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圍的環境,這裡還是是樹林的中間,跟我休息的那地方只隔幾步之遙,而地面抽搐的老穩依舊昏迷不醒。
我蹲下來把老穩的身體翻過來,只見他口吐白沫,看着老穩這幅模樣,我抓起他的頭,然後對着他臉就是一巴掌。
“啪!”老穩的臉上出現一個紅色的手掌印記。
“你打我幹嘛?”老穩摸着臉問道。
“沒什麼,見你喜歡野味,過來找你,沒想到你抱着一具水猴子的屍體在這裡搞來搞去,既然你喜歡搞,我沒意見。”我笑道。
“水猴子?”老穩看着地面那具乾癟的屍體,不時發出腐臭的味道,盯着水猴子的屍體幾秒後,老穩喊道:“你媽媽的吻!”
“走啦。”我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走出樹林外。
“等我!”老穩害怕的跟了上來,然後一路跟我說:“我跟你說,我剛剛在這裡休息了一會兒,做了一個夢,夢見我破了處男之身!”
“恭喜啊。”我笑道。
走出樹林外後,老穩立即跑到樹下,班主任黃衛看着老穩跑過去,對着老穩就是痛罵一頓。
我轉身看着樹林內,樹林裡有了鳥叫聲,而不遠處的樹梢上,幾隻水猴子正虎視眈眈的看着我,我摸着眉頭的黑線冷笑着沒說話。
“張孽,還看什麼?過來!”班主任黃衛喊着我。
“哦。”我應了一聲,然後跑去那草坪處。
“好了,人都到齊了,那誰!”班主任指着老穩說道:“黃運穩,你別亂跑了,明天早上,在這裡野營一天,然後晚上趕回去上課。大家有沒有意見?”
“沒!”全體喊道。
“那行,大家自由活動吧。”班主任說道:“黃運穩,幫我去買包煙,你小子總是亂跑!”
“衛哥,不帶你這樣玩的。”老穩笑道。
我站在太陽底下,看着這羣活潑好動的同學,心裡很是羨慕他們,無憂無慮,可是我呢?
爺爺當年犯下的錯,結果由我來補償,學會道術卻深受五弊三缺的詛咒,現在快要死了,都沒有人來救我。
我苦笑站在原地,感覺自己就像個傻子一樣。
“小孽,站在那裡幹嘛?”傻強喊着我:“陽光浴不在那享受,咱們去沙灘邊吧。”
“喂!”宅東又喊了我一聲。
我這纔回過神來,傻傻的笑道:“哦。”
所有同學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班主任上前把我拉去樹底下,問道我:“張孽,我看你臉色不對,是不是中暑了?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下吧。”
“不用了。”我謝絕道:“昨晚熬夜玩手機沒有睡好,有點困而已。”
“那你回旅館休息吧,養好精神,明天要玩一天,所有同學都不能有什麼問題,大家最後一次聚會,不容易。”班主任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慢慢的走回旅館,進入房間後,我第一時間就是跑去洗手間裡,衝了一個冷水澡,把自己沖洗一遍,冷靜下來。
隨後把所有驅邪的傢伙倒在牀上,硃砂,黑狗血,文房四寶,銅錢,以及一把中長型的銅錢劍。
假如這次我真的會遇難的話,我懷疑是樹林深處某個不知名的邪物,水猴子和鬼兔子的變異,就是樹林深處邪氣的來源。
黃符已準備好,紫符也充足,剩下的還有一張黑符,用來拼命用。
毛筆沾點黑狗血與硃砂,然後在黃符集中精神,畫出一張召值鬼將符,這黑符是從魯三廿的鬼道符籙裡偷學過來的。
這符紙是魯三廿的《鬼道符籙》裡偷看過來的,魯三廿的棺材鋪,有本符籙書,記載的都是鬼道使用的秘傳符籙。
而我恰巧的偷看到這種符,而且這符最適合我使用。
只要人身體有邪物,使用召值鬼將符,會把身體裡的邪物力量加強,就像打了雞血似得。
鬼道是什麼門派,這個我清楚,不算是正派,不算是旁門左道,站在正邪兩面之間的道門派。
只要我放出魔嬰,再用召值鬼將符加強魔嬰的各種邪氣,還怕打不過那邪物?“
一想到這裡,我感覺希望又來了!
昨天沒打通李玄清的電話,這次一開機,十幾個未接電話,李玄清,黃山明,魯三廿的都有。
不過有一個電話從內蒙古打來的,打了三次。
我好像不認識內蒙古的人吧,我朋友之中,最遠的是在東北,於是我試着撥打內蒙古的電話,結果那邊提示:您撥打的用戶是空號……
這就非常奇怪了,隨後我撥打李玄清的號碼,不久後那邊接通了,李玄清對着電話就是大罵:“你小子去哪了?啊!”
“我……班級組織出遊,我在外面玩呢。”我回答道。
“我不是叫你別走出學校嗎?我來學校找你,你不在!”李玄清焦急的說道:“聽着,你現在處境非常危險,長明燈滅了,你隨時會喪命。”
“這個,我知道。”我淡淡回答道。
“你他媽.的知道還亂跑!”李玄清怒吼道:“你要是死了,我怎麼跟你爸交代,怎麼跟你師父交代!”
“我師父……正好我死了,下去找我師父!”我苦笑道。
“找你妹!”李玄清罵道:“你告訴我,現在你在哪裡,我和老黃,三胖去找你!”
“壺口度假旅遊島。”我回答道。
“聽着,你現在找一個房間住着,然後哪都別去,在自己的牀頭點上一枝香,假如香斷了,就是你死亡的預兆,我們三個現在趕去你那裡!”李玄清激動的說道。
“行……你們快點來。”我說道。
李玄清囑咐了幾句後,便掛下電話,我揹包裡隨身攜帶香和蠟燭,按照李玄清的說法,今晚得試一試。
“小孽,我今天和傻強他們玩排位,通宵玩,你在房間看着點啊。”老穩對我說道。
“行。”我點了點頭回答道。
等老穩離開後,我從揹包裡拿出一張紙,寫上我的生辰八字,然後拿出一個蘋果,壓住生辰八字那張紙。
在蘋果上面插上一枝香,這香和普通香大小一個樣,但是燃燒時間不同,它燃燒的很慢,一個時辰才燃燒完一支。
所以每隔兩小時我就會被鬧鐘吵醒,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八點多,香依舊安安安靜的燃燒沒有斷過。
我緩了一口氣,點燃新的一支,便下樓去草坪處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