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反抗能力的被蛇叔帶入了地洞十八彎的蛇洞。沒有想象中的陰冷還有一片漆黑,反而燭火照耀的整個地下室十分的光堂明亮。特別是實驗室,更是在牆上刷上了一層白色的物質,像那屍體啊,手術檯啊,培養液啊,培養器啊~!都十分有條不紊的擺放的整整齊齊,而且擦拭得錚亮錚亮的!我怎麼知道?
唉!番茄我正呆着這樣的一個實驗室的,蛇叔正穿着潔白的實驗服,眯着金色的豎瞳,拿着卷軸一臉興奮的看着我! 對面櫥櫃上培養液裡剝皮的人頭正對着我溫和的微笑。整張臉和我眼前的蛇叔重疊在一起,我打了個冷戰!
“被封印多久了?”
“2天。”
“活着被封印的還是死了被封印的?”
“是阿飄的時候。”什麼活了死了的,根本都不記得自己有血有肉過,搞不好,阿飄纔是我存在形態。
“哦~”蛇叔從記錄卷軸上擡起頭,好奇的看向我:“你自己知道怎麼死的嗎?”
“不記得。”
“你死了··”意識自己說法不夠準確,蛇叔換了說法:“你當阿飄多久了?”
我擡擡眉毛,皺了皺眉想了很久,還是算不清楚,只好說道:“··太久了,不知道!”
“是嗎!”明顯上揚的語氣,表示主人很愉悅的心情。
“嗯。”我點頭表示確定。
在關於 阿飄的生活方式,和正常人的不同處,還有阿飄的弱點的一系列問題後,蛇叔合上記錄了一長條的卷軸。
我爲什麼這麼配合!因爲蛇叔的一句話:“想要身體嗎?”所以我不得不承認大蛇丸是一個一流的專業人口拐賣販子。即使,他給不了我一個身體,對於弄清楚自己的狀態,我也是很感興趣的。能這樣給我答案的人,至今爲止,他是第一個!
“怎麼樣,有什麼結論。”我雙手頂着玻璃球頂,然後帶着球,飄蕩在大蛇丸的右肩上。而蛇叔,正將卷軸放進一個單獨的抽屜裡,並加上了封印。
“因爲你成爲阿飄太久,所以精神力量過於強大,普通的身體無法長時間容納你的靈魂。”大蛇丸一副學究樣的述說着。
“所以呢?”蛇叔,裝13可恥,你別賣關子。
“呵呵,本來如果無法長時間容納,經常換身體就可以了。”大蛇丸的舌頭又晃了出來,我發現了這丫只要興奮,眼睛的金光會大勝,然後舌頭就會不受控制的出來晃盪。“但是不死轉生術需要間隔三年才能重新施展一次。”
“你的意思是,一個普通身體連3年都撐不到!?”我有這麼強嗎?
“可惜啊!”
“可惜什麼?”我飄到他的正面,一臉疑惑的望着他。
“查克拉是從身體和精神共同提煉出來的能量,你的精神力是龐大的,意味着容納你的身體可以提取無限量的查克拉”看着說的明顯興奮起來的大蛇丸,我往後飄了一下躲開那亂甩的舌頭。“可惜身體能量需要保持平衡,精神力太大,那麼容易對□□產生破壞,這也是爲什麼普通身體不能長時間使用的原因。”
這不會就是佐助昏迷的原因吧?我一隻手摸這下巴想着。然後擡頭看到蛇叔一臉可惜的表情。可惜什麼,我看你是想等我佔據一個身體後,你在佔據這個可以帶來無限查克拉的身體吧!
“那我不用查克拉呢?”我想了想說道。
大蛇丸似乎有些驚訝,也有些鄙視的盯着我:“那你怎麼活?”
怎麼活,吃飯,睡覺,上廁所,看美男,!不過看着大蛇丸越來越鄙視的眼神,我縮了縮脖子。將脫口而出的話咽回喉嚨裡。我明白他的意思,這個戰爭一觸即發的世界裡,沒有能力就等於等死。那麼我何必還要一具身體。不過,還是很想,牽着佐助的手,站在那羣欺負佐助遺孤身份的人們面前,告訴他們宇智波佐助身邊還有番茄的存在。至少,不會像這次一樣毫無反抗能力的被鼬帶走,被迪達拉轉手。
“那怎麼辦?”有些受到打擊的我,將玻璃球停在試驗檯上,有氣無力的癱成一團。
“你先跟着我學不死轉生術。身體可以慢慢找。”
“等等”突然想起什麼的我趕緊問道。“用活人的身體?”我問的有些小心翼翼。
“看來你對不死轉生術有些瞭解啊。”大蛇探索的目光讓我有些膽寒。
“還好還好,活的久了知道的也就多了。。。不過能用死人的,或者剛死的?”我戰戰兢兢的提議道。
“不用擔心,你的精神力足以佔據一個身體。”大蛇丸不以爲意的說道。然後將我塞進實驗服口袋裡,開始未完成的實驗項目。
誰害怕那個啊!番茄我身爲阿飄這麼多年,可是手無血刃。現在要我和另一個同胞爲了身體的所有權進行生死搏鬥,這是何其的不幸啊!說白了,番茄我有賊心沒賊膽,搶走活人身體這碼事只敢想,不敢做。要是能借屍還魂就好了!爲什麼別的女主就這麼容易列。唉!嬰穿?現在就不必了,我可不想我還是嬰兒的時候,看着佐助一步一步的走上中二之路。到底怎麼辦呢!煩惱的將頭髮越揉越亂。
“大蛇丸大人啊!”我討好的叫着。進入蛇洞的時候,有不少人稱呼他,所以我知道他的名字也不奇怪。
“嗯。”百忙之中敷衍的一聲回答。
“把封印解開吧!”在沒有找到方法前還是回到我家佐助少爺身邊吧。
“哦~”有些專注的聲音,還是語氣明顯不是很好。“想跑嗎?”
“沒,沒有!”濃濃的威脅,讓我吞嚥一口口水。
“在沒有給你找到身體前,你就先呆在球裡吧!”一錘定音的話語。身爲弱勢的我還能說些什麼呢?
蛇叔的生活,除了實驗研究新的忍術,還有一項非常有意義的活動,就是對被拐騙回來的小蘿莉小正太們進行調·教養成。
蛇叔的基地有一個足球場大小的訓練場,四周有十來根半米粗的土柱用來支撐,東南角有一個高臺用來觀望,其他的地方都是平地。現在的蛇叔就站在高臺上,看着下面,二,三十個年齡參差不齊的孩子們身體靈活的用着高深的忍術進行雙人對戰搏鬥。據我目測,這些孩子8歲到14歲不等。
在他們開戰前,對大蛇丸致敬的時候,我莫名的對其中一個大概14歲的孩子很有好感,金色的頭髮,湛藍色的眼睛,讓我想起了鳴人和皆人,但是高挺的鼻樑,緊緊抿成一條直線的薄脣,給人沉默寡言的感覺,讓我知道他/她與愛笑的鳴人父子的不同。
他/她的站姿讓我很熟悉也很好奇,細細觀察一下,可以發現他/她真的站成一條直線,繃直的背,挺直的雙腿,兩腳分開六十度,大拇指貼於食指第二關節,兩手自然下垂貼緊,讓人忽視那微微上挑的鳳眼帶來的妖媚,剩下的就是像青松一樣挺拔堅毅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臉沒有長開的原因,在寬大的忍者服下,我無法判斷他的性別。
我無視旁邊像領導人閱兵一般的蛇叔,興致勃勃的頂着玻璃球飄悠着觀察這個孩子的搏鬥。他的對手是個和他差不多喜歡大用手裡劍的女孩。看着他們的對打,總覺得有點格格不入。
是啦。這個金髮的孩子,一直都在使用體術,從來就沒有用忍術。不能用嗎?跟小李一樣,是體術型?但是他似乎對忍者的戰鬥方式十分的生疏,就像第一次和忍者戰鬥一樣。
而且他對周圍使用忍術的正太蘿莉十分的好奇,眼裡有着濃濃的不解和驚訝。
我飄回蛇叔身邊,對蛇叔問道:“那邊那個金髮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啊,你剛帶回來的?”
蛇叔往我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朝身後撇了一眼。汗!你自己拐回來的都不記得了?
身後一個隨從很快走上前,恭敬的說道:“大蛇丸大人,他的名字是姬,三天前從一個被屠的血繼村裡帶回來的,還沒有覺醒血跡。”
“還沒覺醒嗎?”大蛇丸喃喃的說了一句,就看向了君麻呂的戰鬥那邊去了。
雞?!看來我的名字還不是最糟的啊!暗爽中。
“操,你TM打的很爽是吧!老孃都見血了。”源源不斷的粗口從我在意的那個金髮的孩子裡冒出來,打破我對他一開始沉默寡言的印象。
一串串的國罵從那薄薄脣裡連綿不斷的吐出,只見他拔出插入肩膀的手裡劍,丟開。一改只是靈活躲避,偶爾攻擊的戰鬥方式,陡然變的凌厲起來。鎖喉撩陰,一套專業帶滿殺氣的軍旅拳被淋漓盡致的揮灑出來。對手似乎被這陌生奇怪的打鬥驚得沒有反應過來,很快的被摔到地上被姬狠狠的揍着。一拳兩拳。
我驚恐的摸這自己的臉,看着那已經被打成豬頭的女孩,不用問那句老孃,就衝他對女人臉這毫不留情的打鬥方式,我就敢肯定他是女人了。
而被罵人吸引過來的大蛇丸,對她改變的打鬥方式也露出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