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戰輝十分抱歉的舉杯勸酒道:“實在是抱歉,你這麼忙,我還要你去給我妹妹看病,不過看在小瑩的面子,你就幫幫幫我吧。”
“算了,懶得和你囉嗦,不過下次要是有事,請你提前告知下。”
“一定一定。”
二人乾杯,張彬的心情這纔好轉,不過看着飛機窗外的白雲藍天,他突然心裡冒起古怪的念頭:“這要是突然墜機了,我會不會死啊?”
也是天有不測風雲,突然間飛機一陣顛簸,可把人嚇的半死,尤其是張彬心裡剛剛有不好的念頭,這場顛簸讓他頓時臉色如土灰一般難看,雖然顛簸只是持續了一會兒,但是卻叫張彬很害怕,他緊張的握拳問道:“這飛機安全不?”
陳戰輝微笑道:“沒事,飛機出事的概率是最低的,剛剛應該是氣流造成的顛簸。”
“但願吧,嚇死我了。”張彬拍着胸口,還是一陣心有餘悸,忽的覺得異常噁心,張彬暈機了。
“嘔。”張彬衝進了廁所嘔吐,他體魄算是不錯的,可偏偏因爲是第一次而暈機了,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出了廁所看見空姐那眼裡閃過嘲弄笑意,張彬一陣氣急的悶頭回了座位,悶着頭睡覺,不過胃裡還是一陣翻騰,讓他很不舒服。
“先生,你還好吧。”
溫柔甜蜜的問候在耳畔傳來,張彬擡起頭來,眼前的空姐很年輕漂亮,身高一米7,身材玲瓏,凹凸有致,一張瓜子臉,皮膚白皙,精緻的五官帶着真誠的笑意,讓人如沐春風。
張彬之前的不快頓時消散,說來也奇怪,他胃裡的不舒服感覺頓時也沒了,目光有些呆滯的看着這位空姐,開心道:“謝謝,我沒事了。”
“您是第一次乘坐飛機吧,如果暈機的話,我這有暈機片,需不需來一粒?”
“不用,我從不吃藥。”張彬忙拒絕。
空姐微笑離去,而一旁的陳戰輝在聽到張彬說從不吃藥,心裡一疙瘩,更加堅信張彬是高人,在他的幻想中,只有那些身懷絕技的高人才不用吃藥。
張彬呆呆的看着空姐離去的背影, 陳戰輝瞅着好奇問道:“彬子,你認識這位空姐?”
“不認識啊,就是覺得她很美。”
“哦,那我叫他來和你說說話,介紹你們認識如何?”陳戰輝還當張彬起了色心呢,於是說道。
張彬忙擺手道:“不了,沒必要刻意結交,這樣挺好的。”
陳戰輝還當張彬是拉不下臉,所以暗中讓助理去留意這位空姐的事情。
飛機在燕京停下,到地方已經是下午兩點了,陳戰輝要給張彬安排酒店先休息一晚,不過張彬卻拒絕道:“想必你妹妹應該等急了吧,咱們現在就過去瞧病吧,不過我事先聲明,我不是大夫,不一定能看出什麼的。”
張彬這麼做是因爲想盡快還了坐飛機的人情,然後好回家裡去看看具體情況。
“那是,那是,請上車。”
張彬隨車居然到了軍區大院,他瞟了一眼陳戰輝,也沒多問他妹妹到底嫁的誰,反正一會兒見到人什麼都清楚了。
下車,張彬被門口警衛攔下,例行檢查,這讓張彬很不喜歡,不過沒辦法,誰叫這是軍區,普通人在這是沒人權的。
陳戰輝見他不開心,忙解釋道:“我妹子婆家是老革命,
警衛要嚴點,您多擔待點。”
“哪裡話,開國英豪,理當如此戒備。”張彬也不和他客氣,隨他進屋。
客廳內,陳戰輝妹妹陳華蓮早已經等候多時,一見張彬,雖然早就聽哥哥說是個年輕小夥,可當見到真人時,還是詫異了幾分。
“你好。”陳華蓮客氣的伸手,張彬和她握手,手一觸碰上,便一個哆嗦,對方的手實在是太涼了,有夜涼如水的感覺。
陳華蓮邀請坐下,傭人上茶,張彬目光緊盯陳華蓮的臉,陳華蓮被盯的有些不自在,秀眉直皺。
“彬子,我妹子身體如何,能醫嗎?”陳戰輝推了推他詢問道。
“她的身體不是有病,應該是被驚了魂。”
張彬冒了這麼一句話,叫陳戰輝一愣的,陳華蓮眨巴眼睛,狐疑的看向哥哥,使眼色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陳戰輝忙問道:“彬子,你說我妹子她沒病,驚了魂,這從何說起?”
張彬徐徐問道:“夫人的手很涼,一般女人氣虛虧損,手腳纔會冰涼,我想很多大夫也這麼說吧。但是你卻從沒有感覺過頭暈目眩,上下樓梯步履也輕鬆吧,就是每月那幾天,量也很大,對不對?”
說的女人的那事兒,陳華蓮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有些尷尬的點頭:“是的,我從來都不覺得頭暈目眩,大夫摸我手腳冰涼,所以才認爲我氣血虧損,給我開藥滋補,可就是不見好。”
“那我妹子怎麼就驚了魂,還有什麼是驚魂,是不是受了驚嚇的緣故?”
張彬擺手微笑解釋道:“怪我沒說清,所謂驚魂不一定就是受到驚嚇,這只是籠統的概念,夫人的這病,其實在中醫中已經算是心病,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常常睡不好吧,夜裡應該還多夢話,要知道,人體夜晚11點到3點,是肝臟造血的最佳時間,這段時間如果休息不好,每日清晨起來人氣血看起來就不足,其實你的病主要就是在一個睡眠上而已。”
陳華蓮驚喜叫道:“可不就是,我常常睡不好覺,醫生也說過我思念兒子太重,讓我放寬心,可我就放不開,這可如何是好?”
張彬沉吟道:“若你信得過我,我便給幫你弄個玉符文,助你安生養氣,只要你每晚佩戴休息,我保證你夜夜睡的安生,不出幾日功夫,你去醫院檢查,必定發現身體各項指標都正常了。”
“玉符文?”這二人一聽張彬說什麼玉符文,一頭霧水,陳戰輝更是驚奇道:“彬子,咱們可都是無神主義者,搞這些封建迷信有用嗎?”
“封建迷信?”張彬莞爾一笑,解釋道:“是不是封建迷信,試一試便知,反正這不是藥,不會對身體有害處,請問家中有玉佩不。”
“我脖子上就有塊,給你。”
張彬一來便看出她的病因,足見是有真本事的,所以陳華蓮十分好奇這所謂的玉符文是怎麼回事。
取下了玉佩交給張彬,這玉佩就是常見的翡翠玉,是孩子出生後佩戴終生的生肖玉佩。
“能不能幫我找來把雕刀,我需要在背面雕點符文,雕刀最好是方刀,是做微雕用的。”
陳戰輝立馬讓助手去買了來,張彬拿手裡虛空畫了幾筆,適應了一下後,便開始在這玉佩背面雕起符文來。
很快符文便畫好,陳華蓮接過看了看,撲哧一笑:“這不就
是個孩子的笑臉嘛。”
的確,那符文組合拼湊起來看起來還真就是個孩子笑臉,張彬笑道:“你覺得他是孩子笑臉,他就是,好了,今晚你好生休息,明天我再來複診。”
“好,多謝你了。”
張彬隨陳戰輝出了大院,陳戰輝有些擔心着急問道:“彬子,我妹子的病真的只需要這樣就能好?”
張彬點頭道:“是這樣就可以了,明天咱們來看她就知道了,你看好吧。”
“那好,我送你去酒店下榻。”
“不用了,我去張家,有些人是時候見見了。”張彬問道:“張家也在這個大院內吧。”
陳戰輝忙擺手笑道:“你這次來是特意見張老爺子的吧,你和楚荀的事情我也有所聽聞了,恕我直言,老爺子正在氣頭上,而且楚家現在正上門討個說法呢,你最好是避其鋒芒,暫避一段時日不見面的好。”
“爲什麼?”張彬臉色難看道:“難不成我還怕了他楚家不成?”
“不是怕不怕的事情,而是臉面問題,真要扯破了,對大家都不好,畢竟你們張家和楚家還有一些你不知道的牽扯呢。”
說到這些,陳戰輝的臉色變得十分的古怪。
張彬瞧着不解,問道:“什麼牽扯?”
“這個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啊,回頭你去問問吧,這樣吧,我先安排你住酒店,等這裡的事情一了,我親自送你回張家,放心吧,張家楚家的情況我會幫你留意的,要真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定立馬通知你。”
陳戰輝如此說了,張彬想想也是,若是被呼之則來揮之則去,自己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張家虧欠了他們母子那麼多,這次也是時候給他們添點堵。
於是張彬同意了陳戰輝的建議,安排在酒店下榻。
第二天一早便派人來接他,進屋,陳華蓮開心笑道:“瞧瞧咱們的小神醫來了。”
在屋內的不但有他們兄妹兩個,還有個男人身板筆直的坐着,這人一身英氣,張彬眼睛看向他,被他雷厲的眼神一掃,心頭一突的。
“這位是我丈夫,畢朗。”
“你好,畢先生。“張彬客氣道。
畢朗衝他點頭,朗聲詢問道:“我夫人的病你是怎麼治好的?”
這問話就和訓士兵一樣,張彬笑笑指了指陳華蓮脖子,她立馬會意,取出了玉佩。
張彬說道:“玉是可以養生的,我不過是動用點小手段,讓這玉起到了凝神安氣的功效,所以夫人昨夜應該是睡的極好的。”
“好的很呢,聽我這口子說都打呼嚕了。”陳華蓮也不怕害臊,喜上眉梢道,說着坐到丈夫面前,捅了他一下,訓道:“別和在外面一樣說話,客氣點不會啊。”
畢朗點頭苦笑,腰板依舊挺的筆直,衝張彬微笑道:“張先生好本事,我佩服,只是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有個孩子?”
“這個病根已經化解了,想要個孩子也快了,如果你不說我迷信的話,我給你們家牀頭擺個送子風水陣如何?”
一聽擺陣,如果是昨天,畢朗肯定要動怒,直接轟人了,但是妻子帶上玉符文當晚就酣睡無比,心裡已經信了他是神醫,不過同時也納悶他這是要弄什麼陣勢,當即道:“好,隨你弄。”
“那我就不客氣了,先把你家牀拆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