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草雙眼盯着西手裡的卷軸,心有不甘,一咬牙,再次翻身,揮動手裡的苦無向西刺來。
這時,一根木棍似的東西,旋轉着向他飛來。
那東西飛的很快,莽草來不及躲閃,只好本能地將雙手抱起,護住頭部。
“啪”的一聲,那個東西打在了他的手臂上,莽草“啊呀”一聲,從地面上跳了起來。
低頭一看,見那東西卻是一根擀麪杖,擀麪杖的一端有兩個紅色的小字“一樂”,莽草大驚,轉身便跑,想要去找菖蒲,來交換秘方。
但此時,哪裡還有菖蒲的影子呀?
莽草左右看看,記得剛纔是將菖蒲放在了樹下的,捆綁了,還在嘴裡塞了布條,斷然不能自己跑掉的。
莽草想到,先是有筷子襲擊自己,再有擀麪杖攻擊自己,而後又救走了菖蒲,而筷子和擀麪杖都有“一樂”的字樣,師傅八角說過,他的師兄一樂拉麪的老闆手打是不會忍術的,難道手打僱傭了忍者來解救他的女兒麼?
莽草一想到附近有可能有忍者,嚇得大叫一聲“媽呀”,轉身便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西和鬆見莽草跑了,急忙站起來,四處尋找菖蒲
菖蒲卻從一棵大樹後走了出來,“西,鬆,我在這裡。”
西和鬆跑過去,“菖蒲,你沒事吧?”
菖蒲也被嚇得不輕,扶着樹幹,顫顫巍巍地站立着,點了點頭,“我沒事,剛纔有一個身影救了我,我剛要謝謝他,還沒有看到他的面貌,他就消失不見了。”
西和鬆左右看看,不見有人,就問道:“那會是誰?”
“不知道,但感覺好像是見過的,很熟悉的感覺。”菖蒲搖搖頭,一把抓住鬆的胳膊,“扶住我,我好沒力氣啊。”
菖蒲抓得正是鬆受傷的右臂,疼得鬆“啊呀”一聲大叫起來。
菖蒲一驚,連忙鬆手,“鬆,你受傷了?”
鬆搖搖頭,“不礙事。”
樹上的馬鹿也沒有看到發射筷子和擀麪杖的人,更沒有注意到解救菖蒲的身影,心下好生奇怪,見到莽草已經跑掉,而鬆又受了傷,再不下去,什麼事都要趕不上了。
馬鹿從樹上縱身跳下,“菖蒲,西,鬆,我來了。”
三人看到馬鹿,有些吃驚,“馬鹿?”
“鬆,不要亂動,我給你治療。”馬鹿走上前,使用掌仙術對鬆進行治療。
鬆問道:“你是醫療忍者?”
馬鹿點點頭,“算是吧,不過,我還沒有拿到護額,不知道算不算忍者,呵呵。”
菖蒲說道:“算,能救人水火,就是忍者!馬鹿,剛纔是你救我的麼?”
馬鹿不好說自己趴在樹上看了很久,只好說道:“我剛來,正好看到鬆受傷了,你們是怎麼受的傷?”
西將剛纔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馬鹿看着地面上的筷子和擀麪杖,問道:“那個身影,會不會是手打大叔呀?”
三人一起搖頭,幾乎是異口同聲:“不可能,不可能!”
馬鹿問道:“怎麼不可能?”
菖蒲說道:“爸爸是不會任何忍術的,只會做拉麪,而且他是一個又固執又專一的人,怎麼可能對西和鬆說出那樣的話呢?再說了,剛纔的聲音也不像的,那個聲音要比爸爸的聲音蒼老許多。”
馬鹿點點頭,心裡想道,雖然剛纔的聲音比手打大叔的聲音要蒼老,但那個聲音聽上去,讓人感覺很假,好像是有人故意捏着嗓子說的話。
鬆的傷勢不嚴重,只是被莽草的苦無在手臂上劃了一個口子而已。在馬鹿的治療下,很快就止住了血,然後凝結成一個結痂,最後結痂脫落,有了一道淡淡的疤痕。
鬆看到手臂上的疤痕,吃驚地望着馬鹿說道:“好神奇呀,這麼快就可以痊癒了?”
馬鹿呵呵一笑,“傷勢不算嚴重,只是劃了一道口子而已,醫療忍者都可以做到我這樣的。”
鬆流露出羨慕的眼神,“馬鹿,我可以向你學習忍術麼?我也想做一個醫療忍者。”
隨後,摸摸後腦勺又說道:“哈哈,還是等等吧,先把拉麪做好,至少要師傅認可才行的。貪多嚼不爛,還是要專一的嘛。”
馬鹿搓着雙手說道:“嗯,好的,那就說定了,等你將拉麪做好,一定要讓我嚐嚐呀!”
鬆點點頭,“嗯,好的。一言爲定。”
馬鹿送三人回到一樂拉麪,然後又轉身去自來也的住所。
推門而進,卻見花明澗坐在沙發上等他。
“哥哥,你去了哪裡呢?我看到你急匆匆從窗戶跳出去,本想追上你的,但你的速度太快,沒等我跳出去,你就不見了。還好是在木葉村,我還稍微安心一些,這要是在外面,要我怎麼不擔心呢。”
馬鹿摸摸花明澗的淡紫色的頭髮,笑着說道:“放心,這裡是木葉,很安全的,剛纔只是出去透透氣,沒有什麼的,放心睡覺好了。那,晚安,明天早上見。”
說着,馬鹿回到自己的臥室,再次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卻久久不能入睡。
鬆的話語在耳邊一遍遍回想:的確,在世界上,不守規則的人就是廢物,但是不重視夥伴的人更是廢物中的廢物。
又想起樹上那個蒼老的聲音:規則的出現,就是要讓人去遵循的,即便你打破這個規則,還會有另一個規則,你需要做的不是打破這個規則,而是要分辨出這個規則是不是合理的,如果合理,何必要打破這個規則,再自找麻煩地去創建一個新的規則呢?你敢確定,你創建的那個規則合理麼?你創建的規則就不會被別人打破麼?
迷迷糊糊,直到第二天早上,天快矇矇亮的時候,馬鹿才慢慢睡着。
一大早,花明澗就已經準備好了早餐,雖然簡單,但也頗費了一番心思。
自來也來到馬鹿房間,大喊大叫:“八嘎,這麼晚了,還在睡覺,快起來!”
馬鹿半眯着眼,說道:“幹嘛呀,流氓大人,太早了吧。”
自來也將窗簾拉開,陽光一下子照了進來,“太陽都要曬到屁股了,快起來。昨天睡了一個白天,又睡了一個夜晚,你要睡夠二十四小時麼?你這是要冬眠的節奏啊!”
馬鹿嘴裡嘟囔着,“好多動物不是都要冬眠的嗎,爲什麼人類不能冬眠呢?”
自來也一拳打在馬鹿的頭上,馬鹿吃痛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
“我看你是跟大蛇丸在一起待久了,蛇都要冬眠的,你肯定是被傳染上了。”自來也說道,“昨天講好的,今天就開始訓練蛙手印,我要代替老大傳給你的。”
馬鹿閉着眼睛,胡亂地穿着衣服,嘴裡嘟囔着,“我昨天晚上不是和你講過有黑影的嘛,我是去追黑影了,回來時,很晚才睡的。”
自來也搖搖頭,“我怎麼不記得你和我講過,貪睡就是貪睡,還找什麼藉口啊,起來吧!”
馬鹿惡狠狠地說道:“流氓大人,走着瞧,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你!哼!”
花明澗看着房間裡的自來也和馬鹿吵吵鬧鬧,眯着眼睛笑了起來。
ps:
今天有人問我:你爲啥叫潤色大師啊?我看你儀表堂堂,長得也不色啊?
我微微一笑聖如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一說即是錯。
……
像我們這種書香門第,自帶裝逼系統。
一日,媳婦寫了一篇文給我看:一個鶴髮童顏,身披袈裟的大師跟女主說,老衲看你命格不凡,將來肯定大富大貴……
我頓時感覺一陣天雷劈過,瞬間外焦裡嫩,肉香撲鼻:鶴髮童顏的大師傅,媳婦你要鬧那樣啊!
媳婦定睛一看:咦,我怎麼沒發現?
我微微一笑很傾城:天下有才一石,曹子建才高八斗,我佔有一斗,你和其他的人共分另外一斗。以後你的文還是讓我來潤色吧!
媳婦怒:爲什麼我和其他人共分一斗?
然後追着我打了一天……(哥想不通,有才也是一種錯嗎?我改還不行嗎?)
當日決定發文,想一個名字被佔用了,再想一個名字還是被佔用,想得老衲頭都要炸了。
媳婦說:要不你就叫潤色大師吧!
老衲一試,居然成了!
看來天註定,老衲要用此筆名啊!
此文若不火,不科學啊!
繼續擺上祖傳的破碴碴的碗,求票,求收藏。苟富貴,不相忘(=^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