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這樣耳朵的人性情多爲古怪,爲人刁滑小氣,性躁少情,若是處理不好,老年時將落個六親不認的下場。
也是張大業有福氣,得了一個虎眉,將這命格上的缺陷彌補了一些,所以在外看來他是豪爽之人。
前兒個張大業那句“替我好好照看我的果園”,則是暴漏了他性情的缺憾,所以曾毅對他沒了往日的好感,只求收成了,早點和他撇清關係。
對於這樣的人,曾毅還是把果園的損失一一從實從速彙報,免得到時候生出其他麻煩來。
一大早來敲門,聶小小一見是曾毅,面色一紅,低頭不敢看他,忙迎他進門。
張大業正在院子裡做個木匠活,在做個椅子,見曾毅來,拉着他問道:“曾毅,你來瞧瞧我這搖椅做的如何?這可是我琢磨好幾晚上弄出來的構想。漂亮吧。”
曾毅掃了這椅子幾眼,已經知道這椅子也就外觀美感,真要是體重的人坐上去,用不了數月就要毀了,不過他可不想因爲這事情得罪張大業,忙誇讚笑道:“大業哥你的手藝那是沒話說。”
被這麼一誇,張大業頓時眉開眼笑,拉他進屋喝茶,問道:“今兒找我啥事情,可是因爲下暴雨,果園出事了?”問道這些,張大業已經坐不住了,面露焦急之色。
曾毅忙衝他擺擺手,示意道:“果園沒出啥事情,就是衝倒了倆棵果樹苗,還好雨不是太大,重新種好就好了,大業哥你儘管放心好了。”
以張大業的性子,哪裡可能就聽曾毅一番話就放下心,衝曾毅道:“我去瞧瞧,你留下吃了飯再走。”
張大業匆匆的出門,曾毅瞧了一陣搖頭,心中暗道:“這人還真是刁滑之人,這麼信不過我,唉,不可深交啊。”
聶小小狐疑的進廳堂,問道:“你哥這是咋了,匆匆忙忙的幹嘛去了?”
“他怕雨水衝死了果樹,去瞧一瞧,嫂子,坐。”曾毅說道。聶小小應了一聲坐下,拿眼睛偷偷的瞄他,見曾毅沒有說話,大着膽子小聲問道:“曾毅,上次你幫嫂子看相,是不是看出啥來了?”
曾毅擡頭看向她,瞧着她神色忸怩,緊張,淡淡道:“我沒看出什麼來。”
曾毅見她這模樣,輕嘆一聲,道:“嫂子,有些事情我是不會說出去的,你大可放心的過日子,別多想,弄的自己有負擔。”
“他還是看出來了,只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那我是不是可以放心了?不行,萬一哪天我家那口子把他惹的不開心了,他還不把所有事情都抖出來,不行,我要拉他下水,徹底堵他的嘴。”
想到這些,聶小小大膽的撲到了曾毅的跟前,伸手抓住他的手,叫道:“曾毅,你要想讓嫂子徹底安心,就幫幫嫂子成不?”
“那成,只要你和嫂子睡一次,嫂子就信你絕不會到外面說嫂子的過去。”
聶小小如此大膽的要求,曾毅吃了一驚,他是聰明人,哪裡會不知道她的想法,本來曾毅這幾天無肉不歡,既然是主動送到手的肥肉,他哪裡會拒之門外,伸手便要去抱她。
“小小,我回來了,真他媽晦氣,居然踩溝裡了,快點拿條褲子來給我換了。”門口這時候響起了張大業的喊聲,嚇的倆人急忙分開。
聶小小紅着臉衝曾毅小聲道:“下午我去果園找你,再給你。”說完急忙去拿褲子送到門口。
曾毅瞧着這些,一陣搖晃腦袋:“這都什麼事啊。”雖然心頭有些不爽,但是對於有女人主動送上門,他還是很樂意的……
曾毅回了果園,躺在躺椅上,眼前彷彿晃動着聶小小的身子,褲子的包裹下,是一雙修長勻稱的美腿,上身彷彿要撐破衣衫一般,格外的誘人,曾毅伸手一摸,眼前的幻相頓時沒了。
“我白日瞎做什麼美夢呢。”曾毅拍了自己一巴掌,讓自己清醒點,喃喃道:“聶小小的夫妻宮奸門花紋叢雜,淚宮更是混濁暗黑,這女人鐵定過往行爲不檢點,說不定是做雞的,只是她這樣的人,怎麼就能嫁了張大業,難道張大業還能夠忍受她的殘敗身?”
農村的人對貞操觀念很深,斷然不會喜歡像聶小小這樣未婚就在外亂來的女人,只是她用了什麼手法掩蓋了這一切,這讓曾毅很是好奇。
“曾毅,你在不?”聶小小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聲音很小,看來是怕別人聽見。
其實她完全沒有這必要,這裡地處偏僻,就曾毅一處人家,就是再大聲的喊叫,也沒人能聽見,女人嘛,做賊心虛,所以才格外的小心。
曾毅開了門,聶小小急忙進門,把門反拴好,還拿扁擔頂住了,這才放心下來。
“曾毅,嫂子知道你能掐會算的,嘴上又沒個把,這是怕你亂說纔來和你那個的,你得了嫂子身子後,不許再提嫂子婚前那些破事,不然我把你睡了我的事情捅出去,叫你沒臉在做人。”聶小小的雙眼睜大盯着曾毅,既然是下定決心做這事了,她也就少了一份羞臊,多了一份大膽。
曾毅早就飢渴多時了,激動的抱住她,便要吻上去。
聶小小喊道:“你不答應我的要求,你別碰我。”
“好嫂子,我答應你就是了,你快點給我吧。”曾毅忍不住了,一邊回道,一邊吻上了聶小小的粉頸。
聶小小看着曾毅一陣羞紅,還是有些擔心問道:“你真的不會把我的事情告訴別人了?”
“我保證不會,嫂子,快點來吧,我等不及了。”
“瞧你那猴急相。”聶小小白了曾毅一眼,快速把自己的衣服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