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遇到一個教我在外面養情婦的老爸(殭屍撲倒小道士289章)。
收斂了思緒,我點頭,示意我會帶女朋友來給她看。
別好奇我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
我把她從聽風眠帶回江城之後,兩個月她才醒過來。
醒過來之後,她像個小孩子,對周圍的一切都很陌生,可是她不再像以前一樣,對所有的新鮮事物充滿好奇心。
她像個活死人,每天悶在屋子裡。
沒多久,就又生病了。
我帶她去醫院,檢查出來是體寒體虛,零食吃多了,加上水土不服,所以出現了一系列綜合症。
她沒吃多少零食啊?我疑惑,忽然又想到她的身體被裴三三佔用了一段時間。
額——
無奈之下,我讓她住進醫院靜養。
花費了很久的時間讓她看清楚了這是個怎樣的世界之後,我原以爲我們就可以愉快地在一起了。
可是誰知道,她卻學着那些現代人,一直嘲笑我是單身狗。
我是單身狗,她不是嗎?
還是她一直把自己當成是愛新覺羅福臨的妻子(殭屍撲倒小道士289章)。
啊呸!
什麼妻子,一個小貴人,不過就是個小妾而已。
她總不可能傻到五六百年之後還念念不忘吧。
晚上,我又睡在這裡,葉星蕊忽然開口發話了,“世兄,你晚上應該去跟你的女朋友約會啊。”
我氣結,卻又不知說什麼好,只能說,“她去了歐洲,得幾天回來。”
我哪裡來的女朋友。
只有把你搞定了,我纔有!
我在心裡說道。
然後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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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葉星蕊。
是父母親最小的女兒。
因爲種種遭遇,先是困入皇宮,然後又來到了現代。
21世紀,第一次從墨凝世兄的嘴裡聽到這個詞,我是茫然和陌生的。
接受穿越的事實,我花了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之後,我終於從震驚裡走了出來。
後來,證明一切其實沒有什麼不一樣。
我還是從一個牢籠走入了另外一個牢籠。
從此再也回不了家。
誰能相信我的父母已經死去五六百年了。
我連他們的墳都已經找不到。
雖然溫墨凝說,他一有空,就會帶我回新疆去拜祭父母的牌位。
可是我們都心知肚明,這有何用呢?
一切都已經發生了,無可挽回。
所有的錯,都是我造成的,溫墨凝說的沒錯,我就是惹禍精。
從小到大,我闖了無數的禍,給墨凝世兄帶來了那麼多的麻煩,他還是一笑置之。
甚至於如果不是我,他早已經跟景漵姐姐成婚,兒女繞膝了。
從十歲到十六歲,我不知悔改。
偷偷跟着他上京城。
在皇宮大內裡惹是生非,暴露了家族的身份,給我們兩個帶來了殺身之禍。
整個家族的人都知道世兄是去京城化解生死劫去了。
可是誰能想到,世兄的生死劫原來是我呢?
一個無辜善良的人,竟然因爲我,一生磕絆不平。
我是個不祥之人,我是個惹禍精。
當我的魂魄被那個神秘的黑衣人裝進葫蘆裡的時候,我聽到過他們的一次對話。
那個卑鄙無恥的男人,他用我來要挾世兄去做壞事。
天吶!
溫墨凝是怎樣心高氣傲的男人啊!
即便是面對當年的皇帝也沒有低下過驕傲的頭。可是如今竟淪落到了助紂爲虐的地步,我到底是雙手長滿了怎樣罪惡的鮮血。
我早就該死了!
早就應該。
我再也不要成爲他的負累,再也不要。
我要離開他,永遠的離開!
讓他擺脫我這個包袱。
抱着這樣的念頭,我度過了幾個月,拼命的去學習現代的知識。
比從前用工一百倍。
墨凝世兄很耐心地教我,他驚喜於我的努力,可是他不知道,我這麼用心,是想努力地離開他。
我還沒有笨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他,看我的眼神,早已不是當年的清澈了。
我知道,那是一個男人對女子赤裸裸的佔有慾。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
我想起了京城護城河畔,那突如其來的一計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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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究是男子。
不會一直將身邊的女子當作青梅竹馬。
男女之間,也許沒有純潔的關係。
終是帶了一點曖昧的。
譬如冷世伯對於表姑。
溫墨凝,我在紙上寫下這三個字,心裡一陣唏噓感嘆。
此後的餘生,我將遠離你。
2015年11月11日。
我還在醫院裡。
不知爲何,我現在的身體這麼差,無緣無故也病倒了。
這樣的狀態,還怎麼獨立地離開呢?
我祝他光棍節快樂。
可是他卻含笑告訴我,他已經不是單身狗了。
不知爲何,忽然之間,心底莫名地不是滋味,就好像我已經是多餘的人了,比預想的還要猝不及防。
晚上,他進入夢鄉。
我聽着他溫雅的鼾聲,心裡百感交集。
2015年11月20日。
我出院了。
他捧着一大束鮮花來迎接我。
我很開心。
心底的貪念像是水草一般地瘋漲。
我捨不得。
溫墨凝。
忽然之間,從他背後走出來一個女人,穿着波西米亞長裙,說不出的萬種旖旎風情,她挽住他的手,含笑看着我。
她說,她是他的未婚妻,莫娜娜。
我臉色突變,一片駭然。
未婚妻!
我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一瞬間,眼淚從眼眶裡聚集,熱淚滾滾而下。
我失態了。
真的是失態了。
我知道,我原本應該是驚喜地問他,這是真的嗎?
可是我卻哭了。
我不該哭的。
世兄,對不起。
我跑開了,不顧後面男人的追趕和叫喊,一直往前奔。
風在我耳邊呼呼地刮,我聽見心碎的聲音。
我撞上了一個人,“對不起。”我說,連頭都沒有擡。
他含笑看我,眼睛裡泛着幽綠的光芒。
我聽到溫柔的聲音,“沒事。”
溫墨凝追上來,那個女子也緊隨其後,依舊是挑釁地看着我。
我低頭,擦乾眼淚,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時,墨凝世兄伸出手,對我說,“蕊蕊,回來,跟我走(殭屍撲倒小道士289章)。”
我拼命地搖了搖頭。
身子往後面一縮,也就是這麼一縮,後面的男人他攬住我,語氣冰涼。
“吃着碗裡的還要看着鍋裡的。”
溫墨凝大怒,不善地看着他,“多管閒事。”
“我是這位小姐的朋友,你追她可能是有什麼危險的目的,我不能不管。”
我沉默。
溫墨凝痛心疾首地看了我一眼,又轉身看了看身後的女人,莫名其妙地問,“你們到底是誰?
”
“世傑哥哥,你以前說過要娶我的。”
那位莫娜娜小姐嘟着嘴,一副很委屈的模樣,我忽然覺得我是第三者。
這個時代,很唾棄第三者。
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前世,我也是別人的小妾,也是第三者。
我這是瘋了嗎?
溫墨凝冷着眉眼,淡淡地說道,“莫娜娜?”原來他剛剛甚至沒有聽見她說她自己的名字。
“我們的婚約不是早就退掉了嗎?
如今你應該在歐洲,回國來,小心安全。”他永遠都是那麼彬彬有禮。
莫娜娜好笑地勾起脣角,“世傑哥哥,我放不下你,即便是回國會坐牢,會死,我也要呆在你身邊。”
多麼炙熱的感情啊!
誤會就這麼解除了,我從後面先生的懷抱裡退出來,忐忑不安地看着墨凝世兄。
他卻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伸手抱住我,溫聲在我耳邊說,“蕊蕊,我們回家。”
我轉過頭,善意地對着身後的先生,投以感激的眼神,他卻報以一笑。
這時候,我纔看清楚那張臉,俊美妖豔。
莫娜娜還在後面喊着,“世傑哥哥,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
我的心顫動不止。
回到溫墨凝在香山修建的別墅,我坐在鞦韆上看面前匍匐的花,他們在風中含笑點頭,已經是十一月了,這是什麼花呢?
溫墨凝忽然從身後抱住我,溫熱的氣息一下子涌入我的鼻腔。
他溼熱的氣息撲灑在我耳畔,莫名的酥麻。
“別這樣。”我紅着臉,尷尬地低頭。
他卻玩味的一笑,脣角貼在我頭髮上,“你爲什麼要哭?爲什麼要跑?”
他果然是看出來了。
我心裡思索了半晌,不加掩飾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從小習慣了你在我身邊,忽然之間多出了一個女孩子,莫名的傷感吧。
就像最喜歡的玩具被別人搶了一樣。”
溫墨凝是多麼高傲的人,我卻說他是我的玩具。
我不信他還可以忍受。
可是他身子一僵,忽然之間將我騰空抱起,臉上看不見的怒意。
眼底一片冰雪之氣,我害怕,卻欣喜。
快爆發吧,離開我,趕我走,怎樣都好。
別再這樣危險地繼續下去了。
下一秒,當我重重地被摔在他的牀上的時候,他目光凜然地看着我,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玩具?很好!葉星蕊,真有你的。”
他高大的身形一下子覆蓋了過來,我驚慌失措,不住地向後退卻,“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他抓住我胡亂撲騰的兩隻手,眼神裡情、欲之火熊熊燃燒,“當然是做玩具應該做的事情。”
“你放開我!”我驚恐萬狀,好像又回到了五六百年前那個夜晚,那個帝王至尊的男人,他亦是充滿佔有慾的眼神,將我全身上下,徹底地燃燒。
“放開?葉星蕊,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放開。”他從來都是溫文爾雅的君子,並且隨着歲月的磨練,愈發溫雅。
即便是當年我毀了他的婚事,毀了他的星盤,他也沒有如此折辱過我。
我整個人陷入一片惴惴不安的恐懼裡
“墨凝世兄!”
我一再地叫着,我希望他能夠清醒過來。
可是他聽到這四個字,反而更加的生氣,一條腿橫亙到我中間,將我兩條腿硬生生地擠開。
那裡已經是蓄勢待發的狀態,我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我在皇宮裡,被皇帝寵幸過很多次,早已經明白了男女之事。
他接下來要做什麼,我不是不知道。
“世兄?
你不說我都快忘了,你有所不知,當初你父親也是逼迫我,要我這輩子給你做玩具。我是頂着天大的恥辱將這種無禮的要求應下來纔得到了他的首肯。
不然你以爲他無緣無故叫你送玉佩給我。
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爲好也,你不會一直不知道吧?傻瓜!”
我震驚了,原來竟然還有這等事。
他趁着我發呆的片刻,手伸進了我的裙底,我整個身子一陣戰慄,哆哆嗦嗦地向後退卻,可是肩膀又被他按住了,不得動彈。
他炙熱的呼吸噴灑在我臉上,嘴角勾着驚心動魄的笑,“我送你的木瓜書硯,你喜歡嗎?
這麼多年,我一直沒問你。”
天!
我竟然不明就裡地就在這兩個男人之間穿梭來去。
卻原來他們是在商量着我的終身大事。
我搖了搖頭,想要避開這段記憶,可是他卻偏偏將頭顱埋在我的胸前,慢慢地咬噬着鈕釦。
“不說話,就要得到懲罰,想清楚,星蕊,可別再說傻話做傻事了。”
他的聲音裡包含着威脅的意味,我腦子一熱,不爭氣地眼淚又掉落下來。
“放開我!”我還是無力地哭喊,可是他再也沒有遷就我。
人都是有底線的。
尤其是溫墨凝。
溫家的人,手中握筆,胸中藏刀。
我想起父親多年前的一句話。
“世兄!不要!”
我整個身子騰空起來,他已經再也聽不見我的哭喊,只顧着攻城略地。
他不會停下來了,已經跌錯了這一步。
窗簾微微拂動,滿室的春光。
我閉上眼,再度承接命運帶來的狂風驟雨。
爲什麼兩世,我都逃避不了被強迫的命數。
腦海裡一片虛空,男人腦袋上汗珠大顆大顆地滴到了我的腿、間,我忽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麼羞人的事情,拼命地夾緊雙腿,羞恐大喊,“你做什麼!”
他沒有回答,還是埋頭細細地端詳像是在找什麼東西,忽而又伸手大力地要掰開我的雙腿。
“不許說話!張開!”
我死死地夾緊,憤怒地喊,“你無恥!放開我!溫墨凝,你下作!”
他被我罵得擡不起頭來,卻還是固執地趴在那裡,使勁地要掰開我的腿,“到底在哪裡!”