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冷並不是看不出來而是還沒有想到這一步,畢竟她不是任刑天,任刑天是天生對任何事情都有潛意識的推理以及不信任,況且海七與自己又是龍爭虎鬥的更加的讓他懷疑,海七的動機不純。
聽完任刑天這一席似很有道理的分析,莫冷也是變的有些模棱兩可,如果任刑天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還真不能和海七合作,當然如果不是真的她也不能掉以輕心,能讓任刑天重視的人一定有他的獨到之處。
看着沉思的莫冷,任刑天平靜地說道“莫小姐,該說的我已經說的非常明白了像你這麼聰明的人,一定知道怎樣做纔是對的。在這裡呢,我不妨說一句聽起來自大但是的確是實情的話,那就是,現在大同你唯一能靠住的,只有我一個人,因爲我的目標是引進新的血液重改大同,這其中有足夠多的因素可以幫你完成你的目的。”
這話聽起來的確夠自大,但是聽這句話的莫冷卻能感到,說這句話的人有足夠的能力承擔起這句話,良久莫冷微微點了點頭緩聲地說道“我不喜歡賭博,在商場上也是如此。但凡是要賭的事情,我都會想個辦法儘量的避免。可是今天我決定爲你賭一把,希望我人生中第一次商場上的賭博不要輸,所以不要辜負我對的期望。”
任刑天嘴角一揚說道“我自己一直信奉這專屬我一個人的信條,那就是期望越大成功的機率就越大。只要你肯將你的信任放在我的肩上,我就能讓人看到更高更美的風景。”
不知爲何每次聽到任刑天自信滿滿的說出一句話,莫冷的心裡就有種無限信任的感覺,以前的她是個注重結果的人爲何在遇上任刑天后,就變的有些浮躁呢?莫非這就是所謂的人格魅力,只要看到這個人就會產生無限的信賴嗎?
看着莫冷那種眼神的較低,任刑天輕輕一笑細聲的說道“莫小姐,你用這種眼神盯着我是在對我示好嗎?我非常不介意把剛纔沒進行完的動作,進行完。”說着任刑天向前走了一小步。
莫冷連忙向後退去,伸出了手抵在了他的胸膛急忙說道“你不要過來,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還有除非有工作上必須要處理的事情否則你不要過來找我。”
說完匆匆離開了會議室,看着莫冷落荒而逃的背影任刑天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絲弧線,這妮子終歸還是不瞭解自己,任刑天如果是那種聽話的乖乖仔會走到現在這種田地嗎,因此一切的禁令在任刑天的耳內都視爲通行。
“嘿,人都走了還看什麼呀,那麼想看不如直接拽回你酒店躺牀上看。”
這時從門口傳來孫龍調笑的聲音,只見他肥胖的身軀倚在玻璃門旁,兩臂相交環抱於胸前,一隻手裡還拿着一個黑色的袋子。剛纔他在上樓的時候與莫冷擦肩而過,莫冷滿臉的紅暈讓他猜測到任刑天一定沒幹好事
,於是快步上樓果然發現任刑天兩眼呆滯的望着什麼、任刑天微微一笑拉出一把椅子,緩緩地坐了下來輕聲的說道“早晚的事,李鵬程和王小軍呢?”
“給員工開會了。”孫龍一邊說一邊走進了會議室將手裡黑色的袋子向桌子上一扔說道“有人郵給你的,還有封信。”說罷從兜裡掏出嶄新的信封,放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桌上的兩樣東西,任刑天不由的一笑拿起信封說道“不會是誰給我寫的威脅信吧?”孫龍聳了聳肩膀,顯然他也不清楚。任刑天撕拉一聲撕開了信封,展開了裡面的信紙。
“任先生昨晚的事情實屬誤會,那麼做並非我本意。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我吧,你讓我準備的錢我已經準備好,三十萬一分不少,請任先生查收。”末端的落款是曲保國,任刑天手拿信封眼睛則掃視着黑色的袋子,神態極其的玩味。
孫龍看到任刑天的表情疑惑的問道“誰給的?”
“曲保國”任刑天淡淡的說道,孫龍一驚轉而看着那黑色的袋子略帶驚訝的說道“這裡面是那三十萬?”任刑天聽後點了點頭。
“嘿,這孫子的家底還挺殷實啊,三十萬說拿就拿。”孫龍笑着說道,任刑天輕吐一口氣拿起了黑色的袋子低聲的說道“就是再給他翻一倍他還是能拿的出來,不過憑着三十萬就像把事情瞭解了,他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
“這麼個小人物不值得你費心思吧,如果你覺的不爽今晚上我給你做了他就是。”孫龍無所謂的說道,好像殺個人在他看來稀疏平常。任刑天輕輕一笑說道“他當然不值得我費心思,不過倒是可以成爲我的一顆棋子,賈賀好歹算是將我一軍雖然沒成功,但是這一軍我怎麼也要給他將會去,不僅僅是將會去我還要給他將死嘍!”
孫龍聽後輕輕點了下頭緩聲地說道“我看這曲保國作用不會很大,你看他那臉小人得志的樣,搞不好事情沒辦成還把我們給誆出去了。”
任刑天聽後嘴角一揚沉聲的說道“有沒有用那要看用在誰的手裡,曲保國要是真的變成我的棋子,那就一定能成爲一顆大有作用的棋子,否則我早就捏死他了。”
孫龍聽後點了點頭“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想必也是有你的想法,用不用我去把他給抓回來?”
“不用,到時候我會讓他親自來找我。”
“噹噹”任刑天話音剛落,自門口傳來一陣敲玻璃的聲音,兩人同時望去,卻見李鵬程和王小軍正恭敬的站在門口,面容雖然平靜但是明顯能看出一絲惶恐尤其是王小軍,偷偷打量了任刑天一眼便低下了頭,就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任董,我們是來和你認錯的。”李鵬程看着任刑天的面孔認真的說道,任刑天眉頭一挑掃了李鵬程一眼後看着低頭的王小軍沉聲的說道“李鵬程
來是和我認錯的,那麼你來是爲了給我看你的頭皮嗎?”
“不、不是。”王小軍連忙擡起頭顫聲的說道“我,我也是和任董來承認錯誤的。”
任刑天輕點了一下頭平靜的說道“既然你們都說是承認錯誤,那麼你們感覺自己那裡做錯了?”
“我們兩人做事太過輕率,盲目的聽信了媒體的報道。導致公司內部引起混亂,而且讓媒體趁機對鐵人公司作出錯誤的判斷,更甚至,懷疑了你。”李鵬程說完,也是不由的低下了頭,這種懷疑上司的話論誰說出來都會感覺不自在,不舒服。
會議室內霎時變的安靜了下來,任刑天平靜看着面前的兩個比自己大出許多的男人,良久呼了口氣說道“懷疑的根源出自於不信任,我承認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沒有在第一時間轉遞給你們,讓你們在接受這個事實的時候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但是這並不意味着你們可以亂了陣腳。心可以慌但是面卻不能慌,你們是公司的高層,是公司的形象,是所有鐵人公司員工的精神支柱,你們塌了就等同於公司塌了。記着只要人活着,就沒有所謂的困難,所謂的失敗,所謂的成功,因爲這一切都會因爲時間被你慢慢的淡忘,它們說白了只是時間的一個階段,這個階段過去了就會有新的開始。現在所有媒體都認爲我們破產被曼陀羅收購,既然他們這麼認爲那就讓他們這麼認爲去吧,這個階段終歸是會過去的,我們只要專心做好下個階段就足夠了,所以現在不是我們猜疑的時間而是用心去籌備新的開始的時間,你們兩個明白了嗎?”
“是任董,我們明白了,以後這種事情一定不會在公司發生。”李鵬程堅定的說道,任刑天的一席話就像是強力的興奮劑,讓他原本死灰的心瞬間的被激活了起來。
“你呢?”聽到李鵬程的回到,任刑天笑看着王小軍。
王小軍身體一顫連忙點頭顫聲的說道“我總是做錯事情,日後也不知道會不會做錯,但是我向任董保證,接下來的日子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爲公司效力,不管是業績還是維護公司的形象,我一定會竭盡全力。”
“啪啪~”任刑天笑着拍着手,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兩人身邊平靜的說道“公司能壯大,說白了是因爲有一批肯爲公司效力的優秀員工,我很慶幸自己擁有了你們,以前的事情我們不再去看,我希望你們日後在做事情的時候,能記住今天自己說的話,這不是呼口號,這是你們兩人未來的信條。”
“是,我們知道。”李鵬程和王小軍極爲莊重的點着頭,心裡皆是烙下了深深的烙印,事實也證明了任刑天這一番話並非瞎說,多年以後當李鵬程憑藉年薪上億的工資被譽爲“華夏第一打工皇帝”的時候一直重複這一句話“任何困難,失敗以及成功都是階段性的,一旦過了就會有新的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