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皇后的病倒,齊佑知道消息後也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便再無過問,他明白這是皇帝的意思,所以他不關心,現在他只想好好陪着喜寶享受這難得的靜謐歲月。
日子已經進了三月了,喜寶也已經是六個多月快七個月的身孕了,身子是越來越沉了,小腿也開始出現水腫的跡象了,夜裡還會突然因爲抽筋而痛醒,每每這個時候,喜寶都會迷糊地哼唧兩聲,齊佑便會醒來幫她按摩小腿。
明日就是趙雲帆的成親之日,這夜喜寶睡得格外早,爲的就是能早些起身趕回趙府去,畢竟別院離京城還有一段距離,喜寶可不想錯過什麼。
可是,這好不容易纔睡着,這小腿又不聽話地抽痛起來,喜寶再一次哼唧出聲,結果好半天也沒能等到齊佑的動作,喜寶有些委屈地半睜開眼睛,卻發現齊佑並不在牀上。
喜寶迷糊中有些疑惑,輕輕叫出聲音,沒幾聲,邊見文琴披着外衣進來道:“主子,怎麼了?”
喜寶微微開口道:“王爺呢?”
文琴愣了一下地道:“不是在屋裡嘛,咦,出去了,奴婢沒聽見響動啊。”
喜寶不解,半撐着身子坐了起來道:“算了,怕是有什麼事吧,你去吧。”
文琴有些擔心道:“主子,你是不是腿又酸了?要不奴婢幫你捏捏吧。”
喜寶頭道:“是有些,不過現在好一些了。沒事了,你去吧,明個還要早起呢,去吧。”
文琴還是有些擔心道:“主子,您真沒事嗎?”
喜寶頭道:“沒事的,對了,你注意些門口,說不定一會王爺就回來了。”
文琴只好道:“是,奴婢就在門口了,主子放心睡吧。”
喜寶這才又重新睡下。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色發白了。齊佑已經又睡回到她身邊了。
齊佑已經很敏感了,喜寶微微一動,齊佑便也跟着醒來了,本能地就伸出手去捏喜寶的小腿。
喜寶無奈地笑了笑:“王爺!”
齊佑半眯着眼睛道:“怎麼了。捏重了?”
喜寶好半天才撐起身子道:“沒有。只是只是我現在腿不酸。”
齊佑愣了一下便尷尬地笑道:“提前預防。素問不是還說平日裡沒事就要多按摩嘛。”
喜寶側身挑開牀幃道:“王爺,咱們該起了,一會還要趕到大哥婚禮上去呢。”
齊佑打着哈欠道:“嗯。好!”
喜寶看着齊佑一臉疲憊的模樣有些心疼道:“爺,您昨晚幹什麼去了,怎麼這樣沒精神?”
齊佑伸了個懶腰笑道:“沒事,不過是暹羅國那邊出了意外,無礙的都已經解決了,怎麼昨夜你醒了?”
喜寶頭:“嗯,昨夜腿疼,便醒了,發現你不在。”
齊佑一邊掀起牀幃一邊道:“讓你擔心了。”
喜寶問道:“王爺,暹羅國不是快要來覲見了嘛,出什麼事了?”
齊佑下地端來溫水遞給喜寶道:“奧,也沒什大事,不過是暹羅國的老國王突然病危,今年的覲見怕是要取消了。”
喜寶喝了幾口水便將杯子還給齊佑道:“奧,這樣啊!”
齊佑接過杯子將剩下的水一飲而盡才道:“是啊,大哥準備了好久,結果怕是要白費了,算了,這跟今天沒什麼關係,今個是你大哥的好日子,不提那些喪氣的事情。”
喜寶便笑着也起了身。
一番收拾結束後,稍微用了些早膳的喜寶便跟着齊佑一同乘馬車趕去趙府了。
趙府這邊早就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凡了。今個是趙雲帆娶親的大日子,趙氏夫婦早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等喜寶和齊佑低調趕到的時候,趙雲帆正迎了新娘子往回趕呢。
因爲喜寶懷着身孕不方便,齊佑沒讓她太露面,只是在隨後的拜堂上讓喜寶出席了一下,其餘事情都是他親自出面幫着處理的,這份恩典足以讓前來的賓客歎爲觀止了,大家知道雍王疼愛趙側妃,可沒想到這恩典都已經到了親力親爲的程度了。
久久未曾露面的雍王爺齊佑突然在趙雲帆的婚禮現場出現,着實讓前來賀喜的朝臣們一陣,可惜如同曇花一現,還沒等他們來得及跟齊佑攀談上幾句的時候,齊佑便又帶着喜寶回去了,只留下一衆賓客遺憾不已??
等朝臣們再次見到齊佑的時候已經是夏末了,齊文帝二十一年,五月,半夏,喜寶順利產下一女,深得齊佑歡喜,特請齊文帝賜名,得名齊歡言。
一個月後,喜寶回府,齊佑便重新迴歸朝堂,齊文帝直接下旨確立其儲君地位,並命其協助代理朝事,朝臣們驚愕之餘也徹底明白了齊文帝的良苦用心。
齊佑以儲君之姿強勢迴歸,徹底忙碌了起來
齊文帝二十五年,喜寶二哥趙雲軒因戰功卓越,連年升遷至宣威少將軍,從四品,欲借調回京。
此消息一出,喜寶和趙氏夫婦皆是喜極而泣,趙雲軒離家六載終要歸來。
喜寶半年前就已經得知了消息,畢竟現在朝事基本倒要先經過齊佑之手,齊文帝已經慢慢有了放手之勢。
這日晚膳後,喜寶哄着齊歡言剛剛睡下,正準備收拾明日回府迎接二哥的東西,就被悄悄進來的齊佑攔腰抱了個滿懷。
嚇得喜寶驚呼出聲,對着齊佑好一陣拳打腳踢的,聽到動靜的文琴趕忙掀了簾子,卻在一剎那後又搖着頭放下簾子避出去了。
齊佑已是有些日子沒與喜寶親近了,這日也是剛忙完格外想念喜寶。這就匆匆趕來了。
一進門就見喜寶正彎着腰撅着小屁股在那裡鼓搗什麼,齊佑想都沒想就直接從後頭將其攔腰抱起往牀上去了。
喜寶雖然嚇得不輕,對着他一陣拳打腳踢,可這對齊佑來說就是正餐前的調劑品,很是享受,也不在意便直接下了嘴去啃了。
喜寶嫌棄他剛從外頭回來,一身灰塵,百般抵抗,這倒是激起了齊佑的征服欲,手勁也大了起來。直接摁着喜寶的雙手就扒拉了她剛換好的寢衣。
瞧着齊佑一副嗜血的模樣。喜寶知道今個是在劫難逃了,可是她實在忍不得齊佑的一身風塵僕僕,便軟下身子,雙腿盤上齊佑的勁腰。媚着聲音嬌氣道:“爺。咱們先去洗一洗好不好?”
齊佑正扒着喜寶的小衣。聽見喜寶這麼媚氣的嬌嗔,頓時酥了半邊身子,喘着粗氣道:“怎麼。小丫頭更喜歡在水裡啊?”
喜寶沒好氣地嗔了他一眼,然後環上齊佑的脖子,在他耳畔哈氣道:“要洗乾淨嘛?”
齊佑大大大笑道:“你這丫頭,原來是嫌棄爺身上髒啊,好啊,水裡就水裡,爺到哪都能好好收拾你?哈哈哈??哈哈哈”
說着,齊佑直接起身,摟着掛在他身上的喜寶,一邊走一邊脫得滾進了浴房的浴桶裡。
霎時間,浴房水聲一片,起初還能聽到齊佑低聲的調笑和喜寶的嬌言嗔語,可沒過一會便只剩下了男子的低吼和女子嬌媚的低吟?
半個時辰後,齊佑披着寢衣抱着渾身癱軟的喜寶溼噠噠地出了浴房,還沒等喜寶歇口氣呢,齊佑便也抱着喜寶滾進了牀裡,擺開了架勢準備再來一次。
嚇得喜寶使勁抽回白嫩泛紅的大腿,嗔道:“爺,剛剛不是在浴房鬧過一回了嘛,明個二哥就要回來了,我還得回府去呢,您就行行好,饒了我這一回吧。”
齊佑這段日子一直很忙,好久沒碰喜寶了,正饞得抓心撓肺的,剛剛不過是纔打了打牙祭,在浴桶裡到底空間有限,施展不開,他還沒來得及盡興呢,這好不容易上了手,不折騰個盡興都對不起他自個。
所以,齊佑就耐着性子聽完了喜寶嬌滴滴地求饒,然後便跟沒聽見一般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掰開喜寶的腿,俯下身子便又親吻起來。
喜寶又氣又急,但也不敢太過掙扎,幾年恩愛下來,她早已瞭解了齊佑,此刻她的任何一掙扎或是逆反都會激起齊佑更深更狠的,這些年的教訓她可是吃夠了。
可是不能明着反抗,喜寶只好採用“拖”字訣,壓制自己體內的,久久不肯進入狀態。
齊佑埋頭耕耘了好一會,才發現喜寶的消極待命,他便邪魅一笑道:“小乖,你最好是配合着爺,不然這夜可還長,爺有的是力氣,就怕你明個下不了牀錯過了你二哥回來的時辰,到時候可別怪爺哈!”
聽着齊佑的笑眯眯的威脅,喜寶真是狠得牙癢癢,又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爲了牀事,齊佑總是能找到好多冠冕堂皇的理由脅迫她,可偏這些理由還會會能戳到喜寶的癢癢肉上,讓她不得不乖乖就範,這次更是拿出二哥威脅他,真是混蛋混蛋
瞧着喜寶咬牙切齒的小模樣,齊佑含着她的脣幽幽道:“知道你心裡頭又在嘟囔爺了,不過你最好還是留力氣,可別再昏過去了,爺等會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呢,關於你二哥的,呵呵,所以你還是留下力氣吧”
“嗚嗚啊?嗚嗚爺嗚嗚輕??輕”
“別別別啊??別要脖子??嗚嗚?輕啊齊佑??你混蛋??輕嗯??嗯嗚嗚”
到底是又被齊佑得了逞,喜寶這會被欺負的只有嗚咽求饒的份??
終於就在喜寶快要再次昏厥過去的時候,齊佑停住了,此刻的喜寶除了嬌喘已經再沒了任何力氣,而齊佑則是喘着粗氣摟着喜寶滾了個圈,就這樣還沒來得及分開,就硬生生地滾了個圈,讓喜寶趴在了他懷裡。
這樣結合在一起滾動的刺激讓還未分開的喜寶又嬌吟出聲,齊佑頓時又來了精神。
感覺到停留在體內的變化,喜寶真是嚇到一動不動,小手緊緊扒着齊佑的胳膊,閉上眼睛裝死。
齊佑呵呵笑道:“瞧你嚇得,爺不要了。”
喜寶委委屈屈地嘟囔道:“那??那??您倒是出來啊”
齊佑笑着道:“爺都好久沒親近你了,還不許爺留戀一會啊?小氣?”
小氣,哪裡是人家小氣了,明明就是你得寸進尺好不好,喜寶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