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瀲灩,間有游魚劃過,白羽入了水,伸手拽着墨孃的胳膊,不顧墨孃的掙扎,將其拉到水邊一塊大石幫邊。
大石旁的水深差不多到白羽的肩膀,卻足以讓墨娘沒頂。
“扶着石頭。”大白羽語氣很不好,墨娘只得乖乖的聽話,兩手扒着水邊大石頭,側着頭看着白羽,脖子完成一個美好的弧度,瑩白如雪的肌膚上帶着點點晶瑩剔透的水珠。
白羽側着臉儘量不看墨娘,他伸手探入腰間,解下自己的外袍,又粗暴的將外袍套在墨孃的身上。
“哎哎,慢點!”墨娘被胳膊被強行塞到了一隻袖筒裡,接下來,換一手扶着石頭,另一胳膊套袖子。
幫墨娘將袍子穿好,白羽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這袍子寬大,那袍擺藉着水力伏在水面上,怎麼壓也壓不下去。
看着跟袍擺奮鬥的白羽,墨娘眸子裡的淡淡紅光越來越勝,只覺得那百日歡的毒性在腹中灼燒不止,似乎下一秒就要將自己撕裂。
“白羽。”墨娘聲音暗啞如碎玉。
“嗯?”白羽一邊用自己的腰帶將墨娘身上的袍子繫好,一邊應墨娘。
“你得幫我解毒,要不我會死的。”
白羽聞言沉默半晌,才悶悶的開口道:“若是這毒只有這一種解法,我一會便讓人安排,明日我們便成親吧,成親之後,我再幫你解。”
墨娘一愣,心中好似有什麼炸開一般,酸甜苦辣一起反了上來,好半晌,墨娘才幽幽開口:“那我今天怎麼辦……”
白羽一頭黑線,冷哼一聲:“忍一天能怎樣。”言罷,白羽又暗自腹誹,我自己不也在忍。
墨娘扁着嘴,手扒着石頭,嘴裡軟軟儒儒的輕輕唱着詩經裡的曲子:“野有死?,白茅包之。有女懷春,吉士誘之。林有樸?桑?壩興纜埂0酌┐渴??信?纈瘛j娑?淹奄猓∥薷形??兮!無使?匆卜停 ?p> 這是詩經裡面有名的歌頌偉大野合的詩,全詩高度讚揚了人類的那啥美,其內大概意思是說,在一個死鹿邊兒上,一個少男跟少女嘿咻嘿咻,少女讓少男動作輕點,別把腰帶弄響,免得驚擾到狗兒。
白羽聽着這首歌而,臉色更黑了,嘴裡的話也越發冷了起來:“你怎麼能跟那些山野姑娘一樣,你是白家的兒媳婦。”
“都是人,有什麼不同,成親前那啥,我真的不介意的……”墨娘鬆開了扶着大石的兩隻手,傾身向白羽撲去:“沒事的沒事的,放開點,來吧來。”
白羽一擡頭,便看到墨娘放大了無數倍的臉,近在眼前。
“墨娘!”白羽伸手一推,墨娘被推的後仰,這手勁之大,墨娘直接向水底沉去。
白羽向前走了一步,想拉住下沉的墨娘,不過轉念一想,這水也不十分深,況且墨娘若是借勢再撲上來,自己還真沒有信心會再一次推開她。
半晌,看着水面,白羽有些晃神,這墨娘怎麼還沒浮起來,該不會是溺水了吧?
心下一驚,白羽一個猛子潛入水底,水色亮麗澄明,向前遊了幾步,白羽便看見那足上纏着水藻的墨娘。
被纏住了?白羽心急,趕忙潛了過去,從靴子裡抽出刀子,將纏着墨娘腳邊的水藻割掉。
就在刀刃切斷最後一根水草之時,墨娘在水裡猛的一個旋身,整個身子便飄到了白羽正上方,雙手勾着白羽的脖子,將脣覆蓋了上去。
白羽看着墨娘近在咫尺的臉瞬間瞪大了眼睛,怎麼剛剛還被水草纏足無法脫身,這會就開始佔自己便宜了?
墨孃的髮絲散亂隨着水波盪漾,臉色白皙中透着誘人得到酡紅,而她身上那件黑色的衣袍寬大飄渺,更襯的墨娘整個人好似水中搖曳的瑰麗女妖。
白羽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手掌不由自主的覆在了墨孃的腰上,那一瞬間,他甚至覺得就這麼**,也不錯。
一個吻溫柔**,再不是蜻蜓點水淺嘗輒止,墨孃的柔軟的舌頭輕輕的舔舐着白羽的脣。身側是水草游魚,兩個人的墨色長髮在水中交纏。
就在墨娘伸出舌頭想要撬開白羽的嘴,深入探索一番的時候。“咕咚,咕咚……”
因爲嘴巴張開,又吻的忘情,白羽吞了一大口水,緊接他唰的睜開眼睛,揮動胳膊開始拼命上浮。
要命,嗆水了……
可這明明距離水面不遠,白羽卻怎麼也浮不上去。墨娘正八爪魚一樣的牢牢的纏住了白羽的身子,死沉死沉的往下墜。
白羽在這一刻終於理解,爲何秦王殿下屢屢勸解他,國事當前,美人誤事,紅顏都是禍水!
眼瞅着趙國就要打過來了,自己這個將軍難道要跟墨娘一起死在一個邊城小將家的花園池塘中?
白羽奮力的掰着墨娘桎梏在自己身上的手爪,一時不慎,又嗆了一口水。
就在白羽急的抓狂的時候,一個老氣橫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人類真是笨死了……”墨娘那隻扒在白羽腰上的手背部綠光一閃,卻是青奇頂着個大花骨朵顯現了出來:“不過是交個配,解個毒,竟然折騰了這麼久沒成功,沒成功不說,還要一屍兩命……”似乎水下絲毫影響不了青奇說話。
白羽怒目瞪着青奇,那眼神在無聲的咆哮:“別光顧着看熱鬧!”
青奇妖嬈的扭了下腰,伸出一片葉子,葉子緩緩放大,將二人託在葉子上,慢慢上浮。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隨着嘩啦一聲水響,二人終於浮出水面。
白羽彎腰坐在青奇的大葉子上,衝着水面猛咳,而那依舊扒在白羽身上的墨娘,卻已經陷入了神智混亂的狀態,嘴裡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眼眸緊閉,神情似乎十分痛苦。
“她氣血逆行了。”青奇在水裡冒了頭,花骨朵上還有幾滴亮晶晶的小水珠。
“氣血逆行?爲什麼?”白羽不可置信的看着墨娘,又伸手搭在了墨孃的胳膊上:“脈搏時隱時現,這到底是什麼毒?”
“百日歡啊。”青奇搖了搖花骨頭,又伸出另一個葉子撥下花骨朵上的幾個水珠:“這藥可不是泡冷水澡就能解的,陰陽門的藥,邪乎的很呢。”
白羽聞言眼色一暗:“我原本只是不想讓她這麼隨便就給了我,她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可再這麼下去,她會死吧?”
白羽將墨娘打橫抱在懷裡,伸手覆在墨娘眉間那片粉色的花瓣型印記上:“她還沒有想起我……”
“嗯……”青奇的腦袋無法理解白羽到底在糾結什麼,只好安靜推着葉子往岸邊走,也不說話。
到了岸邊,白羽抱着墨娘下了葉子,徑直往悠然閣走去。若是隻有這樣才能保住墨孃的命,那也別無他法了。
“你等下,等下啊……啊呀!”青奇看着白羽落寞的背影,忽然意識到這是一個絕佳時機!它伸手從屁股上揪了自己的一片葉子:“疼,疼死老子了……”
白羽疑惑的轉頭看向嗷嗷叫喚的青奇,青奇忙將揪下來的葉子放到白羽的腳邊:“我要喝你父親武安君的血,一碗血換一片葉子!這葉子能支撐她過這四十八個時辰,明日你們那個舉行人類的成親禮不就行了。”
白羽蹙眉:“墨娘是你的主人。”言外之意,你這竹槓不該敲。
青奇連忙伸出葉子手,要將那片撕下來的葉子拽回來,哼,你不給我血,我還就不給你葉子了,看你是維持人類詭異的情操,還是眼睜睜的看着墨娘作死。
“成交。”白羽伸腳一把踩住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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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河蟹之風盛起,妖白寫到這,忍不住想分享羣裡看到的一個暴強段子,喜歡的同學可以根據男主人名去搜一下~妖白其實搜半天愣沒找到原小說,不過只憑這段子,就知道作者一定很有才==!!!!
網絡掃黃以後…一些作者寫的小說就成了這樣:
冷傲龍邪魅一笑,用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分開蘇寒殤的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蘇寒殤顫抖着搖頭:“不不,使不得……”
冷傲龍哪裡會聽,故意用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磨蹭着蘇寒殤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邊將嘴脣貼近她耳邊,說:“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嘛!你看,你的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已經這麼不能描寫了呢!”
蘇寒殤滿面羞愧,無地自容,正要開口反駁,冷傲龍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冷傲龍狠狠挺身,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已經不能描寫地不能描寫進了蘇寒殤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
蘇寒殤咬緊嘴脣,額頭上滿是冷汗,不願發出聲音。沒等她呼吸平靜,對方那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已經在她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寫的部位重重地不能描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