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黑暗的眼睛

香燐回憶起了自己悲慘的人生。被草忍收留的香磷和媽媽相依爲命,但草忍卻只是將她們母子當做治療傷員的傷藥,母親死時滿身牙印的慘象深深的印在了香磷的腦海裡。逃脫了草忍後香磷被大蛇丸收留,但她的命運並沒有就此改變,直到佐助的出現。

木葉村,木葉丸的三人小組在村子巡邏的時候,經過情報部,聽到了裡面關押的香磷憤怒的吼叫,原來她只是懷抱着佐助的照片在發泄罷了。可是這些只是表象,實際上,她趁看守疏忽大意的時候,偷偷取出了照片背後隱藏的工具,隨時準備越獄。

與此同時,重吾和水月來到了大蛇丸最喜歡的基地尋找佐助。冒着大雨,水月和重吾來到了大蛇丸的秘密基地外面,那裡有個巨口獠牙的蛇頭雕像。水月道,“但願佐助就在這基地裡。”重吾道,“因爲這裡是特別的,大蛇丸尤其喜歡這裡。”兩人走入蛇窟,水月邊走邊呼喊佐助的名字。重吾走到旁邊,打開了蛇窟的照明設施,黑漆漆的蛇窟變得亮堂起來。

水月道,“話說這基地實在大的離譜。”重吾忽然捂住了頭,露出痛苦的表情。水月一愣,“怎麼了?”重吾道,“沒事,只是有些頭疼罷了。”水月叫苦,“不會又要暴走了吧?佐助、香燐、重吾……管他什麼蛇啊鷹的,真是的!除了我之外都是怪物,無聊的要死的傢伙!”水月嘲諷一番繼續上路,重吾忽然喊住了他,“對於你,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在意。”水月道,“是嗎?我也經常留意你,提心吊膽的!”

重吾道,“我之前和君麻呂有約定,可是現在的他忘記了以前的一切,我纔跟在佐助身邊……你又是爲什麼留在鷹小隊?只爲了妨礙香燐和佐助嗎?”水月撓頭,“爲什麼?”重吾道,“對啊,爲什麼?”水月道,“要說爲什麼……”水月想起了以前佐助救自己脫困的事情,又想起香燐惱羞成怒的表情,忍不住揮舞鈍刀兜割怪叫起來,“一想到一刀能劈開那兩個膩膩歪歪粘在一起的傢伙,我就興奮的發抖!怎麼說呢,我就是無法剋制那種把一切都一劈爲二,將其一刀兩斷的衝動!”

重吾無語了,“你這傢伙真夠糟糕的!無聊透頂的傢伙!”水月收斂表情,“哼,要這麼說的話,在這方面佐助已經不止是糟糕,而是無可救藥了。那傢伙更可怕,說無聊都是擡舉他了!”重吾道,“你說什麼?”

水月道,“本以爲他打倒了鼬,總算是達成了目標。結果他的目標變成了爲鼬復仇,想要摧毀木葉。他還和曉聯手,把我們捲進抓捕八尾人柱力那樣的危險的任務裡。當時所有人都差點死掉,雖說好歹完成了任務。接下來是闖入了五影會談,和雷影他們大打出手,害我們成了鐵之國的俘虜。總之,我討厭你們!一說事情就擡槓,別人要做什麼,你們只會潑冷水。所以呢……”

水月還在發牢騷,重吾卻忍不住暴走了,“嗚哦哦哦,去死吧!”水月大驚,“哇,這時候暴走,突然有了殺人的衝動嗎?”重吾向水月發動了攻擊,爆破拳打穿了水月的水化身體,一直鑿到後面的甬道石壁上。水月放出水流包圍了重吾的頭頸,氣急敗壞道,“這些人裡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後面的岩石崩潰,重吾呼吸困難跌倒在地。被重吾的拳頭擊中的甬道那邊出現一個大洞,水月驚訝,“這是……以前我來過好多次,但從不知道……”

水月收回水流,放開重吾,手執鈍刀兜割走入了大洞之中,原來這裡面是大蛇丸的密室。在密室中,水月發現了大蛇丸遺留的一些卷軸和文件,其中甚至包括瞭解開屍鬼封印的辦法。水月感到震驚,“大蛇丸連這個也考慮到了嗎?那麼這份資料難道甚至可以左右眼下的這場戰爭的走向?”重吾恢復冷靜,“你在裡面幹什麼?”水月將卷軸收回,“這東西,說不定能送給佐助一份大禮。我們貌似在偶然間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看見重吾還在咳嗽,水月道,“剛纔那一拳我不和你計較了,重吾!”重吾站起來,水月跳出來,“行了,別發呆,快去找佐助吧!”

兩人走出蛇窟基地,大雨不停,羣鳥亂飛。重吾皺眉,“鳥兒們吵得厲害。”更多的鳥雀從前方飛出來,重吾指了指,“那邊!”兩人就向那個方向趕去。

大雨滂沱,佐助停下腳步,後面一羣白絕追了上來。佐助道,“這麼快就追上我了!”一個白絕問道,“你怎麼在這裡?”佐助的寫輪眼打開,“這麼說不是爲我來的!來這裡的路上,我經過兩個小鎮,全都空無一人。總感覺外面的情況不對勁,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嗎?”一個白絕道,“這話該我們問你纔對!你怎麼從山嶽墓場出來了?”另一個白絕道,“和你在一起的本體呢?”

佐助冷笑,“既然這麼不想我出來,那就抓我回去啊!這回人數也夠多了。”一個白絕大叫,“難道你把我們的本體給……”佐助道,“這次面對一羣,但願你們耐打些!”白絕們徹底憤怒了,一起衝向佐助。佐助打開了萬花筒寫輪眼,“須佐能乎!”紫色的須佐能乎出現,須佐之男手中放出黑炎,掃射向白絕羣。白絕們被點燃,紛紛發出慘叫。

白絕羣被殲滅了,佐助抓住其中一個未斷氣的白絕,用寫輪眼幻術套取情報。這個白絕說出了戰爭爆發的整個過程。佐助道,“是斑那傢伙幹得啊!”白絕道,“抓住奇拉比和鳴人!”佐助不屑,“還在抓捕八尾和九尾啊!”白絕還在敘述,“不快點的話,他的同伴們就會……趕到他身邊,越聚越多。”佐助自言自語,“你忘了嗎,鳴人?什麼纔是真正的強大。”

佐助拔出草薙劍殺死了這個白絕,“我也會到你身邊去的,是去斬殺你啊!”地下還有一個白絕未死,他鑽出地面逃跑。佐助道,“你們不是木葉的忍者,不屬於約定的範圍!”黑色的火炎飄飛過來,燒死了這個逃跑的白絕。佐助解除須佐能乎,收刀入鞘,“這雙眼睛真好啊,我越來越適應它了,爸爸媽媽!映在這雙寫輪眼中的光景,殘留着一切,全都會變得殘酷、悽慘、悲哀、沉重。但這樣纔是正確的!看着吧,爸爸媽媽、哥哥,還有宇智波的同胞們!一起來做個見證吧!”

宇智波鼬正在全速向大蛇兜所在方向趕去,絲毫沒有顧忌身體的疲憊和滂沱的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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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戰場,五影加自來也對抗穢土宇智波斑。大野木釋放出頂天立地的巖之巨人,與四代雷影協力壓向宇智波斑,“碾碎他!”自來也協同兩位仙人從後面殺來,用高速運動的蛙撲手擊向宇智波斑。面對前後夾擊,宇智波斑結印,“木遁,花樹界降臨!”巨木之林拔地而起,纏住了巖巨人,並擊退了自來也的進攻。自來也大驚,“這是初代火影的絕招啊!”深作驚歎,“真是非同小可啊!”志麻道,“剛纔要是退避慢一拍,就被纏住了!”

大野木察覺到巖巨人上的查克拉在消退,“混賬!”自來也大喊,“三代土影,初代火影的木遁之術能夠吸收被纏住者的查克拉!當年就是靠這個制服尾獸的!”三代土影和四代雷影疾走,巖巨人失去查克拉後被樹界強大的絞殺裡壓碎,碎石像流星一樣激射亂飛。四代雷影咆哮不已,大野木嘆氣,“果然!”面對樹界之林的延伸席捲,自來也等人只好先退避。

綱手還在治療照美冥。照美冥道,“越來越近了,怎麼辦?”樹界之林像瘋狂的巨蛇一般狂舞,樹枝各端打開了紅色的花束,鮮花綻放。綱手大叫不好,“那是祖父的……”綱手呼叫,“風影!”我愛羅表示明白,馬上放出了沙團。樹界的粉色花朵一一綻放,並釋放出玄黃色氣體。在整個沙漠岩石區花界降臨,看上去瑰麗多姿,聖潔無比。五影和自來也都乘着沙團飛到了上空,總算是避開了花樹界之林的追襲。

下面沙漠區花開嬌豔,鮮花綠樹覆蓋大地。四代雷影道,“那是什麼啊?”照美冥道,“這規模太驚人了!瞬間創造了整個森林。”自來也喊道,“那些花束散發的香氣不對勁!”綱手大驚,急忙捂住鼻子,“大家小心不要吸入花粉和香氣!”其他人也都捂住口鼻,“難道這香氣和花粉都有毒嗎?”綱手焦急,“不僅樹界降誕被學會了,就連花樹界降誕都……混賬兜!”

暗處,兜得意洋洋,“沒有哪個忍者能與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相媲美,世人都這樣說!聽說過他傳奇的人都說他和六道仙人一樣,只是傳說,已經不復存在。但現在傳說成真了,此時……神話變成了現實!”

土臺、玄間、雷同、伊瓦西、砂岩等5人還在追擊被兜附身的二代土影無,“站住,混蛋!”二代土影無奔逃速度極快,帶着土臺等5人遠離了戰場區域。

沙漠戰區,自來也和我愛羅一起結印,“風遁,大突破!”兩人聯手發動了強力的風遁忍術,狂風掃落葉,瞬間吹散了花界上方的香氣和花粉。可大家還沒來得及高興,斑就打開了須佐能乎。藍色的巨型須佐拔地而起,從後面出現了。五影大驚,斑站在須佐之中,“你們的注意力都放在花上了啊!”大野木大叫,“不好啊,雷影!”須佐之男雙拳瞬間砸下,五影和自來也都來不及躲避,被擊落沙團,墜下樹界深處,生死未知。

藍色須佐之男跳到巨巖上,斑道,“再添個大火種吧!火遁,豪火滅失!”從口中吐出比豪火滅卻威力更集中的火矛,噴向下面的樹海。木能生火,頃刻間整個樹海變成了煉獄。遭受重創的五影和自來也均被困在樹海下面,繼而被火海包圍。火勢太大,烈火炙熱,煙塵滾滾。6人呼吸困難,深作道,“糟糕,這樣下去仙人模式就維持不住了!”志麻也道,“氧氣不足,喘不過氣來,要快點滅火。”自來也道,“請兩位先回去,剩下的交給我們!一定能打贏的!”

兩位蛤蟆仙人知道現在情況危急,解除通靈術返回了妙木山。自來也的仙人模式解除了。大野木喊道,“水影,快滅火!”照美冥努力結印,“水遁……”卻精疲力竭摔倒在地。火勢沿着樹海層層包裹,炙熱的高溫和氣體讓五影難以爲繼,紛紛摔倒。自來也還在死撐,“喂,你們可是五影啊,不能輸在這裡……”說完自來也倒在地上。戰鬥經驗豐富無比的宇智波斑憑藉樹海、須佐、火遁的結合,就輕易打倒了六位影級高手。

大野木的意識處於迷離狀態,“果然還是上了年紀啊!我已經不行了嗎?”

——————大野木的回憶————————

許多年以前,巖隱村,大野木還是個青澀的少年,當時初代土影石河還在。在石水相間的祭壇,大野木擦拭村內供奉的白色石頭。石河飛過來,“喂喂,左邊還髒着呢!這可是巖隱村最貴重的石頭。給我仔細擦,記得每一下都要用力,認真地打磨光亮哦!把這個手法銘記於心!”大野木吐槽,“真受不了他的冷笑話啊!”

石河哼了一聲,大野木道,“這東西是村子的象徵也好,什麼也罷,我是不知道的啦。可怎麼看都是塊不起眼的破石頭吧?像木葉村那樣雕個顏巖多氣派啊!咱們的土影大人真會省錢,你也太會過日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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