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子東知道,可姍不是一個貪財的女人,她只是喜歡和張子東鬧,她只是喜歡爲難他。而他也習慣讓她鬧,讓她爲難。
可姍雖然拿着金卡,卻從來沒有花過上面一分錢,唯一一次,就是幫趙娜開餐館的那一次,張子東看到在金卡的旁邊還有一張銀行卡。
銀行卡的下面還有一張紙條。
張子東,以後你和我之間只是陌生人。我偷了你的計劃書是我不對,但是你不該利用我。我覺得我應該離開了,你和我之間互不相欠。這裡再沒有什麼是值得我留戀的了。
金卡和鑰匙都還你,還有另外那張銀行卡。那是我用我的名字開的,上面有我以前在你身上搜刮來的錢,當初說好和紫紫一人一份的,其實我只是想存起來,也許有一天紫紫會用到它們。上面的錢已經越來越多了,小樂天生意很好,趙娜很會經營,她月月都會把贏利的錢匯到上面,相信她很快就可以把我從你那拿來的錢還上了。關於你幫我的一切,謝謝你!我走了,我希望永遠不要再見到你!
張子東這才發現,他錯的多麼離譜,男人的嫉妒心蒙閉了他的真心,他纔會想出了將計就計的計策。他當初也只是想擊敗陸源,卻忘了可姍的感受。其實他早就知道陸源和李氏和並的事。
江浩說的對,只要傷害過可姍一次,她就不會再回頭的。這時,張子東才慌了神,他可以容忍可姍不愛他,可是容忍可姍心裡有別人,他怎麼能沒有她在身邊呢。他不能,他瘋了似的派人四處尋找可姍的下落,都半年了,卻沒有半點音信。
我不能看着李氏倒下去,雖然當初答應姍姍的,不會輕意的向陸源認輸,我也盡了我全部的力量,李氏雖然有些好轉,但是,長此下去,還是會被陸源吞蝕掉的。他就像只兇猛的毒蛇,只要發現了獵物就不會輕易鬆口。終於,我等到了一個機會,有一個很大的項目在競標,只要得到標王,李氏就有救了。
就在這時,陸源找到了我,和我談聯手對付東日集團的事。我答應了。
到了青島,我看到了姍姍。我是多麼高興能遇到她呀。
可是,我感覺到了,她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她看我時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樣了。她雖然還是熱情而開朗的,但是我感覺不到愛了。
她原來在東日集團工作,是來參加競標的。
她居然說可以拿東日的計劃書給我。只要我可以保住李氏。我感激的看着她,也許我看錯了,她還是愛我的,不然她爲什麼會爲我做這麼多事。
到最後,原來張子東已經發現姍姍偷了計劃書的事,他另做了一份,姍姍卻不知道。當然,最後張子東神不知鬼覺得利用了我們所有人,他勝利了。
我與陸源都敗北。
陸源來青島的時候帶着一個女孩子,她說她叫小燕子。她一直對我獻殷勤,陸源竟然沒有生氣。我知道了,陸源一定是讓她來勾引我的,我不知道他又想做什麼。可是陸源他錯了,他以爲我還像當年一樣是個花花公子嗎,我不是。我的心裡只有姍姍一個人。
最後,我終於知道了,陸源早就知道姍姍會來,他是想讓姍姍看到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這樣姍姍就會誤會,就會離開我。
其實,到最後我們才發現,最後的始作俑者不是我,不是陸源,不是姍姍,而是張子東。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姍姍,看着小燕子親密的抱着我,聽着陸源說的話,她的臉上是失望而悲哀的神色,可是她把委屈的目光投向了張子東,我看着她失神的樣子,我的心好疼。
張子東卻冰冷的,他說:“可姍,是你的錯。我只是將計就計。”那一刻,我看到可姍盤旋在眼中的淚,戚然而下,那淚不爲我流……
果然我沒有看錯,可姍的心已經不在我身上了。
那她爲什麼還要爲我做這些呢?
我想了很久,終於我還是知道了,善良如姍姍,她想走了,可是她還想再爲我做最後一件能讓我安然的事。
我終於明白了,她只是爲了更放心的離開而已。這個傻女人,其實她什麼都不需要爲我做。
姍姍最大的優點就是善良,最大的缺點也是太善良了。善良的人都是自負的,他們總擅長於把別人所需給別人,可是卻不去發現,這些是否是她所給得起的。又應該不應該給……
因爲競標失敗了,李氏沒有了退路,還是與陸源的公司合併了。但對他雖然一直不斷擴充着自己的力量,他卻還是敵不過張子東,張子東競標成功了,再加上其它產業的發展,他幾乎已經可以壟斷整個北方市場。
陸源不死心,一直在暗中做着小動作,他一直緊盯着東日集團的一舉一動,隨時準備着反擊!
有一天,居然張子東來找我,他的表情很悲傷,他問:“你知道可姍去哪了嗎?”
我搖搖頭,可姍不可能原諒我了,我傷害過她,也騙過她。她不可能再來找我。
張子東說:“如果她找你請告訴我。謝謝!”
此時的張子東完完全全失去了競標那天的王者風範。他很失落,難道他愛可姍?
我問:“你愛可姍嗎?”
張子東自嘲的說:“我不佩。”
我有些悲哀:“我也不佩。”
我們兩個人苦笑着。我們都愛可姍,可是我們卻都輕易的傷害了她。
如今她什麼也不怨,什麼也不說,她離開了。以如我們分手的那一年,她不怪我,不怨我,只是離開了……
有人說,當你很悲傷的時候就去很高的地方,這樣,你府視腳下,就會得到坦然。於是我去了西藏。
“仁可姍要過新的生活!”
我站在珠穆朗瑪半峰上俯視腳下層層冰原,還有連綿的山戀喊!
離開了北京,我便來了西藏,這裡是我心中最嚮往的天堂,我喜歡這裡的天高雲淡。
我來這有半年了。
我來的時候只帶着在東日掙的那些屬於我的工資,那些小錢纔是我的。張子東給的我的所有的東西,一樣我都沒有帶走。我知道那一切都不屬於我,在他利用我的時候,我和他之間就再沒有什麼情義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