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她子女宮處還有一道淡淡橫紋,雖然不清楚,但這紋在相術中稱之爲惡紋,可說是破壞面相風水的,一旦臉上出現惡紋,這人只怕有大凶大難,或者命中無福。
陳小英雙眼有些惶恐的盯着曾毅的雙眼,喝聲質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曾毅衝孫莉莉揮揮手,示意她出去,孫莉莉乖巧的出門,二人單獨在屋內,曾毅開口問道:“我看出你身體內分泌不正常,還伴有痛經,不知道你是不是不能生育?”
這話一出口,陳小英厲色的臉立馬跨了下來,低頭聳動着肩膀,低聲抽泣起來。
曾毅瞧着她哭泣,也不勸慰,等她哭泣夠了,陳小英擦掉臉上的淚水,苦澀道:“如果當初我腹中的孩子還在,現在只怕也會蹣跚學步了。”
一聽這話,事情前後都通了,難怪精明的陳大夫會被聶小小騙了,感情是聯想到自己,一時間亂了方寸,這才被聶小小給騙來主持公道。
陳小英喃喃自述:“我發現懷孩子的時候,已經下鄉了,原本挺歡喜的事情,可傳回家去,公公婆婆卻打死不認這是他們的孫子,罵我不守婦道,在外面偷人,後來他回來了,我好說歹說,可他還是疑心,逼着我去打胎,我死活不去,他就打我,孩子就這麼沒了,打那起,我就留下了病根,每次來事兒都疼的要命。”
曾毅聽她酸楚的敘述,心生憐憫,感慨難怪在聶小小的事情上她會如此激動。
“事情都過去了,眼下是保養好身子,男人沒了,可以再找個好的,犯不着叫自己難過傷心。”曾毅如此勸說道。
陳小英突然伸手抓住曾毅的胳膊,氣惱激動叫道:“你知道什麼,我根本就沒有偷人,是他偷人好不,如今卻要我離婚,你說憑啥,憑啥要我離婚,我不離,就不離。啊……”
陳小英這一激動,小腹又劇痛起來,她雙手死死的捂住小腹,疼的腰都弓了起來,曾毅瞧了,急忙扶她坐下,問道:“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稍稍好過點?”
“幫我揉下後腰,我那也疼。”陳小英現在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了,吃力的道。
曾毅也沒多想,伸手按上她的後腰,問道:“是這裡嗎?”觸手處有冰涼,衣衫上已經溼透了。
“對,就是這。”陳小英咬牙道,因爲疼痛,她的冷汗現在直從臉上掉下來。
曾毅瞧着她痛苦無比,有些不忍看她這麼痛苦,左右沒有法子,曾毅決定給她推氣過宮。
推氣過宮,是僅知道的一種中醫的按摩手法,記載於《八門寶鑑》疲門醫書上,曾毅一直沒臨牀試驗過,這也是無可奈何,纔要給她施展。
陳小英起身,扭動了下腰肢,詫異道:“我怎麼不疼了,好神奇的按摩,曾毅,謝謝你啊。”
曾毅擦着額頭冒出的大汗,咧嘴笑道:“你這病我可沒事治好,不過是幫你緩解下而已,你還得去醫院檢查治療才成。”
“我一直服藥着,沒啥大事,被你這麼一按摩,我都覺得自己一下子全好了。”
曾毅點頭,放心道:“既然沒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這幾天別太操勞了。”
“嗯。”陳小英轉身就要走,忽的醒過神來,立馬衝曾毅吹鬍子瞪眼道:“你少岔開話題,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聶小小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曾毅翻了個白眼,無奈道:“我說大小姐,都說了她肚子裡的種有一個月了,你去問問我家曉月,一個月前我在哪,還有,你可以多問她幾句,問問她我在金陵結交的女人有多美,是她聶小小比的了嗎?。”
“你睡過她這是不爭的事實吧,既然做了就該負責。”陳小英狠狠鄙夷曾毅,曾毅氣的無語,喝道:“這事情怎麼全賴我啊,你情我願的事情,她有需求,我有渴望,原本完事了大家一拍倆散,可她就賴我了,我還沒處訴苦呢,你道一個勁的埋怨我,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陳小英被曾毅這麼一罵,渾身一怔,有點發虛的看着他,曾毅沒好氣的衝她瞪眼:“看什麼看,回你的診所去,別來我這攪和,聶小小的事情,說白了就是沒了丈夫的潑婦在傍大款,這都看不出,你要再胡攪蠻纏,我也沒轍,隨他去,反正我是不和你吵了,沒吵頭。”
陳小英還想說啥,可想想在這和曾毅吵也吵不出個傻子來,只好出門悶聲回診所了……
晚上,忙碌完的曾毅回到果園,正吃晚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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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英不請自來,一進屋就坐下,道:“你們男人太沒良心了,人家都尋死了,你也不去看看。”
曾毅皺眉道:“你來就是爲了和我說這事?拜託,一哭二鬧三上吊,女人慣用的伎倆誒,再說了,她人不是沒死嘛,這說明啥,說明她就是裝死,我去豈不是中了她的圈套。”
陳小英美眸白了他一眼:“你這個男人真討厭,就不知道體貼一下我們女人嗎?張大業被你趕跑了,這事說到底你有責任,現在她大着肚子,你好歹要補償她一下吧,不然人家母子無依無靠的,像什麼話。”
曾毅被說的滿頭大汗,他總算是明白一個道理,和女人講道理,那根本就講不通,本來就沒他什麼責任的,偏偏就能長篇大論扯出一大片來,曾毅忙衝她擺手道:“得,什麼都別說了,你先吃飯,吃晚飯,你摘些果子去給她,這總成了吧。”
“這還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