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莫訣不近女色,但是他的長相,他的身份在那裡擺着的!
難道真的沒有丫鬟來爬牀嗎?
想到諸如此類的事情,許歡言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她眼神不善地看着莫訣問,“糉子哥……你老實告訴我,究竟有沒有過丫鬟來爬牀?”
“這個……這個……”一向說話果斷的莫訣,竟然言辭之間有些閃爍。
許歡言只感覺到了大大的不妙!
她目光發狠地看着莫訣,伸手抓住了莫訣的胳膊道,“究竟有沒有呀!”
“如果本王說有呢?”莫訣看着許歡言這要抓狂的樣子,突然說道。
莫訣的話一說,許歡言那抓狂的表情一下子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失落,她微微低下頭嘆了一口氣道,“誒,我就知道。”
說完,就不再和莫訣說話了,徑直起身,走到了內寢的牀上合衣躺下。
一躺下,許歡言覺得有些冷,就把被子拉了起來,蓋住了頭。
莫訣見許歡言這一言不發的樣子,於是也起身,臉上忍不住出現了笑意,道,“還真生氣了?”
莫訣的話冷冷清清的,一點歉意都沒有。
許歡言直接轉過身去背對着他悶聲道,“是啊!不然還能怎麼的!”
就在她說完話之後,突然感覺到身旁的牀一沉,緊接着,一隻猿臂就搭在了她的腰上。
“糉子哥,我現在很生氣!不要和我套近乎!”許歡言冷哼了一聲。
不過就在她說完之後良久,身後都沒有動靜。
許歡言雖然剛剛一想到有丫鬟爬莫訣牀的事情有點小憤怒,但是許歡言這人大概被奴役慣了,她還是沒有膽子和莫訣橫着來。
她之前的氣焰立刻就消下去了。
但是,身後還是沒有動靜,許歡言想,難道莫訣生氣了嗎?
許歡言嚥了咽口水,小聲道,“莫訣……莫訣……”
身後沒有人回答她。
許歡言心裡的不安感在擴大。
許歡言繼續嚥了咽口水,“莫訣,你該不會是睡着了吧?”許歡言的話一說完,她嘗試着轉過頭
去,結果正好對上莫訣清澈的眸子!
他長長的睫毛撲閃了兩下,完全沒有任何睡意!
“糉子哥!你沒有睡覺爲什麼不出聲!”許歡言就跟一隻炸毛了的貓咪一樣,迅速坐了起來。
但是才從被窩裡坐起來,她突然發現有點冷,於是她立刻又慫了下來,立刻鑽回了被窩裡。
許歡言捧着被窩瑟瑟發抖,她看着莫訣那張清冷的臉明明蘊含了笑意,但是卻沒有笑出來的樣子就覺得有些生氣。
她哼了一聲道,“王爺,這好笑嗎?”
“不好笑。”莫訣幽深的眸子底還是笑意,他將手臂從許歡言的腰間拿開,他坐起身來看着許歡言道,“你真是個醋罈子。”
醋罈子……
許歡言以前是最看不得女生們爭風吃醋的,以前念大學的時候,寢室有女生爲了男朋友和其他女生一點點曖昧就鬧死鬧活的時候。
她完全是觀衆!
那個時候她還覺得這些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啊,男人嘛,要是是你的,怎麼都跑不了,要是不是你的,他怎麼都會出軌的!
然而……現在她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看到,況且就算有蛛絲馬跡,那都是千年之前的事情了,她……她怎麼比那些大學室友還要不可理喻。
許歡言一下子覺得有些拘謹,她想了想,然後道,“我纔不是……你那樣想的!我是那種人嗎?我只是在想,哪個丫頭不要命了來爬你的牀!”
許歡言的話說得有些語無倫次的。
不過不用她特地澄清,莫訣都是清楚了。
這分明就是她吃醋了,許歡言見莫訣不說話,只是就靠在牀頭,一副大爺的樣子看着她。
她突然感覺到自己像是戲臺上的猴子一樣,於是她也訕訕地不說話了。
就在她鬱悶的時候,莫訣卻突然伸手把她抱到了懷裡。
莫訣雖然身子冰冷,但是因爲整間屋子裡擺了七八盆碳火,所以一時之間也不冷。
莫訣抱着她低聲道,“你整天想得太多了,曾經是有人來爬本王的牀,不過叫本王給收拾了。”
收拾……許歡言自然
知道收拾這兩個字的意思。
但是許歡言見過莫訣殺鬼。
卻唯獨沒有看到過莫訣打人……雖然說莫訣在秦朝的時候征戰沙場。
但是許歡言想,那爬牀的人是丫鬟,一個女人……莫訣難道還打女人嗎?想到此處,許歡言只感覺到後背一涼。
她迅速搖了搖頭,看着莫訣道,“莫訣,你怎麼收拾的她?”
“本王把她丟去軍妓營了。”莫訣的話讓許歡言愣住了。
雖然說她好討厭爬牀的丫鬟,但是……丟去軍妓營,這豈不是比生不如死的折磨?
“莫訣,你丫的太狠了。”許歡言看着莫訣緩緩說道。
莫訣顯然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經過許歡言這麼一說,似乎想起了什麼嫌惡的事情,他微微蹙眉道,“她碰了本王的承影,然後本王就隨手把她扔出去了,後來才知道,當時纔打完勝仗,旁邊不遠處正好招來了軍妓尋歡作樂。”
許歡言這才明白了。
要說莫訣狠……這完全是冤枉莫訣了。
莫訣是壓根就沒有把這樣一個丫鬟放在心上,他只是嫌棄別人碰了他的承影,然後就隨手把那丫鬟扔了出去。
只不過正好扔到了軍妓堆裡而已。
之後的下落,他這個平日裡就顧着睡覺打仗的王爺估計是沒有空管了,而那些尋歡作樂的士兵估計還以爲這是王爺對他們的賞賜。
“莫訣啊,你太……算了,不能說不好的,好歹這丫是我老公。”許歡言悶悶地說了一句,然後把頭靠在了莫訣的身上。
她突然想起了李落和王言川的事情,於是她對着莫訣輕聲問道,“糉子哥,我問你個事情。”
“是你和本王孃親同時掉進水裡的事情嗎?”莫訣聽見許歡言這麼說,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在網上看的水貼。
許歡言無奈地看着莫訣說,“我怎麼可能問……”不過轉念一想,問問糉子哥這個問題也好。
看看糉子哥這隻糉子的腦回路里怎麼想的。
於是她扯出了一抹笑意對着莫訣說,“正好,那我就問問你這個問題,那你怎麼回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