微側了側身避了開去,趁勢卻一把抓住水管,順着自己的方向猛拽一下。
這名騎士頓時連人帶桌一起摔到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另一名騎士揮舞着棒球棍朝側邊襲來,直戳嚴之凡的脖,嚴之凡反應極開的一偏腦袋,順手用腋下夾住了他的手臂,藉着轉身之力借勁一扳,便聽“咔嚓”一聲,那騎士的手臂立刻被扳得變了形,痛得他慘叫不絕。
嚴之凡順勢撿起他掉落的棒球棍,一腳踢開左側一個騎士刺來的匕首,持棒的右手朝前猛地一戳,棒球棍正中另一名騎手的腹部。
這一戳,戳得騎士的腹部奇痛無比,整個腸胃也翻江倒海起來,然後嘴巴一張便哇哇的吐起來。
十分的湊巧,這位就是皮衣上印着骷髏頭,打得趙英俊嘔吐的那位,這可真是報應不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過放倒這人的時候,嚴之凡背上也被鐵鏈抽了一下,痛得他悶哼了一聲。
咬牙強忍着疼痛轉身,嚴之凡手中的棒球棍就脫手砸出,正中襲擊他的騎士的頭盔,不知道這個騎士的頭盔是水貨,還是嚴之凡的力度實在大,火灰雖然沒有被砸得四分五裂,可也多了好幾條裂痕。
那名騎士被震得頭暈眼花,像喝醉酒似的在原地轉了幾圈,撲通一聲坐倒在地上。
皮衣騎士見自己這邊雖然人多勢衆,可卻是一面倒的趨勢,手下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地上,終於再也忍不住了,拉開皮衣拉鍊,掏出一對指虎帶上,另一手抄起根鐵棍,這就衝嚴之凡飛撲過去。
這個時候,嚴之凡已經被一個騎士用水管從後面勒住了脖,另外一個騎士見狀忙抄起椅要砸他的胸膛。
嚴之凡應變能力極快,雙腳用力的在地上一頓,人已經彈跳起來,雙腿一下踹到面前騎士的胸口,將他蹬得飛了出去,同時藉着這股力道一下壓倒了身後的騎士。
兩人雙雙摔倒在地上的時候,後面被當成肉墊的騎士仍然用水管勒着嚴之凡的脖,嚴之凡便屈肘用力的撞向騎士的肋間,一下,兩下,三下……騎士終於受不了**,慘叫聲中勒着他的水管鬆開了。
嚴之凡擺脫了他之後,剛要站起,面前已經多了一個人影。
皮衣男的已經撲到近前,棒球棍當頭罩下。
嚴之凡十分的機靈,不再站起,而是頭一偏,朝旁邊一連兩個翻滾,然後鑽進了一張桌。
皮衣男一棍砸空,十分的惱火,立即就掀起嚴之凡藏身的桌。
桌一掀開,一個碩大的拳頭就在他面前迅速放大,胸口捱了早就準備着的嚴之凡一拳。
皮衣男吃痛的捂着胸口連退兩步,這才勉強穩住身形,兇狠無比的盯着嚴之凡。
嚴之凡喘順一口氣後,這才淡笑着道:“看起來,你們的按摩技術不咋地,鬆不了我的骨頭,讓是讓我客串了一把技師,給你們鬆了一回。”
皮衣男揉着胸口道:“少TM得意,呆會兒讓你再也笑不出來。”
“還呆會兒?現在你就笑不出來了!”嚴之凡伸手撿起旁邊的一條鐵鏈,揮舞得嚯嚯有聲,“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誰支使你們的,我可以讓你少吃點苦頭。”
皮衣男冷笑起來,“放屁,有本事摞倒老,老就考慮告訴你。”
“這可是你的。”嚴之凡突然一展手,那段鐵鏈就揮了出去,呼地一下像鞭似的抽向皮衣男。
皮衣男一個側身讓開,猛地往前衝,不料嚴之凡迴旋極快,收回去的鐵鏈瞬間又來了個橫掃,結結實實的掃到他的胸口上,把他抽得連退幾步,撞翻了一張桌才勉強穩住身形。
只是他剛剛站穩,頭頂勁風再起,那根鐵鏈又抽了過來,趕緊的旋身避開,鐵鏈砸在地上,在水泥地上抽出一條白印。
嚴之凡毫不停滯,一記落空,又抽出一記。
皮衣男再次避過,大吼着撲上來,棒球棍輪起砸向嚴之凡的肩膀。
嚴之凡冷哼一聲,鐵鏈再次抖腕甩出。
這一招是十分講究的,通過手腕的抖動讓鐵鏈如同毒蛇吐信般彈了出去,初起看起來速度緩慢,但最後那一截卻快如閃電,讓人防不勝防。
皮衣男發現不妥之際想要避開卻爲時已晚,被鐵鏈的末端生生抽中胸口,痛得他的腳步一個蹌踉,差點沒一屁股頓坐到地上。
趁你病,要你命。嚴之凡乘勝出擊,鐵鏈迅速揮過去,在皮衣男手上纏了兩圈。
皮衣男則趁勢撲來,帶着指虎的拳頭朝嚴之凡臉上砸了過去。
嚴之凡偏頭避開,拉起鐵鏈纏上他另一隻手,再把兩邊鐵鏈絞在了一起,單手捉住,猛的擡腳一撐,踹在皮衣男肚上。
皮衣男被踢得吃痛不住,頓時跪倒在地,可是雙手又被鐵鏈鎖住,根本無法反擊。
嚴之凡這就一腳接一腳的往他的身上踢,踢得他慘叫不絕。
見踢得差不多了,他就準備再次逼供,誰知道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大叫,“警察來了,警察來了,快跑,快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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