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病房的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一位提着很多補品十分急切的婦女。
王樂康看到那人來了,頓時改變了臉色說:“你來幹什麼?我爸不想看到你。”
“啊康,我聽說你爸被車撞了,所以…”那婦女和藹的說。
沒等那婦女說完,王樂康就插嘴說:“所以你過來看他的笑話是嗎?”
“啊康啊,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婦女解釋道。
“出去,這裡不歡迎你。”王樂康沒有看着那個婦女,把目光轉向王權貴。
王雅琳拉住王樂康小聲的說:“哥,你別這樣,畢竟是我們的媽媽啊!”
“媽媽?她有把我們當成她的親孩子嗎?”王樂康對王雅琳說。
“啊康,我當時也是逼不得已啊。我有我的苦衷啊。”那婦女哀求般的王樂康說。“我來只想看看你爸爸。沒有別的意思。”
張世成看清楚了這是王樂康的家務事,而且事情似乎有些複雜,於對王樂康說:“王兄,我們先出去一下啊。”
王樂康現在的心情十分煩躁,也沒問張世成要去哪裡。
其實張世成是想起了與王權貴同時受傷的曾澤輝,想去他的病房看看。張世成和魏倩雪走出來之後就憑着昨天的記憶走向曾澤輝的病房。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張世成努力的查找下終於找到了曾澤輝的病房。他敲了敲門,不久曾夕惠走過來給他開門,看着剃了頭的張世成之後,有些驚訝的說:“怎麼是你啊?”雖然張世成今天改變了衣着與髮型,但曾夕惠還是看的出是張世成。
“呵呵,我想來看看我的病人的傷勢如何了。”張世成十分輕鬆的說,想緩解一下醫院所散發的緊張氣氛。
“我爸爸的傷勢任不見起色啊。”曾夕惠讓張世成和魏倩雪進來後無力的說道。
徐麗正躺在病牀上睡午覺。張世成走過去,蹲下,拿起曾澤輝的手臂,給他把脈。
曾夕惠看到張世成這樣搞笑的樣子,以爲他在開玩笑,心中不悶的心情也有所緩解了。
“哎呀,此人脈象還是如此虛弱啊,這可如何是好?”張世成皺了皺眉頭說。
“是啊,醫生說爸爸的身體十分虛弱,而且血液不足,腿腳還是骨折。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啊。可能要住很長時間的院。可是,可是…哎。”曾夕惠嘆了口氣。
“你父親的五臟六腑都十分虛弱,昨天的那場禍事可能撞壞了他的內臟啊。”張世成有些擔心的說。
曾夕惠似乎有些相信他了,於是說:“那該怎麼辦呢?”
“醫生說還要進一步的住院觀察,纔有結果啊。可是…”徐麗此時已近醒了,也傷心的說。
“可是什麼?”魏倩雪問道。
“我們的錢不夠了,光昨天的手術費用就要了7萬。這今後的治療要怎麼進行下去啊。”徐麗哭喪着臉說。“老曾啊,你可不能就這麼一個人走了啊,女兒也還小,你怎麼能丟下我們母女不管呢?”徐麗扒在曾澤輝的身上,淚水沾滿了衣裳。
曾夕惠拉着母親說:“媽,你別這樣。我看了心裡難受。”
張世成實在看不下去了,馬上從自己的衣袖裡拿出一錠金子來,遞給曾夕惠說:“拿去,我們出到貴鏡,身上也沒帶什麼東西。這就當做我們小小的心意吧。”
“你幹什麼?”曾夕惠看着張世成,不知道他什麼意思?都什麼時候還跟我開玩笑,張世成你找死啊?
“怎麼,嫌少?小雪,你那裡有沒有金子。”張世成看向魏倩雪。
魏倩雪找遍了全身也找不到銀子於是把自己頭上的玉簪取了下來,遞給曾夕惠說:“這些夠嗎?”
曾夕惠看着張世成說:“你們幹什麼?在這樣就請你們出去。”張世成納悶了,怎麼我們給你們金子你們還不樂意啊?什麼情況?
“此乃我母親給我的傳家之寶,拿去可解你燃眉之急。”魏倩雪繼續說道。
徐麗好像看明白了張世成和魏倩雪的意思,站起來對他說:“你說這玩意能救她爸的命?”
魏倩雪笑了笑解釋說:“這個當然不行,但你可以拿去當鋪,當些銀兩不就有錢繼續住院了嗎?”
“你說這玩意能當錢?”徐麗驚訝的問,張世成和魏倩雪都點了點頭。
“孩子們,我不否認你救了我老公,但我不允許你在這裡胡鬧。”徐麗對張世成說。
“我們說的都是真的。”魏倩雪繼續說道。
見徐麗還不相信,張世成對徐麗說:“這位大嬸,您可以不相信這錠金子是真的,但您還不相信我嗎?您不相信的話,就請您或者您女兒跟我到當鋪走一趟。真相自然分曉。”
“不行,就算那東西是真的我們也不能接受。”徐麗搖了搖頭。
(這段時間夕陽一直很忙,所以沒什麼時間來更文,現在不是很忙了,夕陽保證儘量更快一點…,大家放心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