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鵝兒也苦笑着嘆了口氣,二人面面相覷,都不僅啼笑皆非,哭笑不得。
二人不怕死,視死如歸,但卻被陶閒這麼整,不得不屈服,這說出去,簡直都沒臉見人了,可是,她們不屈服妥協,就只有拉尿在褲子裡了,這實在是無可奈何的事。
二人想想都覺得哭笑不得,都覺得可笑荒唐極了,沒想到,她們這麼固執,居然還是敗了,敗給了陶閒,而且,敗的還是那麼的荒唐可笑。
她們更沒有想到,這世上還有陶閒這種荒謬的人,居然能想出這種壞主意來整人,但你還不得不承認,他這辦法實在是太妙了,任何人被他這麼整,都只有妥協的份。
幸好,他並沒有什麼大的要求,這還能滿足他。
其實,這也是三位姑娘妥協的原因,因爲陶閒的要求太低了,他既沒有要她們吐露十美教的秘密,什麼都不問,也沒有讓她們做任何事,只是讓她們保證以後不再亂殺無辜,然後叫他聲好哥哥,道個歉就算完了,這種條件簡直好似孩子過家家沒太大的區別,所以,她們妥協了,並不覺得是一種恥辱。
恐怕,陶閒的要求提的高,讓她們出賣十美教,出賣她們的母親,那她們恐怕寧死不屈了,只有自斷經脈而亡了,可是陶閒可愛之處就在這裡,並沒有強迫她們做辦不到的事情,而且,還跟開玩笑似的教訓教訓她們,這一點讓她們接受並不難。
王玉兒沒有辦法,嘆道:“對不起,好……哥哥……”
陶閒故意道:“什麼?好什麼?沒聽見!”
陶閒故意將耳朵湊近王玉兒,王玉兒又氣又笑,大叫道:“好哥哥!你滿意了?”
陶閒揉着耳朵,嘆道:“這嗓門可真高,看來,你比叫驢的嗓門可高多了。”
“你……”王玉兒氣的嚶嚀一聲,只好閉住了嘴,她發現,陶閒這人很有趣,說話總會氣死個人,總能不經意間逗人生氣。
陶閒道:“我什麼我?叫一聲就算了吧,這叫驢般的嗓門,一聲我就受夠了。”
“哼!”王玉兒氣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陶閒又坐在了王鵝兒的身邊,微笑道:“你呢?”
王鵝兒輕輕道:“對不起……”
陶閒點頭道:“嗯,褥子可尿也,知道錯了就好。”
王鵝兒啼笑皆非,嗔道:“你這人不懂別亂說,那叫孺子可教也,不是褥子可……”
陶閒道:“對了,還有幾聲好哥哥呢?”
王鵝兒嘆道:“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你……你滿意了?”
陶閒點點頭,道:“嗯,這還差不多,我這人心就是軟,好了,放你們去就是了,來,跟我來。”
陶閒說罷,走在前面,走到了樓梯口,一見兩個姑娘沒跟來,回頭問道:“喂?你們不着急了?”
王玉兒嗔道:“你還沒解穴呢!”
王鵝兒道:“你讓我們怎麼走?”
陶閒撓撓頭,嘿嘿笑道:“哎呀呀,忘了忘了,被你們這一聲好哥哥叫的我魂都酥了,忘了沒解穴了。”
王氏三姐妹咯咯的都笑成了一團,不知不覺中,又被陶閒給逗笑了。
陶閒回身將王鵝兒和王玉兒的穴道解開,對王霖兒道:“喂,你老實待着啊,你們倆看好她。”
王霖兒道:“我也要去。”
陶閒瞪了王霖兒一眼,道:“怎麼?你拉了這麼久,還沒拉夠?”
“你滾!”王霖兒羞的嚶嚀一聲,照着陶閒的頭重重的敲了一下,嗔道:“你討厭,快滾蛋!”
陶閒摸着頭,嘆道:“唉……看來,真不該讓你們這麼自由啊。”
王鵝兒和王玉兒催促道:“快啊,還磨蹭什麼?在哪裡?”
陶閒道:“你們跟我來。”
陶閒前面帶路,下了樓到了一樓,又到了廚房裡,道:“你們進去吧。”
“啊?這……這是廚房啊!”
“這廚房怎麼能那個……”
陶閒微笑道:“誰說廚房不能當茅房的?人吃的糧食,都是大糞做的肥料,廚房爲何不能當作茅房使用?”
王玉兒嗔道:“你真噁心,說話討厭。”
陶閒道:“那你們用不用呢?反正是我兄弟的樓,我做主,你們儘管去吧,你們的妹妹也是在裡面解決的,裡面有水桶,一人找個水桶當馬桶,我就不伺候你們了。”
王氏姐妹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快步鑽了進去,將門插好,各自去找桶解決自己的問題去了。
她們實在是等不及了,再要等下去,恐怕真的忍不住屙在褲子裡,那可就丟人丟大了。
王鵝兒和王玉兒各自找了一個水桶,將水桶內的水倒進了水缸裡,兩個女子都紅着臉,各自找地方去方便,幸好廚房挺大,兩個人又都是女子。
王鵝兒和王玉兒一邊方便,一邊啼笑皆非的捂着嘴偷笑,二人簡直哭笑不得,這是她們第一次在廚房裡當茅房用,一想在廚房裡方便,簡直哭笑不得,真是長這麼大沒做過這麼荒唐的事情。
兩個姑娘用了七八分鐘,都各自解決完了,都站起身來,彼此對視着,都紅着臉笑彎了腰。
王玉兒哭笑不得的道:“大姐,唉……咱們都在做什麼呢?簡直太荒唐了,若是傳揚出去,堂堂的二位公主在廚房裡那個,唉……簡直都沒臉見人了。”
王鵝兒苦笑道:“誰說不是,沒見過這麼荒唐的人,這個討人嫌,真不愧爲是討人嫌,真夠討厭的。”
王玉兒低聲道:“大姐,咱們趕緊跳窗走吧,那邊有個窗戶。”
王鵝兒吃了一驚,左右看了看,低聲道:“不行啊,三妹還在他手呢,咱們怎麼能扔下三妹不管呢?”
王玉兒道:“可也是,而且,大丈……”王玉兒覺得大丈夫說的不妥,因爲她們是女人,不是男人。
可是,這句話卻說的是男人的,王玉兒頓了頓道:“咱們來去分明,就算走,也正大光明,這樣纔是英雄,要不然,被人家恥笑。”
其實,她們也知道,就算逃走了,以陶閒的爲人,也絕不會對王霖兒下毒手,可是,她們卻不忍心逃走,因爲她們感覺這麼做太不仗義了,太不地道了,實在是對不起陶閒。
也不知道爲什麼,她們現在對陶閒的恨根本就沒有了,相反的,覺得陶閒並非是討人嫌,不但不討人嫌,而且,挺可愛的,但這話卻不能說出口,她們自己也不承認。
故而,自己給自己找個解口,找個留下來的藉口。
兩個姑娘紅着臉一一走了出來,都不僅羞臊的擡不起頭來了,王玉兒輕聲道:“陶哥哥,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若是傳揚出去,那我們就沒臉見人了。”
陶閒嘆道:“唉……我這人就愛說實話,別人要問起來,我當然要實話實說了。”
王鵝兒瞪了陶閒一眼,道:“你敢說,就割了你的舌×,哼!”
陶閒急忙捂住了嘴巴,失聲道:“我靠,這麼狠毒啊,割了我舌×又不能當鴨舌吃,你割我舌×做什麼。”
王氏姐妹紛紛掩嘴而笑,她們發現,陶閒並非是那麼討厭,不但不討厭,而且,覺得陶閒很有趣。
王玉兒道:“討人嫌,咱們的賬以後再算,你趕緊走吧,別在這耽擱了,我們姐妹送你們出去,我娘要是來了,那可不好辦了。”
陶閒道:“你們送我們出去?喂,別搞錯了啊,你們是我的人質。”
王鵝兒嗔道:“你能不能正經點?少廢話,趕緊出發吧!”
陶閒道:“你們還沒吃飯呢,你們不餓啊?”
王鵝兒氣呼呼的道:“不餓!被你氣飽了!”
陶閒道:“你們不餓,我還餓呢。”
王氏姐妹氣的以手加額,王玉兒搖搖頭,嘆道:“唉,這小子到底是什麼變得,怎麼就跟一個神經病差不多?”
王鵝兒道:“誰知道,命都要保不住了,還顧得上吃呢,我看,純粹是吃貨。”
陶閒哈哈笑道:“你們不是想我死嗎?這不正和你們的意了?”
王鵝兒和王玉兒對視一眼,兩個姑娘氣的都哼了一聲,王鵝兒照着陶閒的頭重重的敲了一下,嗔道:“你活着都多餘,早該死!”
王玉兒狠狠的踩了陶閒一腳,道:“你就是個混蛋!趕緊去死吧!”
王玉兒和王鵝兒姐妹二人蹬蹬蹬的上樓了,陶閒苦笑着摸着頭,嘆道:“唉……女人……女人……”
女人的奇怪,他真搞不懂,前一會,恨不得剝了他的皮,轉眼間,卻又怕他死了,這轉變的也太快了。
陶閒也隨着上了樓,王鵝兒道:“你們還坐着?趕緊出發了!”
司空星曜撓着頭,道:“咦……不對啊,好像逃命的是咱們吧,怎麼她們比咱們還着急?”
司馬憐嘆道:“唉……還用問嗎?八哥的魅力太大了,三位姑娘良心發現,不忍心看他死,所以,希望他趕緊離開虎穴。”
司空星曜對着剛上來的陶閒豎起了大拇指,讚道:“八哥,了不起,小弟服你了。”
陶閒悠然笑道:“那當然了,我陶閒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貌比潘安,賽過宋玉,文蓋孔孟,謀超孫武,武勝霸王,又生的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像我這種舉世無雙的完美男人,女人誰不喜歡我,誰忍心殺了我?她們三個肯定都喜歡上我了,都愛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