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村裡開着摩托去鄉鎮,需要半個小時的路程,這一路上,太陽有點曬,搞得我有點頭暈目眩的感覺。
不過加快速度,不久後便到達鄉里,我們口裡所謂的鄉,不是很大,鄉內開闢着幾條馬路,連接各個鎮,半個小時的摩托車路程,停歇在一個小賣部一旁。
舔着冰棒看着過往的車輛,心想着什麼時候可以有輛四個輪子的小車,不過這這是一時的幻想而已,我到現在還不知道,石虎山大廟的路到底怎麼走。
左看看右看看,這大中午的沒幾個人在鄉里的馬路上,於是便問道小賣部老闆,“老闆,你知道石虎山大廟是哪條路走嗎?”
老闆看了我一眼,反問道:“你不是本地人?”
“怎麼不是本地!”我用家鄉話回答道。
“石虎山大廟幾十年前就在水口村那邊佇立起來,你既然是本地人,怎麼會不知道石虎山大廟這麼地方?”老闆繼續問道我。
“我……我很久沒去過了,一時忘記了。”我尷尬的笑道。
老闆也笑了笑,然後制止對面馬路的一條水泥路說道:“你順着這條路開車,應該有一公里左右,就到了水口村,然後在水口村,在一條叉路口,一邊是水口村,一邊是去往石虎山大廟的路。”
“哦,謝謝了。”我遞給老闆十塊錢,抓起一瓶冰凍的礦泉水,然後讓老闆不用找零錢,隨後騎上摩托車,按照老闆所說的路線,去往了石虎山大廟。
一公里的路並沒有多遠,灌完一瓶礦泉水後,已經來到了叉路口,很明顯有一條馬路通往村子,另一條是通往深山裡面。
本以爲這次的路程很艱辛,就像小說裡的求道那樣,但是這不是小說,這是現實好不好。
石虎山大廟,天傑地靈……
這原來是旅遊區,不過這石虎山大廟不怎麼出名,來這裡旅遊的人不是很多。
找對了路,我立馬加足摩托車馬力,開往石虎山大廟的那條馬路,這條路程並不是很遠,不久後,我便到達所謂的石虎山大廟。
結果仔細一看,原來石虎山是因爲這個景區有一座山,山呈老虎模樣,故爲石虎山,石虎山上建立一座廟堂,廟內供奉三清祖師爺,一貫是道家的作風。
我把摩托車停靠在山腳,山腳有一尊大的彌勒佛石像,擡頭看去這彌勒佛,雄偉壯觀且帶有靈氣,不知道爲什麼,一進入這地方,感覺輕鬆不少,或許這就是道家氣息的宏偉之在吧。
想要上山,就得爬上這個數百層的階梯,這階梯有點陡峭,本來就有點累的我,拼死拼活的爬上了山上,這一看,原來山上有三個建築、
我站在中間,中間的是三清道觀,左邊是觀音殿,右邊是修習閣。
這山上安靜的出其,鳥叫聲從山內傳來,我第一個走進的是三清道觀,發現裡面沒人,於是喊了一聲:“李玄清道長在嗎?”
沒人迴應,又喊了幾聲,還是沒人迴應,我走向左邊的觀音殿,殿內那巨大的觀音神像讓我敬畏不已,下意識的雙手合十拜了三下,然後快速走往休息閣。
大喊了幾聲,依舊還是沒人應。
“麻痹的李玄清哪個王八蛋,給我出來,你大爺的!”我急了眼,對着山上大罵一聲。
“上面!”在三清觀後面的山上傳來聲音。
我擡頭看去,只看見烈日猛曬我的頭。
於是我走到三清觀後面,才發現後面有一個靈龜池,又是一條上山的階梯,於是我順着石階爬上半山腰的時候,有一塊平地,這塊平地用水泥鋪上的。
不過在平地的盡頭,有一個墳墓,我好奇的走上去看了一眼,墳墓的墓碑刻着幾個字:愛徒,張小非墓。
姓張的?怎麼這座靈山廟宇之上會有一個這麼獨特的墳墓。
“看什麼呢?”身後一個樸實忠厚的聲音傳來。
“我靠!”我回頭一看,捂着胸口說道:“大叔,別嚇我。”
“偷偷摸摸的,偷了東西?”這個一字眉大叔白眼道。
我仔細打量這個一字眉大叔,眼神散發的光彩,身穿青灰色道袍,不僅僅是一字眉,連鬍子都是一字形狀,太霸氣了!
“您是?李玄清道長嗎?”我恭敬的問道。
“怎麼?找我有事?”他摸着鬍子問道。
果然是李玄清,這名字都這麼高大上,道法一定很強,我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李玄清忽然揪住我的衣服,然後用一把刀頂住我的下顎問道:“你有邪!”
“大叔,別亂來啊,劫財別劫色!”我慌張的說道,沒想到這個李玄清是一個騙子,尼瑪的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人。
李玄清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用小刀對着我的胸口拍了一下,說道:“脫衣服!”
“我靠,別亂來!”我捂着自己的胸口後退說道。
“脫,不脫你就死!”李玄清怒道。
我看着李玄清這個樣子,不脫我就得死,完了,這次真的完了,我只好慢慢的脫下上衣,還有包紮的地方沒有拆掉。
“把這個拆了!”李玄清指着紗布地方厲聲說道。
我按照李玄清的要求,一圈一圈的把紗布給拆掉,露出了胸口的抓傷,我發現我這個傷口開始腐爛起來,還有點臭味。
“這麼臭了,還死不去,你真是命大!”李玄清用小刀割下我胸口的一塊腐肉嫌棄的說道。
然後問道我:“痛不痛!”
“沒感覺。”我回答道。
“再遲一點就變毛僵了!”李玄清丟下小刀,然後抓起我的手腕說道。
我看着自己的手,十個手指甲變成紫色,而且開始長長,這不是和村長的殭屍手一個特徵嗎。
“睡一晚吧。”李玄清手中拿着一個東西,正要對着我的腦袋貼來,我一看,是一張黃符,隨後抓住李玄清的手臂,問道:“我還有的救嗎?”
“有。”李玄清丟下黃符回答道。
“哦!”我放下李玄青的手臂,鬆了一口氣。
“讓你睡一覺,怎麼就這麼多廢話!”說着,李玄清手中多出一條竹棍,對着我的腦袋打了下去,一張符紙貼在我的腦門,我兩眼一黑一閉,便暈倒過去。
你奶奶個熊,還帶這樣偷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