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我有個想法,你說這些元青花的贗品要是在國外兜售,會是個怎樣的場景?”
陳光華的話立馬點醒了曾毅,曾毅眉開眼笑道:“那場面絕對的火爆,但是有一條,必須躲過儀器的鑑定,國外的財主可不是咱們國內的專家這麼好糊弄。”
陳光華點點頭表示明白,在國內和國外古玩都講究一個鑑定,但是這鑑定的大體路子卻不同。
國內由於條件和市場的問題,很多鑑定都是憑藉的肉眼及掌眼師的經驗積累來判斷東西的真僞。
而國外則不同了,很多大型的買賣他們都是要請專人進行鑑定,人看好後再是儀器的鑑定,所以說別都把外國人當傻子戲弄,其實他們不傻,甚至比咱們國人還精明。
這不是貶低國人的意思,而是說的是一個事實,因爲文化,科技的差異,所形成的市場也就有所不同。
陳光華聽曾毅的話,深以爲然的點點頭,詢問道:“有沒有辦法躲過儀器鑑定?”
曾毅笑道:“這個啊,有點懸,各個朝代的瓷器內部元素含量都是有定量的,咱們造假的最多就是做個表面形似,真要把內裡什麼銅元素,鐵元素弄的和古代真品一模一樣還真有些難。”
“完了,如果是這樣,那我想把這些贗品弄出國販賣的計劃是不成了。”陳光華鬱悶道。
曾毅見他失落,笑道:“不義之財如流水,想靠贗品發財,還是免了吧,陳老闆你反正也不差這兩個錢,倒不如想開些,得了輕鬆自在。”
經過曾毅這麼一開導,陳光華也想開了,笑道:“也是,是我糊塗了,贗品就算矇騙的了一時,也矇騙不了一世,要是被國外那些財主知道我糊弄他們,指不定他們要僱傭殺手來暗殺報復呢,到時候我哭都沒地方哭去。”
“是這個理。”曾毅點點頭,隨後衝騙子喝道:“最後問你一個事,周遊爲什麼急着用錢,還有你們口中說的嫂子是誰,她又怎麼了?”
騙子忙回道:“是這樣的,周遊看上了一個女人,但是那女人因爲家裡破產,如今賣身給了雅宇會所,周遊想要替她贖身,但是老爺子不答應,所以他就想挖墳掘墓掏點東西賺錢,但是卻被你攪和了,這才讓我來尋你麻煩,可沒想你居然不上當。”
“我要是上當了,豈不是害了你們嗎?”曾毅沒好氣的白了一句。
若是這次元青花瓷片做局成功,那麼不想用,周遊等人的膽子立馬就會肥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他們必定會再做局騙人,而且這局會越做越大,最後會落的無法收拾的局面。
陳光華道:“老弟,雅宇會所啊,你相好不是那老闆,只要她一句話,這女人還不是說放就放。”
曾毅微微搖頭道:“私交歸私交,工作是工作,我可不能叫她徇私,先問問清楚情況再說。”
說完曾毅再度問道:“他看上了的女人叫什麼,欠了多少債務?”
“她叫安若然,欠了多少我不是很清楚,但是不少。”
曾毅一聽不清楚債務情況,索性掏出手機來,直接打給了柳英。
“喂,親愛的,兩天不見,終於知道給人家打電話啦,說,這兩天在哪鬼混呢。”一接電話,柳英就是打情罵俏。
曾毅也不和她客氣,直接調侃道:“是在鬼混呢,和你會所內一個小姐鬼混在一起呢。”
“和誰,開我誒她好看。”
“一個叫安若然的小妞,你知道不?”
“噗!”
柳英估計在喝水呢,結果直接噴了出來,咳嗽叫道:“你和我胡扯呢,安若然怎麼可能和你鬼混在一起,她每天都在我眼皮底下活動,哪個男人敢胡來。”
曾毅嘿嘿乾笑道:“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有個事關於她的,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說。”
柳英問道:“你是幫人問話的吧,也不怕告訴你,安家欠我五個億的債務,我沒叫她肉償就算客氣的了。”
“咳咳……”曾毅直接被驚的嗆風了,吃驚的確認道:“你說欠債多少,五個億!”
陳光華在一旁喝着紅酒呢,一聽這話,也是驚的一口酒噴回了杯子內,瞠目結舌的看向曾毅。
只聽電話裡,柳英鄭重道:“她父親和我借的錢投資,如今生意失敗,撇了女兒逃亡國外了,我總不能讓我的錢全打水漂吧。”
言外之意,讓安若然來會所上班,這也是逼不得已,非是柳英她要逼良爲娼。
曾毅也表示明白道:“這樣啊,那好吧,回頭我再找你,還有事,先掛了。”
“好,拜拜。”
掛斷電話,曾毅對陳光華道:“我想單獨和周遊談談,可以嗎?”
“自然可以。”陳光華立馬喊來了趙小雅帶路。
一路上,曾毅感覺和趙小雅很是尷尬,二人幾乎沒有言語交流,就連眼神交匯都沒有,到後來,曾毅要進入房間,臨開門時,趙小雅來了句:“我曾經發過誓,能夠做我生命中男人的,一定要有驚豔之才,曾毅,你想成爲我的男人,就讓我好好看看你的本事吧。”
曾毅頓時叫苦不迭,他壓根就沒想過擁有趙小雅,這純粹是陳光華硬塞給他的,造成如今的麻煩時,他直覺得頭疼。
可看這情況,退貨是不太可能的了,再者如果不給這個趙小雅點顏色瞧瞧,只怕曾毅以後在她面前都擡不起頭來,所以曾毅拿眼狠狠瞥了她一眼,冷冷道:“想看我的本事,貌似你還不夠格吧。”
“你……”
“你什麼你,你別忘了你是作爲什麼東西栽培的,你不過就是我們男人之間籠絡籌碼而已,還敢對我挑三揀四,哼。”
哼完這句,曾毅就進門了,門一關上,曾毅就有些後悔了,自己和個小女人置氣什麼,平白無故的惹怒一位大美女。
不過接下來沒功夫考慮這些,因爲周遊已經虎視眈眈的瞪過來,大有衝上來一口把他吃了的架勢,不過可惜,他被五花大綁着扔在沙發上,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能動外,嘴巴都塞滿了布條,根本就無計可施。
曾毅走過去,拉了椅子在他跟前坐下來,道:“我說周遊,好歹我和你老爸也是老友,你不但不尊重我這個叔叔,還千方百計的坑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哼。”周遊無法說話,只好發出抗議的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