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晟微笑道:“當然了,你若是心術不正,也不可能練成浩然正氣,練成這種胸襟廣闊,海納百川的絕世神功。”
張月鹿和紀月雉等女子,紛紛驚的目瞪口呆,一個個心突突直跳,暗自慶幸,她們沒有做陶閒的敵人,否則,就跟地上這些人一樣,死的這般的悽慘。
紀月雉苦笑道:“陶閒,你可真行啊,殺這麼多人,就跟碾死一羣臭蟲相似,簡直沒費勁啊,你可真是魔頭中的魔頭,絕世魔頭。”
張月鹿吃吃笑道:“這話怎麼說的,人家是好人,怎麼能稱爲魔頭呢,應該稱他爲神仙才對。”
紀月雉嘆息道:“陶閒,你既然這麼厲害,那你乾脆一個人,把全天下的胡狗都殺光了就行了,我看,你縱橫天下,誰都殺不了你,別說才這點人,恐怕就是數十萬,都不夠你殺的,你這武功,簡直太可怕了。”
陶閒苦笑道:“胡人也是人啊,胡人百姓是無辜的,你讓我怎麼下的去毒手?亂殺無辜怎麼能行呢?”
張月鹿嘆道:“八哥真是心地良善。”
陶閒道:“這就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自衛纔可犯人,這乃是咱們漢人一貫的宗旨,只要各族不來侵略咱們,咱們漢人都能跟各胡族友好相處,拿他們當兄弟,但若他們敢侵略咱們,有一句話說的好,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
司馬憐讚道:“八哥說的不錯,這就是咱們炎黃子孫的原則,絕不侵略別人,但也絕不對饒恕侵略者!”
紀月雉冷笑道:“只可惜,咱們漢人這麼想,胡人卻未必會領情的,依我之見,咱們漢人就該在強大的時候,將四周的胡族盡數斬盡殺絕,如此才能不被人侵略。”
陶閒苦笑道:“這種事咱們漢人如何能做得出?”
紀月雉道:“可惜,就算能硬起心腸做的出,現在也已經太遲了,因爲,四方胡人已經強大了,咱們漢人的國家晉國,越來越腐敗,離着亡國已經不遠了。”
衆人感慨不已,但也無可奈何,國家大事,畢竟他們江湖人無法過問,也無法逆轉乾坤。
陶閒嘆了口氣,道:“現在,什麼話都別說了,你們十一個過來,我送你們點內力。”
那十一個侍女大喜,一一走上前來,陶閒一一的將吸來的內力,轉送給這十一個女子,一人送了她們現在修爲七八倍的功力,立刻,這十一個侍女內力大進,可謂是武功強了不少。
陶閒微笑道:“來,我吸來的內力太多,一一分給你們十倍以上的內力。”
陶閒又一一將這些內力,又都送給了竹林六賢、張月鹿、紀月雉和紀晨啼大約每個人十年的功力,立刻,這些人內功也提升了一大塊,武功當然也就大進了。
若是常人這麼做,恐怕早就內力枯竭而死了,可是陶閒則沒事。
像武俠小說中的虛竹,得到了無崖子五十多年的內力,無崖子則真氣耗竭而死,可見內功對於學武之人的重要性了。
可是,陶閒分給這些人的內力,恐怕有一百多年的內力,但他卻依舊內功深湛,絲毫不受影響,因爲他吸來的內力精氣實在是太多了。
可見陶閒這神功該多了不起了!
陶閒哈哈笑道:“六位哥哥,你們要不要?”
廉晟搖搖頭,道:“不勞而獲,我們可不要。”
陶閒道:“那我就不給了,我自己留着了,你們要得時候說一聲,哈哈,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是和非呢,咱們回去喝酒!”
陶閒大笑着率領衆人回到了觀內,慶祝去了。
這的確也該慶祝。
這是一場空前的勝利!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行動再隱蔽,除非你不去做,只要去做,就一定會泄露。
陶閒等人行動雖然非常的機密,也從未走脫過一個,但還是暴露了。
陶閒原打算將白虎七星堂的胡虜各個擊破,盡數全殲,可是,剛收拾了一處,原本打算再收拾其餘人,卻發現,白虎七星的胡虜盡數走了個乾淨,已經逃之夭夭了。
陶閒率領人只有暫且回到秘密的村莊,派人去探聽消息,結果,消息傳來,青龍堂、玄武堂的胡狗們,血洗了一番當地的百姓,然後,率領人離開了四川,回陝西去了。
陶閒聞聽這個消息大怒,百姓何其的無辜?爲了對百姓痛下殺手?
據傳回來的消息說,死傷的百姓不計其數,沒有萬餘人也差不多,胡狗可謂是兇殘的很,被陶閒等人伏擊,惹不起陶閒等人,就拿當地的百姓出氣,這種濫殺無辜的行爲,實在是太可恨了。
陶閒經過商議,決定北上追殺拜月教的賊人,讓拜月教的胡狗們有來無回,無法迴歸胡邦,血債只有用血來還,血不是白流的!
陶閒讓竹林七賢負責保護自己的兩位妻子和兒子一起先回去,另外,剛剛招降的張月鹿、紀月雉姐弟,還有那十四個侍女,又精挑細選了二十八個唐門最忠心的弟子,保護着青竹先回江南去,因爲這裡實在是不安全了。
另外,還有那暗藏的七位弟兄,陶閒七十二賢屬下中的七個,負責保護唐門的家眷,收拾好行囊,一起回江南。
陶閒則和六聖七人,一起去追殺拜月教,將拜月教的賊人剷除後,再回江南會合。
一切佈置好了,第二天一大早,準備了七輛馬車,這些人在竹林七賢的保護下,離開四川要回江南了。
陶閒又抱了抱自己的兒子,真是戀戀不捨,但不捨也要走,必須離開這是非之地。
青竹和謝曉暉二女眼中含着熱淚,青竹默默的將孩子從陶閒手中接過,叮囑道:“陶大哥,一切小心啊,要量力而行。”
謝曉暉道:“多加珍重。”
陶閒點點頭,道:“放心吧,以我們七人的武功,天下間是沒有對手的,你們儘管放心。”
紀月雉走上前來,道:“陶閒,我可不想你死啊,因爲,我還要還你女兒呢,你死了,我怎麼給你生啊?”
紀月雉見到了青竹,跟青竹道歉,陶閒又將以往的事情真相訴說了一遍,青竹本來就懷疑過,一聽真相是這樣,就原諒了紀月雉了。
而且,就算紀月雉不殺她,別人也要殺她,也幸虧是紀月雉堵截她,最後動了惻隱之心,將她放走了,否則,她不單單死一個女兒,恐怕兒子也保不住,她和謝曉暉也恐怕死在圍攻中。
在這一點上,還應該感謝她纔對,所以,青竹原諒了紀月雉,並且,經過幾天的相處,跟紀月雉關係十分的融洽。
紀月雉心中有愧,對青竹十分的尊敬,對青竹的起居飲食,非常的細心照顧,是真心贖罪,青竹完全原諒了她。
司馬憐等人又喜歡開玩笑,沒事也叫紀月雉爲八嫂,漸漸的,紀月雉也習慣了這種叫法,將自己也當成了陶閒的女人。
陶閒對紀月雉並不討厭,紀月雉在容貌長相上絕不在青竹和謝曉暉之下,論骨氣和節烈,也不在二女之下,陶閒喜歡有骨氣的女人,所以,對紀月雉相當的尊敬,也有心收下她,紀月雉也默默的同意。
而且,紀月雉也已經把自己給了陶閒了,因爲陶閒這一去九死一生,她唯有先給陶閒,才能給陶閒生兒育女。
青竹苦笑,無可奈何,她知道陶閒生性就這樣風流,喜歡他的女人太多了,就算再怎麼吃醋,其實也無濟於事,加上在那個年代,女人比較看的開,因爲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的實在是太普通不過了。
像陶閒以武林至尊的身份,其江湖地位,可以說是第一,這種身份,就跟武林中的皇帝差不多,以他這種身份和地位,找三五個老婆,那實在是太平常不過。
所以,這件事青竹和謝曉暉也默認了,因爲她們並不討厭紀月雉,因爲紀月雉實在是一個貞節有骨氣的女子,在人格上值得尊敬,所以,三個女子倒是挺和睦的。
陶閒淡然一笑,捏捏紀月雉的俏臉,柔聲道:“你不是說過,不會嫁給我這臭狗的嗎?”
紀月雉嗔道:“你以爲我願意啊?男女授受不親你懂不懂?你抓我的時候,點我穴在我身上戳戳點點的,又抱着我,又抓着我的手,給我傳內功,我問你,我什麼便宜都被你佔了,人家還是冰清玉潔的姑娘,你這便宜就白佔了?還有,你的那些臭兄弟們,總是叫我八嫂,還讓我給你生娃娃,我問你,你讓人家的臉往那裡放?我不嫁給你,還能嫁給誰啊?所以,你必須負責!”
紀月雉說的也是實話,因爲還真是這樣,陶閒點她的穴道制住她,當然會觸碰到她了,制住她後又抱着她,將她扔回本隊,當然抱過她了,給她傳內功,當然也抓過她的手了,但在那個年代,的確是非常的失禮的,通常男人和女人做到了這個,那女人一般是非要嫁給碰過她身體的男人了。
而且,這還不是荒唐了,更荒唐的還有,就是一俊遮百醜的行爲,比方說,一個冰清玉潔的女人被一個男人強行佔有了,可笑荒唐的是,爲了遮醜,居然真的將自己的女兒嫁給那種男人,這種事可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