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屍走肉!”雷治一驚的,脫口喊了句。
他這一出聲,鈴木雪子渾身一震的,她蔥玉般的修長手指緩緩的向馬學文伸過來,高聲質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喊完這一聲,身子一撲的,昏迷過去的她眼看就要撲倒在地,馬學文伸手撈住了她。
馬學文的手指無意間觸碰到鈴木雪子白嫩的肌膚,撫摸過鎖骨,感覺細膩而不肥,也不瘦巴巴的,正是恰到好處的柔美。
馬學文將她身上的銀針都拔了,將她的和服都拉好,扶着她趴在了吧檯上休息,轉而看向了旁邊的雷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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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治見到馬學文盯上自己,惶恐叫道:“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纔不信你給我下毒了。”
“是嗎?你要是不信,怎麼不讓你的人立馬砍死我?”馬學文冷笑的瞥向所有人。
雷治內心真實的想法被道破,一陣心虛,腳步下意識的後退,然後一不小心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馬學文走過來,俯下身,二人四目相對,他冷惻惻的笑着,什麼話也不說。
雷治被嚇的臉色煞白,他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煎熬,嚇的連忙跪倒在地,磕頭求饒道:“大哥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吧。”
馬學文冷笑不已,伸手拍拍他的腦門,道:“雷治,你可真沒出息,居然勾結島國人對付我,連做華夏人的最後尊嚴都沒,你算哪門子的爺們。”
“對,我是畜生,我不是人,我不該找這賤人的,我這就殺了她。”雷治此刻心神有些不穩,急忙衝上去要殺鈴木雪子。
曾毅本想出手的,可是一見雷治居然是如此軟骨頭,頓時又不想動手了,並且拉住了要出聲的錢有爲,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馬學文一把揪住了雷治,喝道:“她如今已是我籠中鳥,要咋樣不牢你費心,倒是你該考慮下如何叫我再次相信你。”
馬學文的話猶如驚雷驚住了雷治,他連忙求饒的跪下:“大哥,饒命啊,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一定以你馬首是瞻。”
馬學文取出一顆藥丸來,道:“這顆是解藥,可以徹底解你身上的毒藥。”
雷治一聽伸手就要奪藥,馬學文手一縮,眼神一厲的,雷治嚇的連忙道:“求大哥賜藥,只要你饒過我,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我也不怕你會反水,就以你的能耐,還對付不了我,這藥拿去吧。”
雷治雙手捧着接過藥丸,就要一口吞了下去。
到此,曾毅知道不能不出手了,立馬喊道:“只怕這藥你吞下去就真的要中毒了。”
這話一出口,雷治的手一哆嗦的,他迷茫的看向曾毅,見是個陌生年輕人,眼神更加迷茫。
雷小軍見到曾毅,立馬一驚的,忙道:“曾先生,怎麼是您?”
曾毅衝他白了一眼,哼道:“我再不來難不成看着你們父子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嗎?”
曾毅這話說的雷家上下臉上無光,曾毅走上前來,和馬學文直接對視起來,二人的眼神都是那麼的犀利,無情,直要把對方看透一般。
眼神交匯了許久,忽的馬學文質問道:“你是誰?”
曾毅眉頭挑挑,道:“你又是什麼人,居然有江湖禁忌的離魂丹。”
馬學文眼神很明顯的一慌的,不過他很快鎮定下來,咬牙道:“你胡說什麼,什麼江湖禁忌,我不知道。”
“是嗎?”曾毅邪氣凜然道:“離魂丹,攝心術的配藥,江湖中人想要完全操控一個人,讓他成爲自己的傀儡,少不了要這藥的幫忙,不過這藥太過霸道了,能把一個人的思想都徹底改變,所以江湖規矩,凡是使用這種藥的人都不得好死,人人得而誅之,你師傅傳你這種藥物,不會沒告訴你這些吧,如果他沒告訴你,我現在告訴你也不遲。”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馬學文明顯慌了,他後撤一步,警惕的看着曾毅,眼睛四下亂瞥,在尋找着出口。
曾毅對他慌張很滿意,邪氣凜然笑道:“我是什麼人你不用知道,我知道你就成了,不想被人廢了雙眼就給老子滾吧,有多遠滾多遠,別叫我再看見你。”
“是,是。”馬學文如釋重負,就要奪門離去,突然間曾毅喊道:“慢着,把丹藥留下,免得你再拿去害人。”
馬學文心頭一緊的,不敢遲疑,急忙取出了隨身的一個小葫蘆遞給曾毅,然後迅速抽身離去。
曾毅把玩了這個小葫蘆,打開聞了聞藥物,確信這如《八門寶鑑》中記載的一樣後,安心的收好,然後衝雷家父子看去:“以後小心點,別什麼人的話都信。”
打發了這江湖敗類馬學文,曾毅也懶得再追問此人來路,因爲曾毅覺得一個連較量的勇氣都沒有的江湖敗類,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是,是。”雷家父子面對曾毅,不敢強調,連連點頭稱是。
曾毅衝他們道:“你們都出去吧。”
所有人都出去了,就留下曾毅,錢有爲,以及癱軟在地的鈴木雪子。
錢有爲指着地上的鈴木雪子問道:“老弟,她身上的毒咋辦?”
曾毅道:“她中的不是毒,是一種厲害的迷藥,老錢,這日本女人你知道多少底細?”
“底細?”錢有爲被問的一愣的,搖頭道:“我就知道她的醫術很厲害。”
曾毅眉頭一蹙的,然後抓起了鈴木雪子的右手,在他指間點出道:“你看看這老繭,這像個普通醫生長年拿手術刀留下的老繭嗎?”
錢有爲一呆,急忙看去,看着自己比劃拿刀最後搖頭道:“這好像不是手術刀留下的老繭,那是什麼留下的?”
“槍支留下的,另外這手掌的老繭,這是長年練武用刀的痕跡,這個女人可不是什麼普通人。”
這麼一說,錢有爲的臉色頓時大變,惡狠狠道:“靠,我說怎麼有美女主動找我合作感情她不是個好東西啊。”
曾毅繼續道:“日前我被日本忍者偷襲,搶走了一件至寶,我起初對她有所懷疑,但是眼下看她這手上的老繭,我已經斷定她和這事脫不了干係。”
“你說什麼,忍者,這女人是忍者?”錢有爲詫異的盯上鈴木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