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李書緣的信,王文泉突然覺得自己很委屈,來了幾個月了,天天在山溝裡打轉,好不容易有了點地盤,和江南他也不沾邊啊!
就自己目前這個情況,估計一出房陵,就得被劉表一陣胖揍,給孫策周瑜拍照,那特麼的就是個遙遠的夢。
不過話再說回來,人家李書緣天天給自己幫忙,幾個月了就這麼點要求,若是自己不能做到,貌似還真有些說不過去。
以前沒條件就算了,現如今人家提出了折中的方案,給趙雲和張飛拍兩張照片,感覺還真不是啥難事。
想到這裡,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把自己的手機掏出來打開看了看,見還有電,心裡踏實了不少。
他剛想出門去找張飛,卻看到趙雲和張玉蘭等人正朝自己家裡走來,略一思量,感覺先給趙雲拍上一張,貌似也不錯。
正思量間,趙雲等人已到了門口,沒等王文泉開口,就見張玉蘭俏臉一紅把頭一低,逃一般的鑽進了自己的家裡,對着書房就跑了過去。
再瞅瞅趙雲,見那娃正對着一臉的壞笑看着自己,心裡這叫一個不舒服,他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幾圈,當時便有了住,衝着趙雲把手一揮:
“那個趙將軍啊,我跟張仙姑有點事情要談,你先帶幾位兄弟去驛館休息休息可好?”
衆人一看他們倆那樣,就知道倆人是要談情說愛,自然不會留下礙事。
他們一個個強忍着笑意,一齊衝着王文泉拱了拱手道了個別,一路笑着消失在了小巷裡。
見衆人沒有留下糾纏,王文泉心裡那叫一個得意,看着趙雲他們已然走遠,他匆匆的關上了大門,逃命般跑到了書房。
進了書房一看,見張玉蘭正跪坐在桌案前,雙手抱着一本論語看的起勁。
爲了顯示自己的風度,爲了表明自己不是一個登徒子,王文泉沒有去打擾張玉蘭看書,而是徑直走到書案前,把腿一盤也跪坐在張玉蘭對面。
雖然王文泉生活在二十一世紀,可是對於泡妞這麼高端的業務,他還真是不太熟悉,眼瞅着張玉蘭抱着論語不肯言語,他心裡不由得一陣着急。
瞅瞅張玉蘭花蕊蕊的臉盤,聞聞人家身上那一絲絲香甜的氣息,王文泉只覺得心慌氣短,口乾舌燥,他耐着性子喘着粗氣等了好一會,把頭一擡,開口說道:
“你!”
誰曾想他剛從嘴裡吐出個‘你’字,耳邊卻響起了張玉蘭那如同鶯啼的聲音:
“你!”
一看撞了車,兩人臊的把頭一低,卻又猛的把頭一擡,同時說道:
“你先說!”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張玉蘭一張俏臉已經羞的快要滴出血來,此時的她就覺得自己的腦袋有千斤之重,說什麼也沒有力氣再往上擡。
只見她把頭埋在胸前,雙手不安的揉搓着自己的衣帶,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來。
見美女窘迫成了這樣,作爲一個健全的男人,王文泉覺得,自己必須得主動點。
他把自己的脖子使勁往前一探,把臉幾乎放在了張玉蘭的頭髮上,一邊‘呼呼呼’的喘着粗氣,一邊把牙一咬,開口說道:
“張姑娘稍待,我方纔給你準備了一件禮物,這就給你拿過來!”
說完話,他把身子往後一撤,站起身子,逃命般跑出書房,扶着柱子做了兩個深呼吸,努力了平抑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這才快步走回臥房。
進了屋,他拿起李書緣幫自己準備好的禮物,滿是欣慰的點了點頭,很是自信的走回了書房,把禮盒往書案上一放,擺出一副紳士的模樣,大大方方的說道:
“張姑涼,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請笑納!”
打王文泉出了門,張玉蘭心裡就沒斷了罵他缺心眼子,姑奶!奶臉都羞成紅屁股了,你咋還惦記着送禮物捏?
再說了,婚姻大事父母之言,如今父母已然不在,那就得聽哥哥的。
既然哥哥有了這個意思,那姑奶!奶早晚都得成你的人,你送不送的還有啥意思啊!
待到王文泉把禮盒往案上一放,張玉蘭的眼睛頓時一亮。
自己家裡雖算不得大漢的首富,卻也是一家諸侯,那是要啥有啥,什麼沒見過啊!
可人家王文泉拿來的東西,自己還真是第一次見。
就見案上的盒子四四方方,扁扁平平,盒子上的花色更是五顏六色漂亮異常,再看盒子上面,幾條絲帶打成了花朵的模樣,怎麼看,都不是神馬凡品。
看到了盒子,張玉蘭心裡登時就消了氣,她用皓齒輕輕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脣,把手往盒子上一按,言不由衷的說道:
“王公子客氣了,初次見面,玉蘭怎麼好意思,怎麼好意思接受您這麼貴重的禮物呢!”
王文泉雖然沒談過神馬戀愛,不過察言觀色的本事多少還是有點滴!
見張玉蘭粉面通紅含羞帶嗔,嘴裡說着不要,一手纖手卻把個盒子死死的摁在手下,當時心裡就有理數!
只見他把臉一般把胸一挺,帶着一臉的正色,很是土豪說道:
“張姑涼不要客氣,你我不是外人,送你些許禮物,乃文泉份內中事,還請姑涼不要嫌棄纔好。”
張玉蘭做作了半天,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王文泉話音剛落,她已然把盒子‘嗖’的一聲抱在了懷裡,上上下下摸索了半天,卻不知道該怎麼打開。
待要向王文泉求助,卻又怕他笑話自己,不由得犯起了躊躇。
一瞅張玉蘭的模樣,王文泉就知道,這個鄉下丫頭肯定是不會開二十一世紀的盒子,他微微一笑,走到張玉蘭身邊,伸手接過盒子,拿手在上面一陣亂扯,把包裝就給撕了下去。
張玉蘭見自己未來的夫婿居然如此土豪,這麼名貴的盒子都能隨意撕扯,呼吸不禁爲之一窒。
此時的她,只覺得王文泉帥出了水平、帥出了深度,渾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說不出來的霸氣,
看到動情處,她就覺得身子一軟,若不是雙手扶住了桌子,險些就要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