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躲在暗處看着呢,一見張彬居然傻乎乎的要鬥牛,和人家摩托車硬抗,都替他默哀,這不是找飛嘛,被摩托車撞飛。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們這輩子都無法忘記,張彬雙手沖模特車車頭上摁去,他人紋絲不動,模特車直接翻了起來,車上後座的人根本就沒料到車子會被攔住,他也沒抱住前面的人,整個人飛了出去,直接翻下了河水。
這大冬天的落水,不是也要褪層皮了。
張彬衝着模特車人頭盔上就是一拳,砰一聲,頭盔被砸碎了,他整個人倒飛出去,嘴裡的牙齒都混着鮮血噴出來,整個人則直接重重的撞擊在後面的摩托車上,如此一來,摩托車在橋口發生了一連串的車禍,把個去路給堵住了。
張彬拔腿飛起,踩着這些人的身子衝後面的混混身上打去,他沒有動用電棍,還是用拳頭轟擊,足見他此刻的怒火有多大。
砰砰砰聲不絕於耳,村民看的都不知道隱匿身形了,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張彬大展神威。
“媽的八字的,這什麼怪咖,這麼能打。”車裡的春哥見到張彬這麼能打,嚇的不輕,不過他也不是吃素的,拿出了獵槍,衝着張彬就開槍而來。
砰一聲,開槍了,村民們又嚇的躲起來,林清嚇的喊道:“張彬,小心。”
早在春哥開槍前,張彬就注意到他了,所以當開槍的那一刻,他直接抓起被打的人,拿人當肉盾,直接擋下了子彈,然後奮力把人一扔。
人飛出去了五六米,直接要撞上春哥,春哥嚇的急忙鑽上他的車,衝司機喊道:“還愣着幹什麼,開車撞他,撞死他啊。”
司機被張彬的神勇嚇的傻眼了,此刻聽見春哥喊話,這纔回過神來,立馬發動車子,向着張彬身上飛速撞來。
張彬身子一展,跳了起來,直接一腳把車前窗給踢爆了,一腳把司機給踢暈了。
車子失控,反倒扎入了混混人堆中。
張彬衝到車上,揪着春哥下車,冷笑道:“你就是紅溪鎮上的一霸叫春哥是吧,叫你的人立馬跪下來,不然我連你另外一隻耳朵都揪下了。”
春哥怕了,捂着自己的耳朵喊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快點跪啊。”
這些人還有些猶豫,張彬衝他們嚴厲一掃,眼中的殺氣讓他們個個嚇破膽,不敢再亂來,個個扔了武器跪下來。
村民們一見勝利了,歡喜的衝出來,個個拿了繩子綁起這些人了。
好傢伙,一共有六十多號人。
張彬把春哥吊在了樹上,當沙包一般練拳,害怕被打的他立馬喊道:“大哥饒命,饒命啊,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有很多錢,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張彬鄙夷道:“你的錢都留到地下用吧。”
張彬懶得理會這人,坐到車蓋上面,撥打了電話給趙雪莉。
趙雪莉很快親自帶人過來,見到這麼多混混被吊在樹上,撲哧笑道:“張彬,這麼來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他們該打,該吊。”
“不是,我的意思是吊他們可以,你也別壓壞樹木
啊,這可都是百年大樹,糟蹋了不好。”
趙雪莉的話讓這些混混很心痛,本以爲來救星了,可哪裡曉得趙雪莉也不是省油的燈,說的話似乎比張彬還黑,都替他們的小命感到擔心。
張彬狐疑的看向她,問道:“那你說咋弄?”
“簡單,下河,還記得在軍營裡我咋整你的不?”
張彬一聽點頭喜道:“好,下河。”
一個個混混都被推下了河,春哥叫道:“你們身爲警察,卻濫用私刑,我絕對饒不了你們。”
張彬鄙夷道:“我們濫用了嗎。我們什麼都沒動哦,這是老百姓們做的,和我們無關。”
還真是老百姓動的手,誰叫這幫孫子惹了衆怒呢。
趙雪莉這位局長在這看着呢,她帶的人也不敢多放半個屁話來,只好在旁看着聽候吩咐。
大冬天的,人在水裡泡着,哪有不生病的,不過可沒人可憐。
倒是其他村子的人聽說兒子被綁了沉河,急的急忙趕過來求情,但是卻反遭到張彬訓斥養而不教,就差把他們也沉入河裡了,這麼一恐嚇,這些村民都不敢說情了,一個個在一旁幹看着抹淚。
很快紅溪村派出所徐雲龍帶着人趕來了,遠遠的就看着一羣人在河裡,立馬就嚷嚷喊道:“做什麼呢這是,動用私刑啊,趙局,你的手也伸的太長了吧,這裡可不是你的轄區,你帶着人來我這鬧事,我要上訴。”
“你上訴給誰啊,是我們福來縣,還是隔壁的容縣?”趙雪莉反問一句。
“我直接上報雲城去。”徐雲龍立馬就要打電話,張彬不客氣了,搶過手機,然後一腳就把他踢成了滾地葫蘆,直接滾下河裡了。
“小子,你也給我在好好泡泡。”張彬冷哼一句,看了看手機,見電話已經撥打出去了,問道:“這個徐廣袤是誰啊?”
趙雪莉一聽名字,秀眉蹙起道:“是雲城公安局副局長,壞了,壞了。”
張彬一聽是個副局長,哼道:“怕他個鳥,人我找揍就是。”
電話這時候響起了,徐廣袤的聲音傳來:“雲龍,找你叔有事嗎?”
張彬一聽原來是親戚,難怪如此囂張,對着電話喊道:“徐副局長是吧,我是紅溪鎮書記,張彬,你的侄子現在在泡桑拿呢,沒有功夫和你說話,拜拜。”
電話就這麼被掐斷了,而徐雲龍此刻正被手下撈上來呢,張彬一見這樣,衝趙雪莉的手下喊道:“國家白養你們啦,還愣着幹嘛,把那兩個撈人的傢伙給我踹下去。”
這些警察個個不敢出聲,趙雪莉鳳目嚴厲一瞪,喝道:“今兒誰不聽話,都給我扒下這套警服。”
一聽這樣,這些警察不得不做,反正出了事他們一致對外,這都是被逼的,最多吃個處分,不會被開除。
村口發展出了一出警察踢警察的畫面,徐雲龍和他手下們個個成了落湯雞,是上不來,沉不下去。
徐雲龍氣的不輕,衝張彬喊道:“混蛋,有膽子你報上萬兒嘛,今兒這仇我記下了。”
張彬蹲在河邊,衝他砸石子笑道:“孫子,記好
了,你爺爺我叫張彬,是紅溪鎮新上任的書記。”
徐雲龍一聽是個書記就敢這麼屌,氣的肺都要炸了,衝他嚷道:“可惡,回頭我一定要你好看。”
徐雲龍帶着人就要衝下游遊走,張彬一見,目光一寒,右手偷偷掐起了一個法訣來……
張彬這是第一次使用法訣,這是他習得《大五行真我訣》後第一次使用法訣,所以他也不知道這法訣的威力如何,法訣名字叫冰凍訣。
說白了這法訣就是把水瞬間凍住,這幫龜孫子不想溜走嘛,那把他們個個凍住了,看他們還怎麼溜走。
法訣掐完,張彬此刻的眼瞳瞬息變成了銀白色,猶如冰霜一般晶瑩剔透,不過就是一瞬間的功夫,沒有叫別人察覺。
法訣悄無聲息的透過河岸侵入到了河水裡,河水咕咕的居然好像被煮沸了一般,冒起了熱氣泡來。
在河裡游水的這些人突然驚奇叫道:“這水怎麼不冷了,好暖和啊。”
這麼一說,趙雪莉也驚訝的發現不尋常之處,急忙走到張彬面前問道:“這是咋了,難不成有地熱冒出來了?”
張彬神色凝重,他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掐錯了法訣,印證完發現沒錯啊。
而接下來河水突然間迅速冰封起來,這冰封的速度就好像美國大片一樣,河水瞬息全部都凍住了,在河裡的這些人倒是沒被凍成冰雕,不過現在也不好受,身上只要有水的地方都結冰了,整個人冷的直哆嗦,可偏偏還動彈不了。
張彬哈哈一笑,頓時明白了剛剛是怎麼回事,他的法訣不是失靈,而是因爲他靈氣不足,所以施展需要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就是河水將他自身的熱量散盡的過程,這也就是爲什麼剛剛河水好像煮沸了一般,其實根本就不是煮沸,而是大量熱量被散發出來形成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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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天氣比較冷,但是這是在南方,還不至於叫河水結冰,突然的結冰讓所有人都傻眼了,村民們一個個還當是天意呢,居然有人跪下了感謝老天爺懲罰罪惡。
只有趙雪莉湊到張彬耳邊,嫵媚的小聲問道:“老公,這是你搞的鬼吧。”
“嘿嘿,你知我知就好。”張彬也不隱瞞,趙雪莉一聽真是他做的,滿心的羨慕崇拜:“我老公就是與衆不同,看看這些都成什麼了,凍豬頭啊。”
一聽到這比喻,張彬開心道:“對,就是凍豬頭。”
“徐雲龍,我會把你此刻的樣子發給你叔叔的。”
張彬拿着他的手機拍照,然後發彩信給了徐廣袤。
徐廣袤正在撫摸秘書飽滿胴體,突然手機響起,他很是不耐煩打開,一看照片,徹底的傻眼了,勃然大怒的打電話過去:“你是誰,居然敢這麼對待我侄子,不想活了。”
張彬冷笑道:“我是誰你們周凱市長最熟悉了,差點忘了,他估計都忘記我張彬了,老東西,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來,凍死人我可不負責。”
徐廣袤一聽急了,把秘書從身上一把推開,急忙帶人前往營救,同時打電話問周凱。
“周市長,張彬是什麼人?”徐廣袤開口便質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