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平民關注的焦點不同,這些並不是爲政者所要考慮的,他們都把目光投向了忍者村和其他的大名身。這個世界任何事都離不開利益二字,把握着最大的利益對他們來說纔是最重要的。
一個月後,中忍考試第三場如期舉行,這次考試最大的賣點就是風之國和火之國的觸碰,砂隱村人柱力和木葉未來的火影之間的較量。說起來鳴人的身份還是有一些尷尬的,風之國的大名是他的外公,可他卻要代表火之國和木葉村,着實讓風之國大名有些頭疼。
好在砂隱村派出的是人柱力,可壞也壞在這裡。風之國的大名既想着這個與自己同樣姓氏的外孫能取得勝利,戰勝砂隱村的人柱力,又不想砂隱村草草落敗,同時也不願意看見鳴人和我愛羅兩敗俱傷。
我愛羅輸了就代表砂隱村輸了,代表風之國輸了,那麼在下一輪的五大國以戰爭爲主旋律的權力洗牌時,風之國的利益會被另外四國瓜分。可如果我愛羅贏了那麼就說明風之國有了最強的核武器,想必在這次短暫的交鋒中,風之國將獲得最大的利益。
權衡許久,風之國的大名最終還是選擇了我愛羅,而不是與他有血緣關係的外孫,哪怕鳴人和他一樣都姓漩渦。
對於這樣的選擇鳴人還是有些許失落,畢竟是親人,這種因爲利益而被拋棄的感覺並不好。好在有人安慰,沒一會就恢復了精神,只是在看風之國大名時,本來期待的親情已經完全的冷卻,被現實所冷卻。
誰都沒有錯,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位置,七夜這樣開導着鳴人。
經過兩次考試刷掉了絕大多數的下忍,留下來的每一個下忍其實都有着中忍乃至於忍的實力,也早就了中忍考試的精彩。忍是每個村子的主力,很少會有單獨的對戰,更別說是當着許多人的面,也成爲了最重要的看點。
席位五國大名已經坐下,七夜居然也在其中,與火之國大名坐在一起。七夜名聲在外,不像普通忍者名聲流傳的小反而,而是已經流傳到各國政界中。這裡鬆賀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歷來忍者都是隱藏在暗處的卑微的殺手,表面風光其實身份與地位低的可憐,鬆賀忽然拜七夜爲師,七夜之名從此傳開。
鬆賀與漩渦兩人的有一點緊張,鬆賀抓着扶手的關節已經微微發白,卻還在用力,從來都是很沉穩的眼神中有了一絲焦急,是不是的看向遠處的鳴人和我愛羅。總是把頭偏過看着七夜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七夜見了好笑,待鬆賀又轉過頭來,七夜笑說道“好了好了,你麻煩不麻煩?有問題就問。”說着笑着搖了搖頭,接過一杯清茶,淺飲一口。
鬆賀乾笑了幾聲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失態,深吸了一口其平復心中的焦躁,緩緩問道“聽說我愛羅那個人柱力身體裡是一尾守鶴,那可是不得了的妖獸,鳴人和他對不會受傷?”
鬆賀知道一位守鶴並沒有什麼意外的事情,不要總是把那些玩政治玩陰謀的人想的太傻,他們既然能把政治玩得轉,就一定有屬於自己獲得情報的手段,以及對其他勢力深刻的瞭解。
七夜又笑了幾聲,鬆賀問的太沒有水平,任何人都知道鬆賀想問的不是鳴人,而是我愛羅,卻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任何時候都不會主動暴露心中的心思。
勝負對於鬆賀來說就是賭博,贏了那麼火之國又將成爲第四次大戰的獲勝國,輸了就成爲戰敗國,這就是鐵律,也是這次比試的最終目的。
七夜冷哼了一聲,鬆賀莫名的皺了皺,七夜將茶杯放下,虛指着坐在下面的我愛羅,爲側着頭與松鶴說道“我愛羅?人柱力?鬆賀你似乎忘了,在你來木葉的時候我已經和你說過了,這場比賽的結果對於你來說無論輸贏,你都是最大的贏家。”頓了頓,看了一眼臉稍有喜色的鬆賀,又說道“其實以鳴人的實力對付我愛羅,就算守鶴出現,相信鳴人也能對付過來,最多受點傷罷了。安心,準備好寬待另外三國大名的酒菜,免得到時忙不過來。”
有了七夜的再次肯定,鬆賀已經完全丟掉了心理負擔,完全只是把這最後的考試當作看戲,不在忐忑。隨手召過一名跟在身後的管家,交代了幾句之後將他揮退,看來鬆賀完全按照了七夜的話,開始準備宴會了。
到了這會,第一組比賽的兩人已經下場,是木葉的鹿丸與木葉的日向寧次。對於這樣的局面凱和阿斯瑪只能無奈的對望一眼,這次木葉入圍的人太多太多,根本不可能有暗箱操作。
七夜望着場下的鹿丸,嘴角微微翹起,七夜聽說過這個小子,很聰明的一個人,不知道有沒有利用的價值。
鹿丸從看臺跳了下來,拍了拍身的灰塵,有點頹廢的看着對面站着相當嚴肅的寧次,攤開了雙手,一臉的無奈,道“真的很麻煩,打架這種事對於我來說真的不擅長,不如我認輸好不好?”
寧次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眼神變得凌厲,緊緊盯着鹿丸的目光,說道“你看不起我?”說着身的戰意和怒意不停的升,居然隱隱有着一股非常淡薄的殺氣,讓鹿丸心中猛地一驚。
撓着腦勺擺了擺手,嘻嘻哈哈的臉根本沒有絲毫的認真,“哪裡哪裡,我怎麼會看不起寧次學長,怎麼說學長也是前輩,木葉的天才。我不過是知道自己的實力,不想做以卵擊石的蠢事,白白丟人,我認輸好不好?”
泥人都有三分火氣,更別說寧次這個自哀自怨,性子烈而且很衝動的孩子。見鹿丸那副表情心中已經認定,鹿丸看不起他,在嘲笑他。頓時無名業火從腳底燒起,直至頭頂,切好此刻裁判一揮手之後退了幾步,寧次就像一道風一樣朝着鹿丸衝了過去。
兩人之間的距離並不短,鹿丸撇了撇嘴低聲道了一句“真麻煩。”之後懶散的眼神變了,變得精銳起來,臉掛着似有似無自信的笑容,雙手結印,低喝了一聲“影子模仿術”
烈日的照射下地表的影子竟如活過來一般,飛快的在腳下游走,摸向了已經近身的日向寧次。眼見着差一點點就能捕捉到寧次的影子,寧次卻含着嘲諷的笑容忽然蹦開,好似活得了什麼勝利一樣。
鹿丸家的家傳秘術在木葉其實有很高的知名度,同時豬鹿蝶三人組也有着很高的威望,儘管寧次是分家,但也沒有理由不知道鹿丸的影子模仿術的作用。
寧次微微退了兩步,恰好到了鹿丸影子的極限,只差一線就可以觸及到寧次。掏出了腰間揹包裡的一把苦無,面含笑容手微微一抖,立刻化作一道流星一般的寒光射向了鹿丸。
鹿丸眉頭皺了起來,手中的印剛放下準備規避,卻不想寧次眼睛一亮,雙腿猛地用力,再一次衝向了鹿丸,鹿丸匆匆避開苦無卻躲不開寧次這麼大一個活人。
對於近身的攻擊寧次有着絕對的信心,家裡的體術已經學了很多,無論是柔拳還是八卦掌甚至是迴天,都已經非常的熟悉。可以說,在實力相同甚至對方要略高一籌的情況下,只要被寧次近身,就像刀俎的魚肉,任憑宰割。
坐在看臺的七夜忽然來了興趣,按理說以傳聞中鹿丸的智商,應該不會犯這樣的錯誤,而且寧次的進攻似乎太順利了。乍一看覺得理應如此,但是細細回想卻有着兩處的漏洞。
第一是鹿丸爲什麼一來就要暴露,或者說是提醒寧次自己的家傳忍術並沒有問題,同時給出了一個影子模仿術的極限位置,以寧次的水平恐怕就算再分開,也絕對不會跨雷池一步。
第二點也很奇怪,明明那柄苦無可以很簡單的避開,鹿丸卻用了對付危險性飛行道具的規避,進行長距離的移動,這根本就是在找死……
七夜忽然笑了笑,心中已經想明白了,鹿丸的確是個不得了的人才,只是被木葉的環境束縛住,如果給他更寬廣的天空,恐怕將來能成長到連七夜都不敢小窺的地步。
比賽還在繼續。
以鹿丸的體術與寧次的體術相比,根本就不需多言。規避的過程中鹿丸已經被寧次所欺近身邊,寧次有點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單腳一挑,剛好勾住了鹿丸的腳踝,眼中戰意瞬間噴發,拳頭就像密集的雨點,不斷的攻擊者可以說是柔弱的鹿丸,一時間看臺的看客已經覺得沒有了興趣。
而七夜卻知道,好戲現在纔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