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衝脣角微揚,輕扯出一抹淺薄的弧度,而後狡黠一笑,對着花悠道,“看樣子你還不知道連卿的身份啊,連卿把這事都瞞着你,說明也不是很看重你哦。”
“所以啊,小美人,若是你跟了我,我定然不會虧待你的。”
“那你可以先鬆開我嗎,我的手……很痛。”花悠不再是之前那副強烈反抗的模樣,在聽到連衝的身份後,她的整個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這讓連衝很是開心。
他就是要女人都喜歡他、擁戴他、愛他、離不開他。
尤其是最近讓人開心的事情太多了,慕容懿死了,那個叫林鳳溪的臭女人也快要被整死了,現在,沒什麼還能威脅到他的了,他又幫五皇子找來了一個奇人,現在他更是深受五皇子重用。
未來……他定然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到時候就連他爹,也得看他臉色行事。
更別說那個賤種連卿了,還不是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好,本少爺就放了你,量你也逃不出去。”連衝邪肆一笑,燭火的映照下,他的面容被勾勒出詭異的光澤。
連衝的長相承襲了他的母親,他母親當年也是京城有名的美人,出自京城最大的青樓紅柳閣。
就因爲他母親出身低微,所以一直以來他都不得重視,若不是長大後做出了成績,也不會被連相看進眼裡。
不過……
以後,他一定會讓那些當初瞧不起他狠狠踩他的人付出代價。
連衝想起往事,眼底不覺劃過一絲狠厲。
從袖中拿出匕首,連衝手上幾個起落便將花悠身上捆綁的繩子給割斷了。
繩子割斷後,花悠第一時間從牀上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手腳整個人呈防衛的姿態。
“小美人,現在本少爺給你鬆綁了,接下來,你可要好伺候本少爺了。”連衝站在牀邊,看着花悠那清純中帶了些許嫵媚的笑臉,脣邊的笑意更深了。
這丫頭,看着青澀,但那一張臉卻十分標緻,身材也是極好的,讓人光是看着便覺得心猿意馬。
他連衝還沒對哪個女人有如此強烈的慾望,這個花悠,是第一個。
不過啊,花悠豈會真的如了他的願,這會既然能動了,自然是要反抗的。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連衝推開,而後一把躲過連衝沒有收起來的匕首,對着連衝,筆直筆直的,雙手幾乎顫抖,“你別過來,我是絕對不會伺候你的,你不要想了。”
“這……可由不得你。”連衝卻毫不在意,輕笑着看向花悠,揚眉示意她繼續表演。
“如果你真的要逼迫我,那我……我就死給你看。”若是逃不掉,她寧可一死,也不願被侮辱。
可是林姐姐,爹孃,連卿公子,梅嬸,花悠真的捨不得你們,怎麼辦?
花悠其實有些猶豫,可是卻也只能這麼威脅連衝,“你放我走,我……”花悠想不到可以威脅連衝的地方,言語頗有些無奈。
連衝冷笑,身形速度,直接逼近花悠面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奪下她手中的匕首,隨手便扔在了地上。
而同時,他扣住花悠輕輕那麼一拉扯,花悠便被他單手圈牢,禁錮在自己的懷抱裡,而後,他笑如春風,單手扣住她的下巴,玩味的說道,“小野貓,你還真是不乖。”
“不過……”連衝話音一轉,說道:“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夠辣,夠味,今天你不想伺候本少爺也得伺候,沒得選擇。”
她是連卿的人,他勢必要得到手,就算她已經是連卿的人了,他也絕對不會放她走。
讓連卿心痛,傷心,難過,纔是他最大的快樂。
花悠覺得自己要崩潰了,簡直不敢相信連衝的話。
現在……她好像已經沒有路能走了。
“我說了,如果你非要逼着我,那我就只能一死。”花悠眼角含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心中大痛,卻又無奈,這話說完,她便狠狠咬了自己的舌頭,想要咬舌自盡。
血順着她的脣角留下,連衝反應迅速,立刻單手扣住她的嘴巴,不讓她繼續自殘。
花悠被他這般狠狠牽制,更是連半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連衝俯身,靠近花悠,指尖劃過她的脣角,勾了一抹鮮血放進自己口中,細細品嚐,“果真美味,就是不知道你這身體,是否也一樣美味。”
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想要嘗一嘗她的味道。
花悠緊閉雙眼,再也不想看到她,更加不敢去感受他的所作所爲,那種讓人窒息的感覺,幾乎要把她吞沒。
“放心,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你……註定是我的。”連衝一把將她拉扯過來,扣住她整個身體,狠狠將人甩在牀上,隨即……便附身而上。
“放開我,不要,你放開我……不要,不要。”花悠壓抑的哭腔從房間傳出來,可這空曠寂寥的夜,卻冷漠淡然。
而就在這檔口,房門被人一腳踢開,連卿滿面怒容的出現在這裡,身邊,還有已經恢復的很好的飛鳶。
京城的另一處,幸福茶餐廳這邊,自從京城傳遍林鳳溪殺害慕容懿的消息後,牧焱就再也沒有來過茶餐廳,將所有事情都交給冷歡之後,他便每日去尋陶成錦。
奈何陶成錦這幾日也像是失蹤了一般,他去了很多地方堵人都沒堵到,心情也是煩躁的厲害。
這一日夜間,他來到陶成錦其中一處隱蔽的宅院,剛進門就發覺不對勁,整個園子裡都被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