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子辰已經一拳把那領頭的壯漢打成最亮的星,嚇得小嘍囉們都喊着“媽媽”,倉惶逃躥。
但凡事總有那些個例外。
就有一個惡狠狠瞪着李雨子辰。
還留在那裡。
“你不跑嗎?你已經沒有夥伴了。”李雨子辰懶懶地說。
“跑?笑話!我告訴你,你等我,等我能動……”
這人揚起了驕傲的頭。
李雨子辰一看,原來是雙腿打顫,腿軟了。
不是不走,而是走不了了。
“等你,等你有好處嗎?”李雨子辰問。
“當然!”這人地輕揚了嘴角,神色高傲,“我給您跪下賠禮。”
原來是認錯來的。
這是懵呆了衆人,下巴幾乎都要驚掉了。
“……還是給別人吧。”
李雨子辰說着,一拳就打了飛他。
因爲在這裡越久,危險越高。
月亮明淨得散着光芒。
房裡漆黑,只有一張槽形桌前斜落着月光。
桌東位,宇智波斑眼神冷漠,面前雙手交叉桌上。
桌西位,一男人神色自若,單手襯頭,另一手拐在桌上。
這男人名爲井野青空,是“暗月組織”的創始人。
剩餘成員站的站,靠的靠,或是於窗臺屈膝半坐。
隱身黑暗,並不入坐。
宇智波斑擡起了頭:
“既然來了,那毀滅木葉的單子,你是接了,咳!”
《火影忍者》裡,宇智波班在他的弟弟宇智波泉奈死後,從原本的直率變成了現在的執拗。他認爲,是木葉無情地背叛了他這個創立了木葉的人。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復仇。
收服九尾對自身的消耗太大,現在是虛了些。
因此,他知道自己的時間是沒幾年了。
井野青空不緊不慢地輕笑:
“是的。我們接下了。而且,還爲你準備了一個微薄的見面禮。”
宇智波斑用餘光掃了四周,確認了人數是12。
“1個人。
你只讓1個人去木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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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他們的強大,可並不是單人的力量。
團結。
只有1個人,怕是會吃不了兜着走了。”
井野青空沉穩地說:
“大概,很有可能是這樣。”
宇智波斑高傲地擡起了腦袋:
“我醒提了,飛蛾撲火是你自己的事。咳!”
《火影忍者》裡,宇智波斑在把輪迴眼給宇智波帶土後,掛了。
井野青空安安靜靜,宇智波斑的挑釁,並未讓他有更多反應。
正像是世界本該就是這樣一般。
黑暗裡,宇智波斑大部分身體隱在其中,只半張臉露着高傲又冷漠的眼神。
沉默了半晌,又說:“當然,作爲交換,九尾到時候會交給你們。”
又心說:“怕是你們沒有接收的能力。”
井野青空慢條斯理,不緊不慢地說:“期待着交換的順利進行。”
房外的花坪上,一個女孩正看着草上的小蟲子一點一點向上爬。
她戴着帽子上插着兩隻,像小天使一樣的小白色翅膀。
花坪上,一人體態佝僂,慢慢小步走向女孩。
說是走,不如更說是移。
不細看,會以爲跑着一個變異了的蟾蜍怪獸。
因爲,他連臉帶身上都密不透風地裹着布,
隻眼睛以上露了出來。
頭上卻又是,間隔着梳着,丫丫叉叉的幾個小辮。
男人是蠍。
《火影忍者》裡,蠍前期醜得可能讓人對於同一個罪,會多判幾年。後期露出真容後,對於同一罪,會爲他少判幾年,甚至是除去罪名。
帥到炸,被稱爲“玉”的男人。
靠近了女孩,就直接問:
“漩渦洋子,這麼輕閒,你準備好了嗎?我不喜歡等,也不願意被人等。”
粗曠的聲音,更加了些滄桑 。
女孩叫漩渦洋子。
她向上推了推小蟲子,去幫小蟲子一把。
“蠍大叔,準備好了,而且是隨時隨地。關鍵,還是要看柱間細胞的容器到的時間了。”
一陣風過,女孩帽子翻開紅色的頭髮隨風飄揚。
衣服上,紅背景,黑漩渦的標誌,翻騰不斷。
《火影忍者》裡,這是漩渦家族的標誌。
嫡系人員都會有一頭紅髮,有封印尾獸的能力。
金剛封鎖!
剛生下鳴人的,身體虛弱的很的,漩渦玖辛奈用這術強制困住了九尾。
“我不喜歡等人,也不喜歡讓人等。”蠍說。
《火影忍者》裡,少年的他,盼星星盼月亮家人團聚,等來的卻是雙親死了的消息,從此有了心理陰影,不願意再等人。
……
宇智波泉奈拍了拍手,招呼了大家:
“大家!我說件事。
本大姐不叫宇智波泉奈,要正式改名叫宇智波泉。”
宇智波泉,火影裡,被鼬親手殺死的戀人。
李雨子辰聽完真是一驚。
相比衆人的意外,更多的是擔心。
“宇智波泉奈,難道,她就是要被宇智波鼬殺了嗎?”
真是放不下擔心。
月光疾風問:“泉……泉奈,改不改的,區別在哪兒。”
小南卻迅速湊到耳邊,拿手擋住聲音說:
“疾風大人,考試能少寫一個字,可以節約不少時間的呢。”
月光疾風右拳捶左掌,恍然大悟:“哦!”
人命關天。
李雨子辰還是問了原因。
宇智波泉奈說:“從鼬家裡回來,因爲這個名字,我差點被殺了,所以就要換了才行。”
李雨子辰:“……”
月光疾風說:“沒必要吧。”
伸出食指:“有位哲人說得好,真理只有一個,它不在迷信中,而是在科學中。”
宇智波泉肯定地說:“我心既石,不可轉也。”
直視過去。
月光疾風卻還要說,旁邊倏得飛來一隻白鳥打斷了他們。
爲了後文方便理解,這裡開始把“泉奈”寫作“泉”。
這白鳥,之前迪達拉在空中用過的,能爆炸。
他們之前看見過,所以一眼就認了出來。
忙利索拉了宇智波泉到另一邊躲了開。
那起爆粘土·白鳥轟得原地爆炸。
頓時煙霧漫漫,飛沙走石。
煙散時,迪達拉蹲在高處:
“拿刀的,你認識一個叫做井上真知的人嗎。他給你留遺言了。嗯。”
這裡唯一揹着刀的只是月光疾風。
他一聽,直是心頭火往上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