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開個屁。”張彬直接衝胡敏佳一吼的。
胡敏佳頓時一愣的,她萬萬沒料到張彬居然敢對她吼叫,這讓她渾身一怔的,呆呆的看向他。
張彬繼續罵道:“上次平白無故抓我去蹲班房,這筆賬我記着呢,今天看你們執法,我呸,一個個和個軟柿子一樣,我倒要問一句,這些黑社會胡作非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你們幹嘛不抓,知不知道多少無辜百姓被他們威逼利誘,打傷打殘,那些無辜百姓的身家性命你們保護了嗎?你們有盡職盡責嗎?”
張彬罵的不少老刑警羞愧的低下頭來,一直以來他們都知道黑社會爲非作歹,可是他們卻沒有任何動作,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胡作非爲,這的確是有愧他們身上的制服,有愧於人民。
胡敏佳也感覺羞愧,不過她身爲帶隊的,要帶好隊伍,所以要開口爭辯兩句,爲警隊挽回一絲顏面,可是她嘴巴才張開,張彬就打斷她話,繼續罵起來。
“你們壓根沒有,人民賦予你們的權利,賦予你們的義務,你們早就忘的一乾二淨,你們天天辦公室做的舒服,聽到報案電話,選擇性的出警,胡敏佳,我倒要問你一句,今天要是任何一個普通人報警,說他正在被黑社會圍毆,你們警察會出動嗎?”
“我們……”胡敏佳啞口無言,一張俏臉刷的漲的通紅,這不是羞澀的,是羞愧的,她被張彬罵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張彬說的是實情,不知道從何時起,該是保護廣大人民羣衆的法律武器,司法機構漸漸的成爲了保護上位者的私器。
上次張彬被抓走就是最好的證明。
警察完全成了某些人手裡爲非作歹的利器,對於百姓的死活是絲毫不問。
再拿今天的事情來說,要不是張彬是胡敏佳相熟的人,換成是任何其他人報警,談不上不會出警力,但是案件上報,層層的審批下來,等到領導拍案說出動警力,嘿嘿,只怕這案子的當事人早就被打殘打死了。
這時候警察姍姍趕到還有什麼意義,抓住這些敗類還有什麼用,能換的回逝者的生命嗎?
答案是不能,生命無價。
警察是保護人民生命財產的,可如今警察的行爲已經嚴重變質,這讓他們很是羞愧。
胡敏佳甩甩頭,拋開了心頭的紛亂想法,這才擡眼看向張彬,滿是歉意道:“張彬,你說的很對,上次你被抓的確是我們不對,但是請你相信,我們大多數警察還是有良心的,你看好吧,在我的帶領下,我絕不允許任何警察魚肉百姓,爲虎作倀的保護社會敗類。”
胡敏佳說的字字鏗鏘有力,鄭重其事,這足以讓人看到她的決心,在場的人不由的心頭一怔的,對這位女警肅然起敬。
張彬沒有迴應胡敏佳的話,而是看向了手裡的小年輕刑警,冷笑問道:“小子,還敢說拼了不做警察要揍死我嗎?”
“我?”這一刻這個年輕的刑警啞然了,這時候的他才覺得自己的心裡多麼陰暗,自以爲做了刑警就高人一等,其實他壓根什麼都不是。
想到他之前的
莽撞,他不由的羞愧的低下了頭,張彬見他樣子,明白他已經悔改了,也就放開了手來。
刑警一個趔趄,差點就撲倒在地,他急忙穩住身形,忍着右手的疼痛,端正身姿,衝張彬行了一個軍禮,朗聲道:“謝謝指教,我一定會嚴於律己,做一個爲民服務的好警察的。”
“希望你說到做到。”張彬掃了他一眼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胡敏佳也急忙揮揮手,刑警們急忙押着人出去,胡敏佳最後一個出去,她看看張彬,欲言又止。
張彬倒是嬉皮起來:“波霸警花姐姐,對不起啊,剛剛一時沒控制好情緒,沒把你嚇壞吧,你不會因此回家就讓我跪搓板吧。”
“噗嗤!”陳劍鋒又是一口茶水被雷的噴口而出,暗道二人不會這麼親密的關係吧。
張彬掃了陳劍鋒一眼,嘿嘿壞笑道:“不過罵你們警察真爽,要不下次咱們繼續罵。”
暈,所有人齊齊要撲倒,暗罵這什麼人啊,還罵人罵上癮頭了。
胡敏佳的俏臉則是刷的通紅,丟給他一個嫵媚的白眼,哼哼的走開:“張彬,早晚我會要你好看的。”
張彬看着胡敏佳離去的倩影,摸着下巴咯咯笑道:“小樣,還不知誰給誰好看呢。”
張彬回了教室,大家都好奇的湊過來,詢問道:“張彬,聽說你在辦公室大發神威,把雷老虎給羞辱了,說說你是怎麼羞辱的,說出來讓大傢伙開開眼。”
張彬得意道:“真想知道?”
衆人齊齊點頭,現在張彬可是他們心目中的偶像啊,自然是想知道他是如何打擊暴力的。
張彬正想着怎麼支開這些好奇寶寶的,這時候,陳鎮海進門來,衝他喊道:“彬子,田蕊找你。”
田校長有請?張彬一愣的,想到可能是關於這次混混尋仇的事情問一下,正好可以避開這些好奇寶寶,張彬立馬起身衝出了教室,直奔校長辦公室。
張彬來到了校長辦公室外,來了一位新的助理,是個美女,高高瘦瘦的,要是不戴眼鏡那就更美了,不過這樣倒顯得幾分儒雅淑女氣。
助理不認識張彬,見他要進辦公室,忙問道:“學生,你找校長?”
張彬回道:“田校長叫我過來的。”
“您是張彬吧,還請入內。”助理很聰明,立馬猜到了張彬是誰,忙開了門讓張彬入內。
進入辦公室,田蕊正在伏案工作,助理帶着張彬進來,回道:“校長,張彬來了。”
“我知道了,泡了茶你就可以出去了。”田蕊頭也不擡道,看得出,她的架子很大啊。
助理不敢遲疑,忙招呼張彬在沙發上坐下,爲他斟茶,張彬道了聲謝謝後,她忙掩門出去。
張彬品了口茶水,田蕊這才放下手中的筆,擡起頭來看了他一眼,然後拉開抽屜取出一個小盒子來,拿着走到沙發上落座,將盒子放在茶几上,道:“這是我丈夫讓拿來請你鑑定的寶物。”
“寶物?”張彬一怔的,並不急着拿起盒子打開來,而是笑道:“既然是請我掌眼,那該知
道在一切未有結論前,這寶物不見得就真哦。”
田蕊回道:“這是上仁法師的念珠,珍貴的很,請你掌眼,只是想確定一下念珠的材質是哪類而已。”
“上仁法師?”張彬劍眉一蹙的,對於什麼大法師,他可是一點都不知道。
田蕊也不含糊,當下把上仁法師的生平詳細說了下。
清朝上仁法師,字真源,晚年自號默庵,湖南衡州人,俗姓周。他父親學儒,英年早逝。
他從小就聰明反應快,讀書一目幾行。15歲,文章水平遠遠高於同學,老師對他期以重望。2年後,肄業在雁峰寺,曾抄寫《金剛經》,當抄到過現未三心不可得這句經文時,覺得身心自在,產生了出世的想法。
咸豐7年,母親要爲他成家,他悄悄來到南峰寺,從普照禪師剃度,第二年,又在福嚴寺翠庭上人座下得戒。聽說祝聖量禪師講壇興盛,門人輩出,便前往受心印。
又過了一年,拜謁法雲禪師,從此深入教義,連儒書也融會貫通,好學的人,都喜歡與他交往。
法師勇於精進向上,避居在南嶽已恭巖,與澹雲師互相策進。同治改元那年,他遍參南北寺院大德高僧,接着返回福嚴,精心研究三藏教義。
光緒二年秋天,他在南嶽祝聖築精舍,苦切密修。日久之後,對於內外典籍,都一一融會貫通。地方上的名人雅土,多與他相交厚。
南嶽大善寺,是個古剎。早就賣與他人,他去贖回供養僧衆。法師仿效徹悟大師遺規,以至於十方而來的,容納不下。法師戒律精嚴,性宗相都精通,以天台教觀,爲學者前導,以彌陀淨土,爲究竟指歸。起初,法師每日唸佛6萬,久後不念自念,幾無間斷。
壬寅年春天,法師將院務交付首座,說:“我將西歸。”這年冬天,舉唸佛七,共14天。法師在定中,見七寶池,八功德水。
不久,示微疾,拒絕醫藥,一心念佛,又讓弟子們輪流助念。嘉平初一日開始停食,接着又斷水。雖然常常吉祥臥,每日必要起來兩次唸佛。一天,法師見阿彌陀佛,白毫炯炯,隨即向西端坐,教人脫去棉衲。
有人說天太冷了,法師說:“我脫下這個就要換上珍衣。”一會兒,法師問弟子們“什麼是解脫?”
左右的回答都不相契。
法師笑着說:“不如學那些不識字、守齋戒的公公婆婆,老實唸佛。”當時助唸的木魚聲很快,法師讓停擊木魚,同念南無阿彌陀佛,到一百五六十聲,合掌而逝。世壽64歲,僧臘45年。這天是光緒28年12月13日。幾個時辰後,頭頂尚熱,身體柔軟。
聽完這些生平介紹,張彬點頭讚道:“這是個有大智慧的人。”
當下張彬拿起了盒子,打開來取出了內裡的念珠。
這串念珠一共108顆,代表着佛家的108種煩惱,念珠顆顆紫黑色,這居然是紫檀念珠,倒是難得。
張彬拿右手感應了一下,所見到的情景立馬叫他眉頭一蹙的,當下他追問道:“這東西是怎麼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