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去找他嗎?”兜推了推眼鏡, 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
“嗯!當然!”我握緊拳頭宣誓狀。
番茄我是誰,飄蕩了千年的阿飄,那麼多年的孤寂都沒有將我打倒。佐助那才練就16年的無視功就可以將我KO。豈不是太惹人笑話。
就如我前面說的, 閉上眼, 睜開眼。番茄我還是那個自律的會享受生活的阿飄。消極, 抑鬱?死命的拍拍自己的臉頰, 那麼就會發覺疼痛的臉頰比那無影無蹤的愁緒來的更真實。想想你是人了, 番茄!所以有時間亂想,不如抓緊時間。解決眼前困難,畢竟人生百年可是唰的一下就過去了!
當我不停的給自己做心裡建樹的時候。我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踢開。聞聲望去, 只見大半個月沒見的小雞緩緩的收回踢門的腳,身上都是斑駁的血跡, 衣衫有些破碎, 金髮也有些雜亂的披在腦後, 不過讓我不自覺吞吞口水的是小雞那臭的跟茅坑一樣的臉色。
小雞慢慢的走進我的房裡,那雷霆萬鈞的氣勢, 讓我和兜都一動不動的看着處於暴怒中的小雞扛着一個被黑布包裹的人型物,並狠狠的將其丟到牀上,前一秒,我真的覺得小雞很想將他砸到地上。
還沒等我鼓起勇氣,詢問事情始末。
小雞默默的開口, 只是聲音帶着很大的殺氣, “兜!馬上做手術!”說完, 就將一雙盛着紅色眼睛的容器丟向兜。
兜接過容器, 打量了裡面的那雙由三片櫻花型組成的寫輪眼, 對小雞點了點頭,扛起黑包裹, 說道:“去解剖室吧!番茄住的地方設備不夠齊全!”
小雞點點頭,跟着兜走出了門。
“……那個!小雞啊!”我扯扯小雞的衣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還好吧!”怎麼像是跟人惡鬥了一番。
小雞回過頭,低頭看我良久,然後拍拍我的腦袋,語氣淡然的說道:“沒什麼!只是突然很想剝黃鼠狼的·皮·。”
這樣的小雞,讓我不寒而慄。那黑布包的不會是宇智波鼬吧!而且那眼睛是誰的?還是把佐助叫回來吧!他哥快被分屍了。
不過爲了確認,我吞着口水,小心翼翼的對小雞問道:“那個被裹屍的是,黃鼠狼?”也許我問題裡的質疑味太濃。
小雞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不緊不慢,字字清楚,字字重音的說道:“就是那個宇智波家,有兔子眼的黃鼠狼。木葉忍者鑑定證書上,學名爲宇智波鼬的黃鼠狼。”
我趕緊不停的點頭,表示,我對她的回答,沒有任何的疑問!
“那個?那個學名爲宇智波鼬的黃鼠狼,怎麼會這樣?”強烈的好奇心,讓我不怕死的問了。
小雞拎着我後衣領,坐在解剖室的外面。爆發了她的話癆本質。
小雞深呼吸一口氣,然後看着我說道:“番茄,你知道嗎?老孃這次算是認識了個極品純爺們。他爸給他取名字還真是取對了,鼬是吧?脾氣還真跟那黃鼠狼的屁一樣臭。那真是一個爺們啊!過得日子跟那苦行僧似的,哪裡有苦,他就往哪裡躥,就差對着上天大叫一聲,雷啊!劈死我吧!木葉他想救,他弟他想救,他怎麼就不想想自救呢?沒命!老孃讓他救個屁!你知道那瓶子嗎?”小雞的炯炯有神的看着我,我趕緊搖頭。
“兜做的藥丸啊!專治兔子紅眼病的,老孃好心的每次給他送藥,結果列?他丫給我一顆顆的放到玻璃瓶裡,搖起來還哐啷哐啷響,老孃一數一顆不差!我靠!”小雞剛做完藥瓶子的動作就一拳打在地板上,我看着龜裂的地面,縮了縮脖子。
“能發現這一切,還真感謝那個叫宇智波皓月的好女孩啊!”小雞你惡魔化了,“這年頭要是敵人都是腦殘多好,老孃當初絕對能在黨的光輝下活的熠熠生輝。你知道那妞說什麼嗎?”沒等我搖頭,小雞繼續說道:“她拿着玻璃瓶,丟到老孃懷裡,說,‘我的鼬大才不需要你的破藥呢?’,要知道當老孃看到那瓶子裡一顆不差的藥丸時,老孃就想把那黃鼠狼的黃皮一層層的刮下來。沒等老孃去找黃鼠狼算賬,那女人說了,‘如果你在纏着那隻臭鼬,就叫大人叫出死神吃了你,就像吃了前面那個女人一樣!’你看看,腦殘的敵人多好啊!不用你多問,什麼都炫耀出來了。所以老孃當時算是爽了,找不到黃鼠狼,能剝一雙兔子眼也是賺的。結果你知道嗎?”
我不用搖頭,我知道我要做的就是聽着,果然小雞繼續說:“黃鼠狼自己跑出來了,說什麼在除掉老兔子前,這女人不能殺!番茄啊!你是想象不到老孃聽到他話後,心裡氣得舒爽的不得了啊!真的是舒爽,那毛細孔都快冒蒸汽了。老孃罩的人,你欺負了,還讓老孃看着不動。他當老孃跟他一樣腦殘,爲了什麼世界和平,憋屈自己?……要不是看到,他辛苦爲你找了那麼多靈魂秘術的份上,老孃當場就剝光他,燉了。不過那個腦殘女,老孃是不會放過了。結果,他還來勁了,護着那女人不放!番茄啊!你是沒看見那女人得瑟的那樣子,貼着黃鼠狼皮上,就差叫那日本動作片裡的‘亞米蝶’了!”我噴了!小雞,你話裡的味道變了。小雞卻沒有察覺似的,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竟然那女人這麼想粘着那隻黃鼠狼,老孃就讓你永遠跟着。”
“那個,,眼睛,,不會是,,皓月的吧!”我顫抖的說了出來。
小雞狠狠的點點頭,“那爺們想自生自滅,老孃偏偏不讓那兩個大小腦殘如願。打昏了現在病的跟林黛玉似的爺們,然後挖了女人那雙眼睛,本來想結果了她的時候,一個帶漩渦面具的男人出現了!”說道這裡,小雞的語氣緩了緩,:“成精的兔子確實很厲害,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搬回黃鼠狼和眼睛,就是不知道那女人還活着不!”
“禍害遺千年!”我嘆了口氣,拍了拍小雞的背,結果就發現她黑色的衣服硬梆梆的。小雞也悶哼了一聲,我驚訝的剝下她的衣服,一片血肉模糊,沒有大量流血,因爲被急急的撒上了厚厚的一層止血藥。我說,小雞,你生氣歸生氣,先把傷治好了在話癆啊!
我頭次黑着臉制止了還想繼續罵下去的小雞:“閉嘴!你想剝皮也得有力氣去剝!”我想我當時的氣場是爆發了,小雞竟然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沉默了。事後我膽戰心驚的給小雞上藥。只有等兜出來後,再治療看看了。老兔子宇智波斑,這麼厲害嗎?秒殺蛇叔的小雞都受這麼重的傷!
不對!我突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宇智波鼬在這裡,那佐助召集鷹小隊去找誰啊!這要是碰上斑,沒有開萬花筒的佐助還不被耍着玩。
怎麼辦?怎麼辦?我記得火上心頭,不停的繞圈圈。而此刻蛋定下來的小雞緩緩的對我說道:“番茄!有個人必須得解決掉?”
“誰?”我停下來,看着小雞。
“絕!”小雞說道,“這次老兔子來的太快。看來鼬一直被絕監視着。”
“你是說那個有着黑白兩個顏色靈魂的植物?”我問道。
“嗯!因爲你能看見靈魂,所以應該能很快的找到他。他現在應該回去找佐助。”
“是啊!佐助!佐助,現在不能讓佐助遇到老兔子啊!”我抓了抓頭髮。
“這你不用擔心。”小雞淡淡的說着。
“……”怎麼能不擔心,那丫現在連蛇叔的能力都沒有繼承。
“佐助也開眼了!”
“我知道啊!三個輪子嘛!老早就開了。”
“萬花筒。”
“啊~萬花筒啊!啊!什麼萬花筒!”我尖叫起來。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開的,鼬還沒死呢!
“在遇見兜以前,你的身體沒有呼吸,也沒有心跳。結果,他就開了。”
他就開了,他就開了,,,,四個字!簡簡單單的四個四概括了一切。我有種做夢的感覺,不過,是因爲我的死開的嗎?我看向小雞。
“嗯,因爲兜跟他說,你是因爲召喚咒死的。”
“……”兜!你個畜生!老孃明明因爲你的魂之封印,雖然召喚咒有那麼點點原因,但是主因在你啊!我要剝了你的狐狸皮。冷靜,番茄,黃鼠狼還在狐狸手裡,等手術完了再說。
而且重要的是佐助的眼睛。“那他有沒有,亂用眼睛啊! 兜的藥他有沒有吃啊!不對!還是得再找一對眼睛,小雞啊!你覺得斑的眼睛怎麼樣!團藏那裡也有很多啊!只是不知道被污染了沒有!不行我得想想辦法!”
“……冷靜,番茄。”
“不行!乾脆把斑的還有團藏的都挖下來備用吧!不過我好像打不過他們啊!下毒?不行他們都是老油條了!那怎麼辦呢?”我再次急的的團團轉,完全沒有聽到小雞的話。
“……番茄!”
“啊!想不出來辦法啊!要不讓兜把我身體改造改造?一代也是和斑打了個大平手的,我苦練苦練,應該沒問題吧?”我捂着下巴想着。
“……番茄”
“不過!當務之急,是要好好調養佐助的身體啊!番茄以後要少弄,得多弄點紅蘿蔔!要是有藍莓就好了!這裡哪裡有藍莓呢?”我用食指點點自己的腦袋。
“……”
“算了,自己培植一下也許能成功!現在就去試試吧!”我右手握拳捶向左手手心。
“……”
“不對!現在的把那逃家的彆扭少爺找回來,外面的吃食多不好啊!就這麼決定了。”我點頭就往外走。突然臉上被人狠狠的一掐,“疼疼疼~~~”我歪着嘴叫嚷着。
“終於看到我了嗎?番茄?”小雞竟然對我很溫和的笑着。恢復成湛藍色的眼睛熠熠生輝。
小雞笑了,我驚悚了!“嗯嗯~唔~疼”我狂點頭,結果扯動臉部肌肉,更痛了!
良久,小雞才鬆開她的祿山之爪,我飆着淚,揉着臉,看着一臉舒爽的小雞。“……生氣就去剝皮啊!掐我做什麼!”
小雞挑挑眉,我趕緊讒言:“小雞啊! 這不!我得早點找到佐助少爺啊!”
“唉!”小雞很無奈的看了我一眼。“用召喚咒。”
對啊!還有召喚咒這玩意呢?我趕緊咬破手指,結印,說道:“召喚宇智波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