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新線索

“冤情嗎?”鄭騰蹙眉想想。搖搖頭。“人證物證全部齊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這幾人。當時沒有絲毫漏洞,應該沒有任何冤情在裡面,但是那些案子畢竟不是我經手的。我也無法百分百告訴你,一定沒有冤情在。”

關離仔細想了一下。“那你可聽說過楚大人的事?就是你見一個做楚青天的官,幾年前被殺死全家,只剩下一個癡傻的女兒。”

她這麼一說,蔣騰倒是想起來。三年前。南海有個官員,據說是得罪了海盜,被人人誅殺滿門。

那個案子當時,章平侯往朝廷上報的結果是,賊人已經被全部消滅,妥善安葬那官員全家。

那個的官員,當年就是因爲曾受到刑部尚書事件的牽連,被髮配到南海,成了一個小縣的縣令。

“這位楚大人的事,我倒是有所耳聞,但這與刑部案件有何關聯?”蔣騰知道她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問這個話題,一想到楚大人曾經跟刑部案件有所關聯。他不禁開始猜想,當年的案子有什麼疑點不成。

關離看一眼樑融,得到他肯定的眼神,纔對蔣騰道“我的朋友告訴我,當年那個案子,楚大人很有可能知道不爲人知的內情,才被人誅殺。”

蔣騰沉吟一番,對關離道“不如讓你的朋友到這裡來,我當面瞭解一下情況。”

這種隔一個人傳遞消息的結果,很有可能錯失很多細節性關鍵性的重要消息。蔣騰更願意跟那位朋友,親自談一談,也許能從中發現想不到的線索。

幾個人正在聊天,黑青一邊擦着汗,一邊走進來。他掃一眼紗姑娘,直接對幾人道,“你們說的那個案子,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你們還記得呂家那個師爺嗎?就是那位方先生!”

“方先生?”關離轉動一下眼珠,恍然看向紗姑娘“就是那老跟在呂長老身邊的那個先生?”

“你們是在說方居勝?”紗姑娘倒是記得有這麼一個人,她哼笑一聲“他還活着?”

在紗姑娘的觀念裡,紅島那些人差不多都該死光了。方居勝作爲呂長老的心腹,竟然沒有被南爺處死,這倒是令她意外。她可是還記得,呂家父子,是如何慘死在南爺手中。

那對自作聰明的父子。還以爲能夠與南爺相抗衡。誰知,連刀都來不及出鞘,就送了性命。

“就是他。”黑青帶着幾分疏離,迴應紗姑娘的話。“那個人命大。呂家父子被處死之前,他就躲起來,我第二次去紅島,在溶洞裡發現了他。”

“這個人有什麼特別?”樑融直奔主題。

“我抓到他的時候,他身上掉下來一塊玉佩。他跟我說,他曾經是喬家的幕僚,也不知道因爲什麼事,遭到了一羣人,莫名的追殺。後來,他說,可有可能是跟那玉佩有關。”

黑青微微停頓,看向紗姑娘。紗姑娘跟喬家的關係,黑青早已從樑融嘴裡知道。

樑融微微蹙眉,沒想到還會有一件事。這是一樁陳年舊案,查不查對他,而言都沒有什麼意義。但既然阿離想幫她的朋友,樑融不介意幫把手。

“既然你這裡有些線索,不如請方先生來一趟,就算幫阿離的的朋友一次。”

黑青點頭允諾,覺得也並無不可,橫豎只是舉手之勞。正好方先生最近要來利州城,採購一些東西,到時候命侯三派人說一聲也就是了。

事情得到解決,關離甚是高興,連着對幾人道了聲謝,就命人去找老潘。

既然要引蛇出洞戲,就要做全套。蔣騰這幾日就開始帶着桑青子,到處去尋找古墓的入口。

桑青子原本有些不願意,畢竟這無極陣,可不是鬧着玩兒。你打開了墓葬門,萬一招惹了不該招惹的東西,那可是要連累家人。

雖然他桑青子的是出家修道之人,沒有什麼家人親戚,可他到底還是有一些師門兄弟。這萬一讓他的師兄弟知道,將來還不得狠狠的怨怪他。

蔣騰知道他的心思,笑言“道長多慮,那盜墓賊進去盜取東西,所以才遭了報應,我們找到墓葬口,並非爲盜取墓主人的陪葬品,哪裡會有報應。”

桑青子依舊十分猶豫“話雖如此,可是開了墓門,墓葬裡的氣,怕是要跑空,如此一來,對於墓葬主人來說,豈非影響到他的轉世?”

“這都過了上百年了,能有什麼影響!這墓裡的主人,只怕轉世都轉了兩回,不會怪罪於你我。”黑青大咧咧揮手,覺得自己,又不是去偷東西,哪裡會被怪罪,大不了多收一些紙錢給人墓主人,希望他對自己原諒再三。

桑青子無奈,看他們這樣,自己找也得找,不找也得找,最後只能嘆息道“罷了,貧道大不了開墓門時,爲這墓主人,多念幾份經書,願他原諒我們無知莽撞。”

事情就這樣決定下來,蔣騰開始跟着桑青子,在許容城裡遊走,判斷着哪一處最有可能是墓葬入口。

當有人看到官老爺跟道士一起拿着命盤,出現在許榮城裡,似乎找尋着什麼。他們就更加篤信,這櫸榮城附近可能真的有墓葬,而且很有可能是個大墓。

一時間,城裡擺攤算命的瞎子道士,算命先生,都開始盤算着許容城的地理位置。甚至有些不懂規矩的盜墓賊,也悄悄潛入到城裡,想要看一看這裡是否真有墓葬。

黑青嚴防死守,光是盜墓賊就抓了差不多十來個。可越是如此,這盜墓的人就越是絡繹不絕,喬裝成各種身份,紛紛向許容靠近。

黑青心裡氣惱,大魚沒釣到,這來的全是不要命的小蝦米。

樑蓉內心卻開始漸漸安定下來,他以爲,汾王跟章平侯並非毫無動作,而是極有可能將目的隱藏在這些人身後。

不怕沒有人來,就怕安靜如水。既然有人來,那麼汾王跟章平侯的人,怎麼會沒有動靜。

他想他需要的只是多一些耐性去等,等這些人出手,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遠在利州城內的章平侯,傷勢漸漸好轉。縱然他躲在家裡養傷,可在南海的動靜,他是全部知曉。

木拙端着傷藥進到屋內,恭敬恭敬道“侯爺,該喝藥了。”

章平侯正在屋子裡活動身體,見他到來,甩動甩動手臂,走過去道“這是最後一副藥了吧?”

吃了很久的苦藥,章平侯嘴裡實在難受的緊,要不是爲了自己的身體着想,他恨不得將大夫拖出去斬了。

木拙尷尬笑笑,服侍他將藥喝下,溫和小意道“良藥苦口,這大夫還是有幾分本事,若不是他,侯爺的傷,豈能好的這麼快。”

說罷,又小心翼翼看一眼章平侯,謹慎說道“大夫說了,治療傷的藥是吃完了,可是後邊還有好些補藥,一點不落下,否則不利於您的元氣修補。”

這一次遇刺後,章平侯的確是受了傷,雖然沒有致命,但也讓他這個年齡的身體吃不消。只能好好休養,並且需要大量的昂貴藥材去滋補。

也幸好章平侯府,不是一般人家,否則那些昂貴的人蔘、燕窩、鹿茸等等藥材,哪裡是老百姓吃得起的。下面的官員慣會巴結討好,上等的滋補藥品源源不斷的往府裡送,他們倒是不差這些東西。

“這都快成藥罐子了。”章平侯微微氣惱,但事已至此,爲了自己的身體,不能忍也得忍。

喝完藥的章平侯趕緊用水漱漱口,去掉嘴裡難聞的藥味。婢女端着痰盂,跪在他身側,等他吐完口水之後,才端着痰盂離開。

見章平侯藥吃的差不多,木拙纔對下人揮揮手,示意他們下去。人一走,木拙才關緊門,小聲章平侯道“老爺,您讓我查的事我查了,廖大人的家眷已經全部消失,不知去向。”

章平侯神色微微一動,但並沒有大動作,而是繼續安靜的聽着稟報。

“下面的人說,廖大人去許容辦事之後不久,這些人就消失不見,很有可能是汾王的人帶走了。”

章平侯依舊不說話,輕輕敲打桌面。屋子裡十分安靜,幾乎能聽到門外微微的風聲。

木拙以爲章平侯會大怒,讓他們去取查,但是沒有,這件事對他而言好像已經不太重要。

章平侯只是輕輕地笑了一聲,神情有些古怪,“抓走就抓走吧,好在我早有準備,哪怕他抓了人,也未必能找到我要隱藏的事。”

木拙愣住,前幾日,侯爺還十分着急,讓自己趕緊也去找人。怎麼這才過了一段時間,對這些人又不那麼看重了?他倒是想問,可章平侯的這個神情態度,他還是知道的,不該問的時候不要亂問。

“對了,還有一件事,下面的人來稟報說,陳琰似乎在找什麼人。”木拙趕緊轉移話題,將另一個消息稟報給章平侯。

“怎麼,他又出現了?”章平侯終於擡眼看了一眼木拙,陳琰自從上次到這裡與自己一會,就消失不見,眼下又出現在何方?

“下面的人說,陳琰去了許容縣。”

章平侯聽到這個答案,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這就十分有意思了,陳琰是不知道承王殿下在許容還是怎樣?他那張臉,誰看了都能過目不忘,他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去許容?”

“他去許容做什麼?”

“似乎,是在找什麼人。”木拙得到消息的時候也很詫異,這種時刻,他去虛榮,必然是爲汾王辦事,什麼樣的人如此重要,讓他冒着生命危險非去不可。

“找人?”章平侯站起來,繼續在屋子裡走動,這傷筋動骨一百天,身上的傷要好,也不能光躺着該動還是得動一動。

“是聽下面的回報說,他是好像是去找一個藥師。”

這個答案,兩個人同時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陳琰上一次出現,讓章平侯去搜集採購的藥材。

藥材他們仔細看過,林林總總,各有分類,這些藥材聚在一起能治很多種病,實在讓人看不出,汾王這事背後的目的是什麼。

“您說會不會,是汾王病了?”否則陳琰何苦親自出面,如此大費周章,去弄這麼多的藥材。

“病了?”章平侯心裡覺得的,也是有這種可能性,但汾王這隻老狐狸,心思詭異狡詐,怎麼可能輕易將自己生病這件事暴露出來。

相比較汾王生病就這個答案,他更願意相信,汾王弄這些藥材,甚至去找一個藥師,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讓人仔細在許容縣裡,查一查那個藥師的情況,還有,最近我們在許容的消息似乎有點斷了,你派人進去許容,一定要隨時監控許容的動靜。”

章平侯頓了頓,又道“順便把陳琰出現在許榮的消息,告知承王。”

木拙聽到這個命令,神情頓了一下。他擡眼,看見章平侯推開門,望着外面蔚藍的天,感慨道“這大好的南海,實在讓人難以捨棄。”

“雖然南海的水已經渾了,那我就讓他更混一些,水渾纔好摸魚。”

汾王也好,承王也罷,朝廷這對叔侄對自己可謂是步步緊逼。章平侯心中十分明白,這兩人無論是誰得勢,最後自己可能都未必有什麼好下場,竟然如此,死貧道不如死道友。

他就想方設法,讓這對叔侄,好好爭鬥一番,最好弄個你死我活,他好從中獲利。

縱然這南海最後不會是他的,他也不會讓朝廷這麼輕易的得手。一個元氣大傷的南海,他們就是拿回去,也必不能得償所願。

想從他嘴裡搶食,也得看看,他們有沒有這份本事。

木拙對自家老爺的心事,全然不知,只是按照他的命令,匆匆下去佈置。當事情來臨的那一刻,他才明白,他家侯爺,實在是太深藏不露。

可惜到那時,木已成舟,一切都已經無法回頭。

木拙前腳剛走,章平侯的夫人歐陽氏,便帶着一個婦人,面見章平侯。

章平侯在自己夫人面前,也是慣會演戲,對着她又是一張溫和笑臉。“夫人今日怎麼得空過來,不是說你生病了,怎麼不在屋裡好生養着?”

歐陽氏嬌媚笑笑,在自己丈夫眼前,她難得的女兒姿態。但見她小意溫柔走過去,柔聲笑道“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我哪裡敢來,叨擾侯爺修養。”

“夫人要見我,是我的榮幸,哪裡是打擾。”章平侯慣會說甜言蜜語,歐陽氏被她哄得心花怒放。

女人無論到了哪個年紀,都喜歡聽好聽的話,更何況這話還是自己的丈夫說。

歐陽氏忍不住嬌嗔,看他道“侯爺慣會說好聽話,哄人家開心,這後院裡的女人,哪個不是被侯爺迷的暈三倒四。”

章平侯繼續笑笑,不接話。

歐陽氏坐過去,安靜道“侯爺有所不知,我孃家來人了。”

章平侯這才神情有些異樣,歐陽家跟章家,可以說是一體。歐陽家是豪門大戶,家裡世代經商,錢多得富可敵國。

章平侯府手握大權,是這南海最高的權利統治者。

有錢的跟有權的走在一起,簡直可以爲所欲爲。

但是章平侯也是個有界限的人,侯府是侯府,歐陽家是歐陽家,有些事情可以合作,但更多的時候尊卑有別。

商人跟官員,怎麼可能平起平坐。這麼些年,章平侯府跟歐陽家一直保持緊密的聯繫,卻又各自守着自己的位置,保持一定的距離。

歐陽家林屹立百年不倒,自然有它能夠獨立於世的本事。最厲害的,自然是他懂得識時務,知進退。

這些年,除了必要的節日,場面上的往來,兩家的關係,可以說近也可以說遠。

除了在章平侯手下做事的幾個歐陽家子弟,歐陽家幾乎不會有任何人,貿然出現的章平侯府。

這次突然來,那必然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人在何處?”章平侯恢復正經神色,問自己的夫人。

“已經讓她在門外候着,侯爺現在可是要見一見?”歐陽氏也端正起來,又恢復人前那一番端莊賢淑的姿態。

等章平侯點頭,歐陽氏即刻,讓下人將人引進來。

來人是一個穿着沉悶,頭髮略微有些花白的半老婦人。那人見到章平侯,立刻下跪行禮“老奴羅氏,拜見侯爺。”

“起來吧,說說看,你有何事非要見一見本侯。”

老夫人從懷裡掏出一張紙,小心翼翼擡眼看一眼歐陽氏,歐陽氏點點頭,那婦人上前來,將紙張交給章平侯。

章平侯攤開紙張一看,發現是一個藥方。方子上的內容看來,像是用來治療重傷,他疑惑,用眼神詢問老婦人。

老夫人低着頭,小心翼翼回稟“回稟侯爺,這藥方是...是...”

“吃什麼?有話直說,不必吞吞吐吐。”章平侯不耐煩,打斷她吞吞吐吐的姿態。

“是您的那個客人留下的,下人打掃屋子時不小心發現,家主命老奴悄悄送來。”老婦人哆嗦的回答完,再次低下頭不敢直視章平侯。

章平侯一聽,立刻明白過來,這方子,只怕是陳琰留下的。

送走歐陽氏主僕,章平侯立刻命人傳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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